能让你哭的人,总是那个可以让你笑得很开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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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黎逸辰总喜欢喊童颖墨‘浅浅’,对此当事人表示很无奈很困扰。
“浅浅,在干嘛呢?”黎逸辰从客厅绕进卧室里,看到童颖墨趴在床上翻看着什么东西,“我炖了你最爱吃的小米粥。”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尾坐下。
“逸辰,为什么你会喊我‘浅浅’啊?”童颖墨翻了个身将头靠在他的大腿上,眨着一对美眸一脸好奇地问。
黎逸辰笑了笑,说:“红袖浅香伴,何需延圭溶。”
童颖墨对他的话甚是不解,皱了皱眉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红袖浅香伴,何需延圭溶……逸辰,‘延圭’是什么啊?”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看着他,眉宇间透着她所有的心思。
“是古代的一种墨,延圭墨。这种墨可是很有灵性的,若非它心甘情愿,就不能被水所化。”黎逸辰把玩着她的额前的发丝,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唔……”童颖墨用手指扶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眼睫毛扑闪着,然后抬起眸望着他的下巴,“那……句子大概意思就是,这延圭墨的淡淡沁香伴在左右就够了,不需要它溶于水化为墨汁来誊写旷世巨作对吗?”
“傻浅浅,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黎逸辰失笑,轻抚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那是什么?”童颖墨不解地眨了眨眼,即使绞尽脑汁地想也还是想不出。
“慢慢理解,以后你就会懂的。”黎逸辰微微一笑,不愿多做解答,他还是希望这个傻瓜可以自己明白其中的含义。
疑狐盯着他看了许久,童颖墨决定放弃不再逼问了,拿起刚才在看的文稿继续翻阅。
黎逸辰伸出手夺过她手中的稿子,瞳孔渐渐放大:“浅浅,你看我的剧本干什么?”话一出口,他立刻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剧组可已经满员了哦,最多也只能是友情客串了。”
“谁想和你拍同部戏,更不愿意只做个友情客串,人家只不过是看看这个女主演罢了!”童颖墨敏捷的起身坐直身子,伸长手指用力戳了戳剧本上女主演的那块简介。
她的举动让黎逸辰不自觉的有些兴奋,“你说戚蕙雪啊,她怎么了吗?”他压抑着内心亢奋的情愫,语气平淡的问。
“她……”童颖墨咬了咬下唇,目光落在那张戚蕙雪的照片上。
“她可是上个季度最受欢迎女演员的得奖主,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她没演戏水准。”黎逸辰看她欲言又止,以为她是担心这个。
“不、不是!”童颖墨一头栽进他的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像只弱鸡一样的开口道,“我是想说……她的|xiong|好大……”
虽然她说的很小声,但黎逸辰还是听得一清二处,他捧腹大笑起来,狠狠捏着她的脸,“黎太太觉得自己老公会……”
他还没说完,童颖墨蓦地直起身板捂住他的嘴,嗔怪道:“我可没这么说过啊,你可不要自己承认了……”
黎逸辰猛地捉住她的手腕反身把她扑倒,“是不是应该让我看一下,你吃了两个多月的木瓜后的成效如何呢?”他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算、算了吧!”童颖墨一慌,趁他走神之时连滚带爬地向地板扑去,不料被某只野兽捉住了脚踝,活生生的拖了回去。
“呜啊!”她无辜地发出琐碎的抗议声,原本乱摆的双手被他生硬的钳制在床面上,动弹不得。不等她反应,某人的唇就紧压下来,狠狠地吮吸,就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揽进自己的世界,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折磨了一个钟,童颖墨欲哭无泪的躺在床上,前两天才恢复的肌肤上又印上了他的痕迹,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占有欲不需要这么强吧。
“浅浅,你的小米粥~”完事之后最爱献殷勤者非黎逸辰莫属,他端着碗小米粥笑眯眯的走进来。
“你奏凯,我不要理你!”童颖墨婆娑着泪眼瞪着他,拉了拉被子盖过自己的双肩。
黎逸辰把小米粥放在桌上,用手托起他的头,在她颈后放多一个枕头让她的躺姿更舒服一点,然后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拿起碗一勺勺地喂她。
“逸辰,你为什么要娶我?”童颖墨十分严肃的看着他问。
“因为我爱你啊。”黎逸辰一边把勺子递到她唇边一边回道。
“多么不负责任的回答。”童颖墨像在对黎逸辰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含住汤匙吞下之后,她抬手指了指他心脏的位置,“不要让我爱你这句话经过口腔不经过心脏,这句话不要轻易说出口知道吗?”
她严肃的神情把他逗乐了,喂完她最后一口,他才说:“娶你,是因为我想用那本红色的保证书把你紧紧栓在身边,让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愿失去你。”
童颖墨怔怔地看着他,眼泪从眼眶中溢了出来,她慌乱的胡乱摸了摸,然后冲他努力努鼻子,十分得瑟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黎逸辰不知是气好还是笑好,“这么深情的回答还不满意,你真是古灵精怪。”
童颖墨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微微含笑着看着他,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因为我也爱你。”
“傻瓜。”黎逸辰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淡淡的吻,很温柔很温暖,就像天使的吻痕。
落地窗外的城市风景在这一刻似乎一点也不起眼了,夜里的风吹得有些凉了,黎逸辰关上窗将窗帘拉好,叮嘱她刷完牙早点睡便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