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学在思考的时候,台上已经响起来了钢琴声,四周的声音也随着钢琴声的想起逐渐安静了下来。
《少女的祈祷》为波兰女钢琴家巴达捷芙斯卡作于1856年,是举世皆知的钢琴小品,该曲采用主题与变奏的曲式结构。《少女的祈祷》结构单纯,浅显淳朴,亲切感人,虽略带伤感,但又异常柔美,逼真地表现了一个纯洁少女的美好心愿。
继承了以前的记忆,程学对于钢琴还是有了解的。单轮这首《少女的祈祷》中所表现出来的钢琴功底的确是天才级别,就像有一位少女在你面前吐露出她的心愿。
程学不由的的为宁小曲点了个赞,颜值不错才艺也是真材实料,能把《少女的祈祷》这首《少女的祈祷》演绎的如此,难怪会有这么多的粉丝。
听了一会,程学打算退出去,大中午的天,哪怕今天天气并不热,但是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光是附近的人聚在一起散发的热量就够热了。程学实在是不打算在这继续待下去了,下午还有课,买完画具赶回去或许还能赶上第一节课。
很爱学习?NO,学校舒服点而已,总不能在商业街的凳子上直接坐下来码字吧。对比之下,程学果断选择了学校。
有时候呢,你越想做一件事就越难办到,比如以前有个人在华夏呆腻了,打算去外国玩一玩,看见国外一群人在抽奖。就凑上去,结果中了个一等奖。兴奋的不行,结果主持人告诉他一等奖是华夏7日游。
再比如就是现在的程学,拼命的想挤出去,出去买完画具然后舒舒服服的在学校码字。最后发现反倒没有挤出去。反而被不断超前涌动的人群给挤到了第一排。
身前就是围栏还有手持电击棒的多名保安人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后面是不断向前人群。程学在第一排表示无奈。
后面不断在增加的人群,程学估计了一下,自己一时之间可能也出不去。还是在这继续听吧。
既来之则安之,起风了,人群中也凉快了许多。也没那么热了。
四周的树叶开始随着风刮了起来,临时搭的简易舞台也开始摇晃了起来。程学皱眉,搭这个舞台的不知道常识吗?
舞台后面不捆绑重物的话,时间一长舞台完全可能会被会被风力吹倒。这样舞台上的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程学挤到前面对着一位比较靠前的保安说着自己发现的情况,“这我大哥,舞台可能会被吹倒,现在这风力舞台不捆绑重物的话完全会倒塌.”
“去去去,瞎说什么!你懂什么!”靠前的那个保镖挥舞着手里的电棒,驱赶着程学“别以为我不知道,每年都有各种理由来接近小曲小姐的。”
“后退!”面对不断挥舞着的电棒,程学跟附近的人群选择了后退,虽然不可能出现伤人的情况,但是谁也不想被电击棒电到,麻痹的滋味并不好受。
突然舞台背景随着风力的加强已经摇摇欲晃了起来。
“再晚就来不及了!”这种程度的风力,再持续一会,或许不等这首《少女的祈祷》弹完,就会彻底倒塌,到时候真的造成伤亡那就来不及了.
程学硬上去挨乐一下电击然后一把推开前面的安保,保安猝不及防之下被程学一把推倒在地上,有点茫然的望着冲过去的程学。
围观的群众也没想到会有人直接不顾着挨一击电棒去冲破保安的防御,附近的人顿时都冒出一个念头“难道这电棒只是中看不中用?”
人一旦有了怀疑的念头就会想去试试,不确定的事总觉得不会只有对方一个人,而后果就忠实的体验了一下被电击的滋味。
“控制好人群,别再发生这类事情!”边缘一个体型健壮的秃头男子迅速重新组织安保,防止再有人从这里突破。
“你们几个,跟我去把那小子逮回来,千万不能让安小姐发生什么意外!”秃头男点了几个人,带好电击棒,就冲着向台上的程学追去。
这里的安保的确不错,虽然因为疏忽导致程学冲了进来,但是距离舞台并没有太远,虽然需要绕过一些追捕的工作人员,速度满了很多。但是也就几分钟就安排好了守卫并带人追了上来。
此时程学捂着右手躲避着前来阻止的工作人员,那一记电击并不好受,右手几分钟好处于麻痹状态,但是已经慢慢可以动弹了。
程学并不是圣人,也不是圣母,但是也做不到见死不救,一旦舞台出现意外,人群可能会开始慌乱起来,到时候死的可能就不只是舞台上的宁小区了。
因为慌乱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上一世的华夏因为践踏发生过多少死人事件,在生死面前谁能管自己脚下踩的是不是刚刚还跟你说话的人?只会想着逃命!
思绪只在一瞬间,程学已经冲上舞台了,身后是追上了的带队的秃头男,还有一些工作人员。
台下一大群观众看着突然冲上舞台的一群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干嘛?”
“助兴表演?不像阿。”
“蠢货,你见过助兴表演带电棒上去的?”
“那男的之前闯进入了!抓住他,别让他打扰安小曲!”
“对!抓住他!别让变态靠近安小曲!”三人成虎,越来越多的人喊着“抓住他”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在跟着喊。
本来并没有因为程学上台而中断演奏的安小曲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向自己冲过来的程学,眼睛里闪烁出一丝疑惑,轻唇微张“变态”
银铃般的声音通过戴上耳朵上的麦克风传递到音响,广播,然后传递到在场所有的观众耳朵里。
听见女神发话了,顿时感觉到受到鼓舞的样子,沉寂了一秒的人群发出更大更整齐的声音。
“变态!滚开!”
“变态!离开安小曲!”
程学自然听到了观众的声音但是他现在并没有力气去解释什么,眼睛里只有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