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黑漆漆的狭长墓道呈约有30度的角度向下延伸,空气中一股潮湿中拌参着复仇的味道扑面而来,一片漆黑长无边际的伸向远方。
“半个小时后再进,让空气流通一下,老金把防毒面具给大家分发一下。”崆叔看着墓道若有所思的说着。
“这匣子的口子开的有点容易了,你是不是担心里面有什么问题?”金叔说道。
“据我分析呀,这里的风水不论天长或是人为都是一等一。老祖宗遗留下的五步决你可还记得?”崆叔说。
“老崆头,别卖关子了。快和我说说,省的里面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出乱子。”金叔压低声音说着用眼漂一眼刀疤众人。
“老金,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碰上的最为嫌贵的匣子了。我在来的路上反复的看过,这里群山蜿蜒千里呈群龙捧月的架势,应该是普通的匣子,可是玉娘小丫头给我提了一个醒我才焕然大悟。”崆叔拉着金叔到了一处离大家较远的地方后掏出罗盘和地图,接着说道“你看这里的龙脉走势乍然一看杂乱可是到了这里再看就变的脉络清晰,这是我们要掏的匣子你看......”
“这这...这难道就是是锁龙引凤局?”金叔一阵唏嘘,激动地连呼吸都变得喘起气来。
“墓经五决:望山、省砂、观水、立穴、变向。九条亢龙的隆头之处最后都汇集到瀑布这里像是守护龙珠般守护着这个圆形小山,加上与“九曲连环阵”相对阴阳谐和,反之又符合了“靠”势,再看这里的左面一只天然的丘陵凤凰做了“青龙”,右面的古树阵凤凰又化作了“白虎”势,最后这条新月型的土丘相环,而另外的现在是田地的地方我问过老武原来也是一个土丘,再有就是这里的暗湖,这样既锁九龙又引双凤还暗合前靠后照左环右抱的墓制,你想想什么样的人物匣子才能有这样的规格。”崆叔说道。
“老崆再看,靠山可是天姥山,还有左面的玉皇庙,这里右面还有王母殿,这老妖怪是什么人敢叫玉皇和王母这俩位给他守陵呀!”金叔又激动地补充道。
“呵呵,老金这可不是光守陵这么简单,这些神庙仙殿是帮他协和调理这里的戾气的,龙、凤皆乃天上物,凡人可以享受祥兽带来的瑞气却镇不住这些神兽的不甘和戾气,所以才得让这俩位真神替他镇陵。”崆叔说道。
“你是在担心这位自负主子的墓里会有奸险的机关吧!”金叔说完,认同的点点头。
“只怕不只是奸险那么简单,刚才让强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只怕这次会比往常凶险千倍万倍。那位到现在都不露面的假洋鬼子给的线索或许可以一举解决困扰我们几百年的难题,闯闯倒也值得。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崆叔说道。
“我们在明被动是必然的,不过到现在看对方没有恶意。我觉得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金叔说。
“只有走到最后或许所有的这一切就都会明了了,一会儿匣子里可就看你这金梭子(想必是金叔的成名外号)的手艺了。”崆叔笑着说道。
“老崆你要这么说,我倒想起了邙山里面的那座大墓,我们身上的怪异就是老祖们进入了那座墓后才有的。”金叔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你是说那座族谱里记载的那座朝天陵?”崆叔的双眼一道惊人的厉芒闪过后陷入了沉思。
“时间太久了,你我都未曾亲身经历,只凭先祖留下的笔记资料推测有点牵强。但是我刚刚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感觉,这里和朝天陵有一丝说不出的关联,可是就是想不出具体是哪里有关联。”金叔摇着头说道。
这里所说的“朝天陵”就是让强在潜意识里看到的牛头巨人朝天陵。
“困龙局,天阙牌;锁龙局,铜镜。”崆叔想通了一般忽然说道。
“对,这俩处相同的地方就是匣子都不在龙脉上,但又都是设龙局。朝天陵困九龙而借龙气升天的风水局和这里锁九龙引双凤的局,就是这样。这俩个匣子肯定出自同一个风水大师。”金叔激动起来。
“老金,你分析的不无道理。可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当下可是喜忧参半进退俩难呀!喜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这位大师的另一个大手笔大有可能一举打破这几百年的困局,忧的是我们可能全部埋在这里。”崆叔说道。
“这就是天命难违,我们在这一大把年纪的时候能碰上他的杰作,老崆这也是一种造化吧!”金叔看向崆叔。
崆叔点点头,释怀一笑道:“拼了我们这把老骨头也得卸了这几百年的噩梦,进去后一定护好小辈们。”
“老崆,就让我们老哥俩一起跑完这场几百年都接力跑的最后一棒吧!”金叔和崆叔的手紧紧的我在一起,老泪纵横,像极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俩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