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煦风的眸光里闪过一抹狠戾及厌恶,完美的薄唇微微上扬,腹中冷笑:“许七,我会让你尝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女人哭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看着他:“风,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商煦风眸中狠戾早已掩去,不说话,而是用无神的眼睛看着许七,看了一会儿缓缓地摇了摇头。
“风,你不要担心,你才刚醒来,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全部想起来了。”许七这样安慰他。
实则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她担心他刚醒来会暂时忘记一切,再过一会儿又什么都想起来了。
不过看到商煦风那丝毫没有波澜的眼神,她的顾虑又很快消失。她早在几年前就对盅术进行过查证,只要受过盅术的人就没有人能恢复原来的记忆的。
商煦风知道说多错多的道理,于是什么话都不说,耐着脾气给许七的回应是一个点头或是摇头。他此时脑中想着的是他的女人和孩子,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不说话,许七一个人说着也没意思,抬头正看到有人送餐过来。招手让人送进来,她又说:“风,你也饿了几天了,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于是在许七亲自喂他吃饭的同时,商煦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名字。
她说,他们是夫妻,他叫余风,她叫许柒。他们两个人一起出来探险旅游时遇到山洪,跌落山崖受了重伤,被这贡嘎寨的村民救了回来。
许七暂时就说了这么一些信息,一是担心说太多让他起疑,二是担心他受盅术控制后接受不了这么多的讯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商煦风都是在这座木屋里度过的。许七陪在他的身边给他讲过去的一切。
因为许七给他注射了大量的镇定药物,商煦风这几天仍是处于无力的状态,坐都不能独自坐起来,而且时不时还得忍受恶魔之吻发作的痛苦。
他非常清楚,许七现在还在试探他,看他有没有真的被她控制。不过最多不过三天,那个女人就会完全放心了。
“风……”说着,许七的身子就贴了上来,手指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想要点火,“我想你要我。”
只有让这个男人真正的成为她的男人,她的戒心才能彻底放下。
商煦风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以前难道我没有满足你?我现在连坐都坐不起来,就让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
许七一拳轻捶在他的胸膛上,娇嗔一声:“讨厌,人家只是……”
商煦风握住她的手,假意道:“你再耐心多等几天,等我好起来,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他的话显然勾起了许七的欲望,想着这个男人健硕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肆意与她缠绵……
只是想着,就让她难耐不已,也没有了心思去想他是不是真的受盅术控制了。
接下来的三天,许七果然没有再对他施药,而是将所有补的食物都送到他的面前,目的就是想让他尽快恢复体力实现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