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怎么用力就完全制伏了她,他抓着她的手腕,吻上她因为彻底的绝望和惊讶微张的唇。
当他辗转挑弄她时,她才如梦初醒的再次奋力反抗。
可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平时拿的最重的东西不过是书包或是超市的购物袋,她有什么力气去反抗他——一位通过无数艰难考验,从赛德维金帝国军校荣誉毕业,能指挥上亿生化机械士兵与宇宙间最强的军队抗衡的男人?
她的唇齿被他钳制,彻底失去自由,只能通过断断续续的呜咽哀鸣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他和她纠缠着,有意去撩拨她,挑逗她,深吮轻啮,强迫她回应。
他和艾尔完全不同!
小白流着泪,她尖叫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能在脑海里不断叫着艾尔的名字。
她抽噎的越来越厉害,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她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反抗,在他看来只是增添情趣,激起男性本能最深处兽性的刺激。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她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却故意让自己的血液流进她的嘴里,“怎么样?你现在也算是和我交换了基因了,哈哈哈!”
她一巴掌打在他得意洋洋的脸上。
子安抓着她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抚摸,笑得很灿烂,“我吓你的。不是跟你约好了等到傍晚么?在那之前我是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不过,在那之后……嘿嘿。”
他猛的压在她身上,压得小白一瞬间快要窒息,“我言出必行,一定会把你脱光了按在床上打屁股。”他轻哼一声眼睛眯起来,“说不定还会趁兴做点别的什么。啧,真是难以决定呢。”
他具体而邪恶的妄想让她怕得颤抖着夹紧双腿,小白用手臂蹭掉脸上的泪,“你不觉得可耻么?”
“完全不会耶。我一向觉得用实力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值得骄傲的事。”他半眯着眼睛微笑。
“可我不是一样物品!”她尖叫着推他,他就势站起来对着她继续笑,“你当然不是一件物品。”他在床边跪下,仰望着她,俊美无俦的脸上有种类似偏执的认真和憧憬,“你会是我所有孩子的母亲,会是我今后唯一的伴侣。不管我之前有过多少伴侣,得到你之后我只会有你,你也只会有我。”
他说完侧首想了想,“你喜欢艾尔不会是因为他是处男,对吧?比起你们地球的同龄人,我可算是相当洁身自好的了。当然,那也是因为我的标准很高,能被我看上的女人寥寥无几。”
小白再次感到一阵绝望,“难道你不觉得生下孩子的前提是两人相爱么?”
子安“哈哈”一笑,“爱情?要是你相信这种荷尔蒙造成的假象的话……那也没问题啊,我会给你做一些很好吃的糖,吃了之后它就会让你觉得你陷入热恋了,哪怕我和你分离一分钟你都了无生趣。和我在一起之后,你可以天天吃,吃多少都没问题!”
小白痛苦的掩面低泣。她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变态。
“好了,我们开始下棋吧!”他抱起她,在短暂的失重后来到了昨晚他们对弈的小圆桌旁。
棋局重开之前,子安一边布局一边严肃的说,“刚才我跟你说过,我对于用自己的实力取得胜利觉得骄傲。所以,我提醒你,我要对你使用我的另一种能力了。”他晃晃手指,“我的这种能力,让我在得到你的基因之后,在一段时间内可以听到你的心音。”
这是在赛德维金星上得到的能力吧?如果他的能力都是由蜕变时得到的,小白猜测他的“蜕变”并不止一次。
像是为了像她证明他的确能够听到她在想什么,子安点点头,“是的。他们都可以通过脑波交流,我却没有这种能力,一直非常羡慕他们。所以在第一次蜕变之后,我得到的能力就是这个。”
“你的能力好像都是你特别想要得到的……”
“就是这样。”他笑了,“就像这次,我在蜕变之前每天想的就是怎么能在不触动警戒的情况下把你弄到身边,结果,在蜕变之后,我得到的能力就是对空间的控制和转移。我自己也很意外。”
小白垂眸沉思。这样的话,昨天临睡前所做的奇袭布局就完全没有用了。
“哎?你能把我们的最后一局全部摆出来啊?”子安的眼睛放光,他笑得像个得到意外惊喜的小孩,“幸好我现在可以看到你在想什么了。”
小白缓缓呼口气,很快把自己的棋子摆好,“来吧。”
既然用奇袭诡计没有用,那么,我就用光明正大的打败你,让你明明知道我的战略却无计可施。
“嗯?你的想法倒是和修泽、艾尔是一路的。不过,你没有学习过任何军事战略,能行么?”他笑吟吟的走出第一步。
小白的每一步棋都花了很久的时间思索。可是,棋局进行到一半,她的战线逐渐出现崩溃的趋势,她的计算完全落在他意料之中,到了后来,她只好利用偶然性来做决定下一步棋子放在哪里,尽量减小他对她思路的预见性。
具体说来,就是,我该把军需先撤走,还是要进行补给?嗯,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那只仙鹤是单腿站着的,我就把军需船先撤走!
这种方法竟然奏效。因为子安永远都比她晚知道她看到的究竟是他浴衣上哪只仙鹤。
但用了几次之后就不灵了,因为他已经能从她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看向哪里。
他嘻嘻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她,“从来还没有人这么跟我玩过呢。你真是与众不同!”
棋局快结束时小白一阵眩晕。
她是饿的。
那局棋下了很久,结束时已经接近下午三点。
子安那个奢华犹如皇宫的宴会厅的餐厅里摆了各式佳肴,可是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为了保持体力,她味同嚼蜡一样吞食了点食物。
不知道他所说的傍晚,是指什么时候。如果是指日落时分,那么,她还有五六个小时的时间。
饭后,子安摇摇铃,正餐被撤下去,小白面前升上来的是一个小圆盘,上面真的放了一支棒棒糖。
不过,不是那种猥琐形状的。它是一支最常见的普通棒棒糖,由几股不同颜色的糖溶成一个圆球,像彩虹一样鲜艳。
“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他一手支脸,兴致盎然,“要慢慢的吃。咬的话就不算!要重新开始。”
小白举起棒棒糖,“从什么时候开始修订规则了?可以具体到这种程度?”
“嗯。下次你赢的话也可以修改规则,怎么样?”
“好的。”
她没再抗议,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像平时吃糖时那样一点一点舔吮,面无表情。
他在观赏的过程中说了不少猥亵的话。
她只能尽量无视他所做的一切。
当他终于快乐的得到满足,满意的舒口气,“好了,我要去洗个澡。你也休息一会儿吧。等我回来你可以提问。”
小白把棒棒糖的塑料棒从口中拿出来扔在盘子里,呆呆看着餐桌上摆放的花。
他离开了,可是他留在这里的气味还萦绕不去。
他也并没有真正的侵犯她,但他刚才在她面前所做的……
这算是一种精神上的性侵犯么?
比起他之前威胁要做的,这个应该算是比较好的形式么?
她眨眨干涩的眼睛,把桌上的一朵花拿起来仔细看。
这种花她从来没有见过。
子安再次出现时,换了身浅紫色绣着樱花的浴衣。
这种颜色的搭配很素雅,但是穿在他身上还是举手投足都艳光流转,风华绝代,像是位刚结束了一场夜宴的贵公子,从浮世绘中带着酒香走出来。
实在看不出来这么美的人刚才竟然在她对面做了那么下流的事情。
他站在她身后,伸出握住她手里的花,“这种花叫狐狸的小耳朵,只有这附近的山上才有。很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