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的剧烈运动,让初经人事的彼木夕吃不消了。本应该起床的她,此时毫无节操的趴在寒璟御的胸前,呼呼大睡。
其实这也不怨她,是昨天晚上某人毫不克制的强拉着她使劲儿做运动导致的后果,再加上前几天就一直是孤枕难眠的彼木夕,好不容易有了总裁大人陪在身边,当然要趁机补眠了。
至于所谓的节操问题,那她也好无辜的好不好,靠在罪魁祸首的怀里睡会觉儿,怎么就没节操了,再说了她那时候还在睡觉,哪里知道这件事情了。
寒璟御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睡得正舒服,就相当大气的拿出了自己晨练的时间陪她赖床了。
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炙热的视线在来回的扫描着自己,正在呼呼大睡的彼木夕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总裁大人,早上好。”还有些没睡醒的彼木夕在看到寒璟御的时候,心安理得的问了个好,翻了个身就想继续睡觉。
察觉到她的目的,寒璟御大手一伸就把彼木夕捞在了怀里,掀开被子抱着她走到了浴室,极为体贴的帮她放好了热水,刚把她放在浴缸里,彼木夕就叫了起来。
“妈呀,发大水了,快跑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的在里面用力捣腾着浴缸里的水。
距离她最近的寒璟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泼了一身的水。总裁大人的脸色难看的极了,他铁青着一张俊脸,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坐在浴缸里闭着眼睛鬼哭狼嚎的小女人。
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寒璟御一把提起水里的彼木夕,嫌弃的任由她把身体挂到自己的身上,“笨蛋,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哪里。”
怒气冲冲又带着鄙视,这种有特色的嗓音就大总裁的嘛。
终于睁开了眼睛,彼木夕看着自己光。溜溜的挂在他家总裁大人的身上,整个人僵住了。她硬邦邦的想要从大总裁的身上爬下来。
天不遂人愿,彼木夕才一动,全身就传来一阵酸疼,像是被汽车碾过一样。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腾出一只手按着自己几乎快要断掉的柳腰,满眼的疑惑。
“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寒璟御看着满脸迷茫的小女人,“善解人意”的问了句。
难得总裁大人大发善心,彼木夕赶紧点了点头。
寒璟御面色诡异的瞟了一眼满心疑问的彼木夕,心情颇好的答了一句,“你昨晚喝酒了,之后的事情我也很无辜。”
这么一说彼木夕还是有些映像的,她正准备仔细回忆一下,脑海突然出来了几个零碎的画面。额,好像昨晚是她主动的,咳咳咳,到了后面貌似还是她主动的。
面色窘迫的彼木夕,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的窘迫成功取悦了寒璟御,他往前几步,走到浴缸面前,大腿一跨,抱着彼木夕来到来水里面。
沾到水的后,彼木夕趴在总裁大人的身上脸色红的快要滴血。强压下心里的某种冲动,寒璟御匆匆把彼木夕处理干净之后,才开始洗他自己。
终于出了那个令人尴尬到快要疯掉地浴室,彼木夕穿着浴袍小心翼翼的道,“总裁大人,我今天想请半天假。”
见寒璟御挑眉的动作,彼木夕立马狗腿的解释了今天请假的原因,“总裁大人,我室友今天回宿舍,让我去接她。”
“去哪儿。”
用陈述的语气表达自己的疑问,这种怪异的语气,果然只适合总在冷漠严峻的总裁大人身上。彼木夕撇了撇嘴,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我去火车站接她,很快就回来,所以我只要半天假就好了。”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自己刚刚的心里话,并且小心翼翼地带着几分讨好的向总裁大人请假。
没办法啊,昨天晚上是她把总裁大人那啥那啥的,要是现在总裁大人生气了,她的还怎么去接林伊璇?
“下午去。”
寒璟御面无表情的一句话,让彼木夕差点激动的泪流满面,连忙收拾好自己,屁颠屁颠的跟在总裁大人的身后上班去了。
看了看时间彼木夕已经不慌了,她现在都迟到半个小时了,两百块都飞了,更别说在昨天就已经没了的全勤奖了。就算她想敢去也不太可能,所以就慢幽慢幽的等公交车去了。
到达公司的时候,彼木夕瞄了一眼挂在大厅里的钟,嘴角有些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她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迟到,居然还迟到了一个小时。
彼木夕站在空荡荡的电梯里,揉了揉还有些难受的腰,她今天本来可以坐总裁大人的车来的,可是她怕她走路的姿势会有些怪异,所以提前去走了走,就当是散步。
大林秘书作为秘书室的秘书长,在看到彼木夕姗姗来迟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满脸阴云的走到彼木夕面前,语气不悦的道:“彼木夕,这是你这个月的第二次迟到了,你不要全勤奖可以,但是你也不要影响到整个秘书室的效益考勤啊。。”
大林秘书毫不客气的语气让彼木夕突然想来,S。T每个月都有部门,办公室之间的PK,效益,考勤,合作,凝聚力等等,胜出的那个部门,办公室将得到八百块的奖励。
想起因为自己,大家这个月的奖励有可能就不翼而飞了,彼木夕心里内疚极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这时候秘书室里的人,脸色才好看了点,可是大家对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就算平日里跟她关系不错的何秘书跟小林秘书他们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有工作要给她的,他们也只是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没有一句和她说过一句废话。显然,他们的心里是在怨她的。
更奇怪的是,这一早上总裁大人都没有找过秘书室里的人,就连他每日必不可少的咖啡,也没有再要。这样反常的总裁大人,让彼木夕心底生出了一抹心虚。
彼木夕这一早上都是在对秘书室的抱歉和内疚中度过的,等到中午地时候脸色才略微缓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