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惠望用心研习两元一气功时,不知不觉俩个时辰已悄然而过,大厅也只留下大长老和惠如龙照看惠望。
“呼”惠望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抬起头看向了厅中二人。
“呵呵,小家伙都记下了?”大长老适时道。
“嗯,多谢大长老。”说罢便将手上的功法卷轴交还与大长老。
“呵呵,你也不用谢我,这是你用你自己的实力赢来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大长老微笑道。
“大长老告辞,希望有时间能多聆听大长老的教诲。”惠望点点头抱拳道。
“二叔,您也早点休息吧。”惠如龙也对大长老道。
说罢父子俩便一同走出了会议大厅,出了大厅惠如龙便无法控制心中的喜悦般的在惠望头上用力揉了揉道:“臭小子,真给老子长脸。”说这便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从怀中拿出一个腰带递给了惠望。、
惠望看到父亲的表情便知不是普通腰带连忙收起来才轻声道:“这是?”
“嘿嘿,储物腰带,虽然内部空间不大但在咱青兰镇也算稀有东西了,老子也是这么多年私藏下来的。现在便宜了你小子了。回去之后滴一滴精血便可”
惠望听到是储物腰带也是心中一惊,这十多年虽然也听过储物戒指,腰带手镯什么的,但是家族中也就见过老爹和二爹有一个空间不大的戒指,连三爹都没见有过,今天见大长老手上也带一个,想来也应该是储物戒指。满打满算家族总共才有那么三个戒指而已。如今老弟却给自己一条储物腰带,不可谓不贵重啊。
惠望点点头便没有在说什么。把父亲送回了他的卧室后也自行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关好门窗便迫不及待的坐在圆桌旁拿出了父亲给的腰带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心想,这么一个腰带竟然能装下比这大的东西,这个世界还真是和地球有很多不同呢。
不过想归想依然按照父亲说的给腰带上滴了一滴精血。只见精血快速的渗透腰带,而此时惠望感觉冥冥中确实好像和这腰带有了那么一丝联系。心念一动蓦然发现身旁圆桌上放的果盘不见了。再次心动,果盘又出现在了桌上。随即轻叹道:“还真是神奇,有意思。”
玩了一小会腰带后就将其系在了腰部,做在床头再次开始了修炼连尽快的适应新学的功法。
惠氏家族大会的消息狂风般刮过整个青兰镇,惠望之名更是一时无俩。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不只是惠氏家族,如今第五家族,司马家族,还有兰家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兰氏家族中兰啸此刻正同其夫人杨柳和比惠望小两月的女儿兰凌雪在客厅拥簇在一起聊天。
却听兰啸对兰凌雪道:“乖女儿,这几年你经常和你惠望哥哥一块玩,你知道他如今已到灵徒境的事吗?”
原来这些年惠兰俩家因关系密切的缘故,兰凌雪便经常陪同父亲母亲去惠家,这样也使得兰凌雪和惠望接触的也比较多了起来,而惠望也是非常照顾这个比自己小俩月的小妹妹的。
“呃,我和惠望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见过他修炼,也没见过他和人打架,他也没和我说过,我怎么能知道他如今已经到灵徒境了啊。”十岁的兰凌雪一双小手托着下巴露出皓白的小腕,瓷娃娃般的脸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着父亲道。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百般怜爱。
“没想到这小家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还真是一鸣惊人啊。”杨柳也是惊叹道。
“我以前就说过惠望哥哥人很好的,你们就是不信,还说他废柴,还让我以后少跟惠望哥哥一起玩。现在相信我了吧。哼!”兰凌雪想起以前父母对惠望的评价后便开始为惠望打抱不平起来了。
不过这次兰啸和杨柳却没有再说什么,人家实力摆在那里。
司马家族此刻大厅中家主司马云高坐首位。只见其五十多岁,长型脸给人一种成熟智慧般的感觉。仿佛万事尽在其预料之中。然而如今这为司马家主却是眉头紧锁。一只手更是托着额头在眉心上轻轻揉捏着。只听其嘴中喃喃道:“想不到惠氏家族会出现如此妖孽般的人物。哎,看来明天得去找第五震东好好计划计划了啊,威胁还是扼杀在萌芽状态比较好。”说完便起身回去了内堂。
而第五家族同样是一片震惊。当时第五震东正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却发现自己的弟弟第五震北跑进大厅道:“大哥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值得你如此慌慌张张。”第五震东依然是不紧不慢道。
“今天传来惠氏家族大会消息,惠如龙的第三子惠望以雷霆手段打败惠氏家族第一人惠丛,据说其已经踏入灵徒境。”第五震北慎重道。
“噗”第五震东刚开始听的大会比试还没在意,可是突然听到惠望已经踏入灵徒境时也是震惊的一口喷出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咳嗽两声道:“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
“我就说早几年前就该除掉这个未知数,可是家族长老院那些老混蛋就是不听,只动手了一次就被那些老家伙拦了下来。还特么说惠如龙那俩个儿子都不成器,这个也怕是废物一个,那时动手万一抓到把柄就危险了。现如今这特么哪里是个废物,简直就特么的是个妖孽啊。”第五震东脸色狰狞,说话间更是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仿佛要把惠望砸死一般。
毕竟是一家之主,第五震东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对第五震北道:“情报来自何处,此人是否亲眼看过那场比试,让看过比试的人明天来见我,我要了解全部情况。还有从此刻开始密切监视惠望的一举一动。而且尽量不能被发现,这个度你可得掌握好啊。”
“是,大哥,我现在就去安排。”第五震北说完便离开了大厅。
而第五震东仰头看着房顶,眼神中喷这嗜血的光芒,喃喃道:“惠望吗?呵呵,这次可不能再留手了啊,十岁的灵徒境威胁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火红的阳光赶走了那最后一丝消沉的夜色。惠望在这一夜的修炼也明显感觉到高级功法带来的好处。慢慢睁开微闭的眼眸,眼中神光缓缓消散,再次变得深邃、清明。吐出一口浊气后缓缓的站了起来,再次来到他经常去的假山旁边,假山前面一尺左右却有一张大网,每个网格都差不多拳头大小,而且网绳上密密麻麻的绑满了锋利的小刀。
而此时的惠望左手拿着一把细小的绣花针一脸慎重的站在网前,好似面临大敌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右手便快速的拿起一根针穿过网格刺向了假山,只见惠望刺出一根便快速的收回手臂再次在左手拿起一根穿过网格刺向假山。或左移一步,或右跨一步,或是上跳或是下蹲。然而速度却是丝毫不减,手中的绣花针也越来越少。
直到最后一根针也刺出之后,惠望才绕过刀网看了看掉在假山下的针摇了摇头显然是很不满意。
视线看向假山一看,“嘶”一口让人牙疼的吸冷气声,原来假山上有着九十九个细小的针孔,而如今这些针孔却插满了绣花针,唯有三根没有插进假山掉在地上。难怪惠望会摇头。九十九个针孔只有三个没有准确的插入,而且还是在穿过刀网的情况下。稍一步慎恐怕就会被刀网刺的遍体鳞伤吧。这等眼力和准头竟然还不满意。
也难怪大长老奇怪惠望招数之老辣,认穴之准确,原来这些年竟是用这个来练功。
只见惠望再次把所有的针收起来来到刀网前,再次刺向假山,而这次用的却是左手。当刺完后再次走向假山看了一眼更是连连摇头喃喃道:“哎,竟然掉了七根之多。看来得加紧左手的训练了啊。”
直至训练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去洗了把脸。又去了鱼塘用手指戳进过身边的鱼。惠氏家族的人看到惠望这样也只当是玩耍,然而只要站下细细看一会就会惊讶的发现不管从惠望身边经过多少鱼,不管是什么鱼都会突然下沉一些才慢慢游走。
然而在惠望早上修炼的时间惠氏家族中另外一个天才却是手上缠着绷带慢悠悠的走出了惠氏家族。
竟然是因为昨天输给了惠望而憋闷了一晚上,现在的惠丛只要呆在家族就会感觉憋的慌。所以一大早起来就像找间酒馆借酒消愁来了。来到一家刚开门的小酒馆直接做在凳上道:“小二,打两坛酒来。最好的酒。”
由于小二认识这个惠氏家族以前的天才所以也不敢怠慢便连忙打了酒放在了惠丛桌上恭敬的退了下去。惠丛也不再理会小二,直接拍开泥封便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没喝几口酒听见门口传来了讽刺的声音“这不是惠大少吗?哎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我喜欢早上喝酒,惠大少竟然也是同道中人。”说着便感觉门口一暗,想来是走了进来。
惠望缓缓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道:“第五张扬,司马云?”
只见二人也同惠丛差不多年纪一个眼神有些嗜血的味道,和其老子第五震东依稀有些相似一个却带着一丝阴沉,应该便是司马云了。
“没想到你们一个第五家公子,一个司马家大公子竟然一起来了。哎!喝酒都特么的不得安生,真尼玛晦气。”
说完便站了起来随手给酒桌上扔了一个灵币打算走时却被第五张扬拦住轻声道:“惠兄先不忙着走,我知道你是因为昨天的事而心情不好,其实我们也和你一样,你说以前我们三和兰家的兰家俊虽然是打打闹闹,但好歹我们彼此都很公平不是,如今却突然闯出来一个无名小子,这谁能受的了啊。我们真的很理解惠兄现在的心情。而真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你说是吧惠兄。”
“呵呵,敌人的敌人?惠望兄弟乃是我惠家的人又何来敌人一说?是你们的敌人才对吧。和我有关系吗?”惠丛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