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杏听了有些好奇地,柔声问:“这玉真对你家公子怎么重要吗?”文宣笑说:“这是真的,这是我家公子的护身物。公子名叫文玉,就是冲着这块玉取的,玉在人在,玉亡人亡。这样说起来姑娘才是我家公子的救命恩人才对。”说着文宣将要倒身下跪,被宗明拦住了,宗明说:“小兄弟这是如何?”文宣说:“我要替我家公子,老爷和夫人谢谢姑娘和几位的大恩。”仙君一听忙说:“小公子,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我们受不起的。”宗明说:“我们是朋友,有何必客气呢!”
柳杏给宗明一个眼神,接着说:“谁和你们是朋友,既然你家公子救了我姐姐,我姐姐又拿回了你家公子的命根子,也算扯平了,各不相欠,你也不必下跪行此大礼了。”柳杏娇柔的样子引得文宣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好几眼。便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脸,不敢直视她这娇美的样子。宗明笑道说:“我们与两位两次相遇,可能是我们的缘分,我看你们与我们也有投缘之处,不如今日就视为友谊如何?”
文玉和文宣对视了一下,说:“这位大哥说的是!在下能与大哥结下友谊,真是我二人的荣幸。”文宣说:“对呀!对呀!我早就想结交一位像大哥一样的朋友了,只是一直遇不到一个投缘的。能与你们交朋友,我们真是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柳杏柔声说:“和你们交朋友可以,不过我有两个条件。”文玉笑道问道:“什么条件!姑娘请讲!”仙君有点担心,轻声在柳杏耳朵旁说:“柳杏!你别闹了,你还谈什么样条件?”柳杏也轻声说:“真要想交朋友,必须先要摸清他们地底细,这可是最重要的。”接着她表露很严峻认真地样子,柔声问道:“公子!你家住在那里,今年多大,姓谁名谁?一定要说实话?”
文玉含笑如实坦然地回答说:“我今年十八岁,家在苏州城内,姓卢名叫文玉。”宗明听了暗暗想了一下。“原来他和仙君一样大,叫卢文玉。”柳杏接问道:“公子,你家中如何?”文玉照实回答说:“我爹是作布匹生意的,虽然生意不算很大,但是在城内也算是大户之家。”
柳杏又指着文宣明知故问:“他是谁?多大了?你们成亲了没有?”文宣瞧了她一眼,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记恨昨日的事。文玉看了文宣一眼,说:“他叫文宣,是我的书童,我比他年长一岁。我们学业尚未成功,并没有谈婚论嫁之事了。”宗明听了心里面乐滋滋。心想:“原来是一位读书人,怪不得文质彬彬的。”仙君听了柳杏问出的地这些话,觉得有点替柳杏脸红,便阻止说:“柳杏,你别问人家了,你问人家怎么多做什么吗?”柳杏笑说:“姐姐!我虽然没有交过朋友,但是这一点我是明白的。先的知道对方的底细。”
文宣心想:“这小姑娘,为何问这些事呢?难道说她看上我家公子了,如果真是这样,就先试探她一下。”文宣笑说:“公子,你忘了有一件没告诉这位姑娘。”文玉心里面直纳闷,问:“忘了什么事?”文宣笑道说:“就是你和张家小姐,已经订亲的事忘了没说。”文玉脑子里“轰”一下愣住了。仙君一听这话,也不知为何,脸也红了。尴尬地不知把脸放在那里。文玉想要开口解释,但又开不了口。仙君勉强地笑了笑。
宗明笑说:“原来公子已有了婚约。”文玉看着仙君为难的一笑。很想对仙君说些什么,但仙君已把脸转了过去。文宣想试探柳杏,但反倒被她抓了个把柄。柳杏柔声说:“哥!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俩果然不老实。像这样地朋友交了可靠吗?”
仙君和宗明对视了一下,都无话可说了。文宣说:“姑娘,你已经知道了我和公子的底细,那你也该说说你自己了吧?”柳杏不急不躁地柔声说:“好吧,免得交了朋友以后你们再后悔,不如也直话直说吧。”她指着宗明和仙君,说:“这是我哥哥和姐姐。”说着文玉和文宣都有点头笑道向宗明仙君行礼。“哥哥十九岁,姐姐十八岁,他们从小就青梅竹马,正待完婚。”
文玉一听也不由脸色大变,愣笑了一下。宗明和仙君也尴尬地笑了一下。仙君神情羞愧地说:“你这尽下胡闹。”宗明也很难为,但没说什么。柳杏接说:“我们家比起你们大户人家呢可差远了,我们都是耕种为生。你们还想交我们这样的朋友吗?”
文玉微笑,摇头说:“交定几位了,交朋友不看家境如何,是看有没有缘分。今天若能和几位成为朋友,真是我们的荣幸。”宗明和仙君都笑了一下。柳杏又接着柔声说:“缘分这东西我不太懂,但我也不相信,我们不如打赌。”大伙一听都有些吃惊,说;“打赌。”宗明说:“柳杏!你打什么赌啊。”柳杏掩口一笑,说:“哥,你别管我了。”文宣迫不及待地问:“姑娘打赌,打什么赌?”柳杏笑说;“赌缘分啊!”文宣不明白地说:“缘分是可以用来赌的吗?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啊。”宗明忙阻劝说:“柳杏!你别闹了。”柳杏把宗明推到一边说:“哥,你太诚实了,你和姐姐都不要管我了嘛!”文宣问:“柳杏!你说的这缘分,是怎样赌法?”柳杏笑说:“这不难,我们说好了,今天 我们离开此处之后,如果能在其他地方见面或者遇到。这证明我们真有缘分!到那时我们会主动向两位公子结下生死之义。”
文玉和文宣对视了一下,为难地笑了一下,说:“除了这里?”柳杏点头笑说:“对!除了这里,在那里都行,如果说下次能巧遇在一起。这说明我们果真有缘。”
仙君拉着柳杏的手轻声说:“你这那里是打赌,分明是在……”宗明怕柳杏地话让文玉和文宣难堪,忙赔礼道歉说:“两位公子,真是对不起,小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两位多谅解。”文玉和文宣忙齐行礼。文玉笑说:“这位大哥,这是在作什么?小姑娘言之有理,如果我们真有缘,就不怕下次没有相遇之日了。” 仙君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感叹:“我们果真还有缘相见吗?”柳杏听了这话,满意极了。她又笑说:“哥!你说这里真有神仙吗?”宗点头笑说:“我觉得是有仙人的。”柳杏又天真地说:“哥!那你说这里的神仙是男,还是女呢?”宗明笑说:“我觉得是一位慈祥的老人。”
文玉惊道:“这位大哥从何来说。”宗明笑说:“昨天我们无路可行时,但心中仿佛有一位和善的老人在为我指点,找到了出口。从这里猜想,我知道这里一定有仙人。”文玉抬头看了看四方,说:“这里面虽是在山谷之中,但此地并无荒山之意,倒像是有人,有情的地方。”
文宣接说:“这里有花,有树,草草木木都看上去不凡,这分明就是一个仙境嘛!”这时柳杏柔声说:“大家都说这里面有神仙。为了表我们交友诚心,由这里面的神仙可以为我们作证。就如今天所说,如果下次能在其他地方相遇,那就证明我们真有缘,便结为知交。”
文玉和文宣都点头笑道:“若是有缘,真是三生有幸。”文宣说:“到时姑娘你可别抵赖。”柳杏好不犹豫地说:“你们放心,我们是守信的人。”宗明接着笑道说:“两位公子,请放心,一言而出,绝不失言。”
文玉含情脉脉向仙君对视了一下。宗明抬头看了一下阳光说:“天快到正午了,我们该回去了。”文玉也点头说:“是该回去了,今日不比昨日,回去太晚了,会让家人担心的。”文玉看了仙君一眼,心想:“难道他和大哥真的订亲了嘛。”说着他们走开了,向出口处去了。
这时,“沙”一道绿影从树下一闪,正是永青显身了。接着杏树下也闪出一道红光闪,雨凤也显身了。他们都向仙君和文玉和背景看去。永青说:“他们果然是世间的好人,不贪他人之物,真是重情重义,客意前来还物。”雨凤惊道:“师兄!他们在画我们的像。”永青摇头说:“我看他们画画不在春,而在人。”雨凤笑说:“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一见钟情!”永青点头说:“可能是吧!我看不止他们俩,就连那小姑娘和那叫文宣的男子也如此。”雨凤笑说:“我看不像,到像一对仇敌。”
永青叹息地说:“有一件事让我耿耿于怀,令我十分担忧。”雨凤说:“师兄你是说,他们发现了这里。会常前来打搅我们。会影响到我们地修心。”永青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故,我心里很乱。”雨凤笑说:“如果是这样,那师兄你就放心吧!他们只是几个平凡的人,想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到来时,我们也很担心。但到最后,他反倒成了我们的恩师。”
永青叹息说:“这次与上次不同。”雨凤说:“他们能来到这里,也许是他们的造化。”永青说:“师父,虽然离我们去,但始终仍旧在我们心中。不记得当年,师父在临走时说过几句话。这话你还记得吗?”雨凤点了点头,说:“当年!师父是说过这样四句:谷底百年终有却,置之生死还重生。若能躲此,方遇有缘人。重生归根可造化,渡海重春方正果。这句话含义很深,我们实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永青走到这水溏边,说:“时隔多年,我们深切地记得当年师父的留言。”雨凤笑说:“你是想他们是师父所说的有缘人吗?”永青转过身来,深视着雨凤,说:“安师父的话来分明,如果说有缘人出现了,那我们的劫数也将要来临了。”雨凤柔声说:“有缘人,他们只是几个凡人,就算真是这样,又如何能救得了我们呢?”永青说:“师父说这话定有其中的道理。我看那位白衣公子,气度非凡,灵气逼人,并非平常人。不管是吉是凶,从现在起我们多加防备就是了。”
仙君和文玉出谷时,在山道中相互深情的看着寻方。
悲情面具调
旁白:天地是无台,却有演不完情义
仙君:不同的故事
却同样是新白戏
是你在演戏
啊哈主角是我和你
文玉:不同的故事
却同样是的戏
上演的角色
不知以后是否继续
合:缘分不在自己手里
随着情义改变自己
在多痛苦不哭泣
天崖海角也要追随你
走出谷后,临别时文玉深情地望着仙君说:“姑娘我们有缘在见!”仙君也含笑行礼。文玉说:“姑娘,请放心,我还会见面的。”柳杏得意地暗想:“我们真会有在见面的机会吗?只要我们不出家门,你们上那里去见面。”想到这她也有些后悔了。文玉笑道朝宗明行礼,宗明也拱手说:“两位公子,他日有缘在见。”仙君低声笑说:“两位公子请多多保重,带我向公子的夫人问事好。”文玉一听这话愣住了。说着他们各自向回家方向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文宣有些自责地说:“都怪我,那位姑娘似乎对公子有情有义。不该胡乱说话。”文玉用折扇轻打了他的头一下,笑说:“是怪你,胡乱讲话,连让我解释的机会都有没有。”他又叹息说:“不过这也不怪你,你也不必太自责。”文宣问:“这是为什么?”文玉笑说:“回头想想,人家连朋友都不想和我们做。解不解释有什么意义呢?”说着他们便向回家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