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清姨你见过那位殿主吗?”木汐想的一件事,又联系现在,脱口问出。
清无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他几乎很少出圣殿。只有在祭祀的时候出现,不过那时也是带着面纱,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圣殿内部人员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不过,臣记得他有一头白发。要是陛下想知道他的情况,可以臣可以去找落长老。”
“不用了,朕至少随便问问。”这位落长老木汐是有印象的,那时的她说来救驾,却是姗姗来迟,也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流逝。所以她不想见到她,说到底她也算间接的杀人凶手。即便她再是清流,圣殿里呆久了,不见得会清澈到哪里去。
“清姨,大婚的事麻烦你了。梦儿那边,现在不方便。”宫里有一个敖烨睿在,梦儿跟他的关系特殊,肯定不能很好的处理,所以只能另寻她人去准备。
“臣明白。站在长辈的角度,清姨希望你真的能考虑清楚,安公子不一定是个良人。当然,清姨不会劝你。”
“清姨,朕懂。”木汐明白她的好意,握住她的手,算是接受了这份心意。
灯火阑珊映红楼,进出醉人谁皆空。美酒丽人怀中搂,勾人一笑谁人愁。浓妆艳抹肌隐露,胭脂香味满青楼。
秦楼楚馆,烟柳之地向来是声色靡靡,多少人醉生梦死其间,不晓晨昏。失意的人,得意的人,宣泄情绪之处,也少不得这一方场所。
华灯初上,夜幕早早的降临,寻欢阁内丝竹入耳,唱得听着心猿意马,恨不得早点拥佳人入怀。此时,内室之中,风情着一身绣金丝红色抹胸薄纱长裙,慵懒的躺在软榻之上,由着两个幼童服侍身旁。她的眼睛微微眯着,却没有闭眼祥和的容颜,神色妖娆万分,真是人如其名,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风情万种。
这时,一个俊美的男子推门进来,对屋内两个男孩挥手示意。那两个孩子如释重负一般,立马像逃命般离去。对此,男子也没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亲自替她按摩起来。
突然之间改变了力道,没有惹来风情的不悦,比起刚才,或许她更习惯现在的他的服侍。他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突然没有之前的那么紧绷。她的眼一直没有睁开过,算是对他的信任吧,男子在心上对自己嘲笑的说道。
“你来了。”享受了来人片刻的服侍,她淡淡的开口。
“小姐,恐怕在门口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来了。”对风情,他没有任何的畏惧,或许早就是习惯了她掩藏在笑容之下的狠毒,毕竟他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没有理会他的无理,风情噙着浅浅的笑意,接着说道:“玥什么时候你变得仁慈了,特意把那两个小鬼给支开。还是我猜错了,是你想我了。”
“仁慈,放心,这可是被亲爱的小姐你一点一点的毁掉了,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小鬼,你放心。”玥冷着脸回道。
“陛下好像有意对付风家,最近风家有好几处的生意被莫名的势力打压,而且清王那边的势力也在蠢蠢欲动,好像暗中与什么人往来。将军希望您能警惕起来,早做打算。”他简明的说了此行的要点。
她听了之后,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施施然的站了起来,唯有那双狭长的凤目透着冷光。“难得没有沉醉在美人怀里。”说到美人的时候,她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玥,然后继续说下去,“陛下以为我们风家就这么容易对付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风家好歹盘踞朝堂几十载,以为真的这么简单就可以连根拔起吗?她的计划,我早就知晓了,现在就看谁是螳螂,谁是麻雀?”
“难道?”玥一惊,突然意识到的事情让他有些不安,可还是很好的不让人瞧出端倪。
“自然。这宫里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眼线,你以为风家是这么容易被算计的吗?还是,玥你希望风家彻底绝灭呢!”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把半个身子靠向他,脸上的含着不明的笑意。
“我恨不得你死。”他说着绝情的话,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是多么慌张,他在赌。
“呵呵。”风情突然的笑了,现在是把整个身子依偎在他身上,****半裸,不经意就会看见整片春色。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笑的嫣然如花,“玥,你还是这么可爱。你这么说,可我还是不信哦!你难道忘了我们多年的感情,你可是我从小的玩伴。没有我,会有现在的你吗?”
是,没有你是不会有现在的我。现在的我活着生不如死,还不如早早死去。总好过,成为你和你母亲的玩物,风情你还真是残忍。玥没有接话,但是心头酝酿的恨意灼灼,只需要零星的火光就能点着。
“小时候的你可是很有趣的,哪像现在的你总是冷冰冰的,当然我还是喜欢如今的你,你是属于我的。”风情霸道的宣布着。
玥猛地一下,推开了她的身子,却又意识到他的身份,想开口说话,那话却如同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他说不出口。
“玥,是我太宠你了吗?”明明是在生气,可是她不动半分声色,这反而让人更加害怕。
一室的寂静,玥没有说话,须臾之后,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他的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他缓缓的脱下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一步一步朝着风情走过去。
他还是依旧美丽,世上唯有他一个男子入得了自己的眼。风情在心里评价道,几步之后,她已经被他男性的气息包围在内。她迷醉在他的眼,他的唇,他的所有的一切。室内顿时充满了****的色彩。
完事之后,风情躺在玥的怀里睡去,而玥没有半分睡意,沉醉在自己的遐想里。
我是不是很脏?他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这一副被他们母女共用的身体他真的有种想毁了的冲动,可惜每次拿起刀,他都不敢下手。毁了之后的代价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如果真的是什么酷刑独独针对他,他绝不会吭声。偏偏他的软肋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