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将滑头的脸移到一个姓胡的和其他矿工等人都看得见的角度,然后在他额头的发际线上面下刀,一直在边缘由上而下向耳根方向划过去,因为剧痛滑头在撕心裂肺的惨叫,而小吉克森并没有收到任何干扰,他像是在雕塑一件艺术品一样全神贯注的在力求完美,姓胡的等人每个人都看的胆战心惊,几乎被吓得连魂魄都要逃离身体。
随着滑头的惨叫声渐渐衰弱,从开始的尘叫变成现在的沙哑,可以看得出他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他的每一声呻吟都渗进了其他人的内心的深渊,整个广场鸦雀无声,除了他的惨叫之外甚至连匕首划到他脸骨上的声音都能听得着,恐怖弥漫着整个矿场,每一秒钟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滑头的脸已经让自己的鲜血染红,所有人都不忍直视,可是小吉克森一点儿都不反感,他像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工匠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这时候他已经将滑头脸部的外围完全割离,似乎只要扯住脸皮的上额往下一拉就可以将整张脸扯下来,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因为还没到那一步,也许是匕首太大不好使,他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的血然后在身上掏出一把特制的小刀片,形状很奇怪像一根严重营养不良的香蕉,然后接着往他的眼窝边缘切割,当他将对方的嘴唇也割离好之后,割脸的工程已经接近了尾声,滑头的眼眶和嘴唇都在不断的冒着血,那张脸早已称不上是一张人脸,被俘虏的矿工平时也没少折磨被关在大牢的黑矿工,闹出人命也是很平常的事,不过像他那样去折磨人这是根本不敢去想象的事,其中不少人已经顶不住呕吐了起来,连那些以杀人为职业的雇佣兵们都觉得他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看着滑头那张像是用纸皮糊上去的脸他们也觉得恶心,看来得跟佣主谈一下要多加点佣金来祢补他们在精神上所受的创伤。
小吉克森此时慢慢的将滑头的脸皮边缘往中间拉扯,滑头因为钻心的疼痛整张脸左右激烈摇摆,不过幅度已经变得很小,他再怎样挣扎也不能阻挡小吉JL撕扯的动作,他熟练的将脸皮全部的扯到鼻子中间的地方,然后用锋利的特制小刀一点点的将皮肉最后一点相连的地方割离,之后兴奋的拿着那团像菜市场的猪皮一般的人脸扔到了姓胡的面前,姓胡的像躲避世界上最恐怖的温疫一样找地方躲,此时他的神经已经接近崩塌,而被剥了脸皮的滑头整个脸部一片血红,衣服上也已经渗满大片的血液,躺在地上也只剩下肌肉抽搐,没有了嘶吼,没人知道他断气了没,更没有人敢主动去看他的那张脸,因为他的样子比地狱来的恶魔还恐怖,连那些雇佣兵都不忍心去看,怕夜里会做恶梦。
小吉克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对他来说杀人很简单,甚至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可是他偏偏要当着这五十多名矿工的脸去如此残酷的去折磨滑头,他是想让其他人知道反抗他的人将会有什么下场,这种震慑作用比用枪在他们面前枪杀二十个他们的同伴更凑效,虽然手段残暴,实则性价比超高,因为他还要让剩下的那些人为他卖命,所以杀更多的人对他来说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他接下来并没有说什么,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走了去姓胡的办公室里面。
被剥去脸皮的滑头躺在地上已经死了,有一个雇佣兵用一块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破布盖在他的脸上,这时候吉克森的保镖走过来对姓胡的说:“跟我来,老板有事要找你谈!”刚缓过来的他听到小吉克森要找他,他的双脚又开始发软不听使唤,保镖看见他这副模样又补充说:“找你是有正事要谈,如果他要你的命你早死了,别让老板等太久,他会不高兴!”说完他就走了,姓胡的努力让自己站起来,他用力控制好自己的身体,听完对方的话之后他似乎看到了一丝能有机会活命的可能,他现在对死亡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只要能活下去要他做任何事他都愿意。
他战战兢兢的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除了小吉克森和他的翻译还有保镖之外,还有刚才夹着自己过来的兵大哥,当然他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叫马克。此时的他们正围坐在茶几旁边,大花脸的马克在抽着雪茄,而小吉克森正泡着咖啡,他泡了两杯,看见姓胡的进来后他示意对方坐下,姓胡的受宠若惊但又拘束的坐在他的正对面,他将其中一杯咖啡移到他的面前示意对方喝,姓胡的哪里敢不喝,别说是咖啡,就算是毒药他也得喝下去,他颤抖的双手捧着那杯咖啡一饮而尽,也不知道是哈味道,只是觉得有点烫,不过喝下去之后感觉暖暖的,使得他因恐惧而发冷的身体等到一定的缓解,这时候小吉克森开口了,他说:“知道为什么我不杀你吗?”姓胡的猛摇头,他继续说道:“其实我知道我哥哥的死跟你没直接并系,但是你也要负主要责任,我想杀你很容易,可是我想给你一个为自己赎罪的机会。”姓胡的听了拼命的点头说:“老板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杀我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非常好!”小吉克森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我哥哥的遗体已经开始腐烂了,在他腐烂之前,你必须帮我找到那个杀死他的凶手,我要在我哥哥的遗体面前将那个家伙剁成肉酱!”姓胡的听完后面露为难之色,他小心翼翼的说:“老板,其实那个家伙已经死了。”
“死了?”他不太相信的问道。
“是真的!”他接着把那天晚上的经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小吉克森听完之后对他说:“不管他是死是活你都要将他找出来,就算是尸体也要将他带回来这里!明天我的人会分成三支小队协助你,就算把这条河的水抽干你也得给我把人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回来我保证河面上会多一具浮尸。”姓胡的稍微平复了点儿的心又加速的跳动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受任何打击了,他誓言旦旦的说:“我一定会将那个该死的家伙找回来!”小吉克森满意的点点头,他向助手打了个眼色,助手立刻从包里拿出两叠厚厚的钞票还有姓胡的逃跑时身上的那袋钱,姓胡的看见自己的那袋钱又忍不住两眼放光,看来他将金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小吉克森对姓胡的说:“我做事一向赏罚分明,做错事是要负出代价的,你的钱我现在还给你,另外的那些你拿去分给其他人,你跟他们说只要愿意跟着我以后每个月都可以分到比以前更多的钱,不想留在这里的现在可以马上走。”姓胡的哪里敢说“不”,他听完说:“以后我们都会一心一意的跟着老板您,您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会照做。”小吉克森点点头说:“不错,你去找几个人将那几具尸体处理好,早点儿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呢。”
姓胡的出了办公室后来到广场上,他硬着头皮对大伙说了一大通激动人心的话,都是说一些新老板对大家如何如何好之类露骨的话,连他自己也觉得不知所云,广场上的人还处身于惊恐当中,人人自危还哪有心思去听他说废话,现在各个人的命运是死是活还说不准,只要是新老板说的他们都奉为圣旨又有谁敢不听,令他们最意外的是居然还有钱分,众人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但是无论是什么你都得拿着,因为所有人都没有拒绝的权利。这也是小吉克森的一个成功之处,他喜欢打你一巴掌又用糖果来哄一下你,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其实他们不知道那些对他他来说可能是一笔不菲的钱,但是对比请这队雇佣兵的费用简直是九牛一毛。
姓胡的分完钱之后一边叫人去将滑头他们的五具尸体埋掉,一边又分咐人去做宵夜给那帮“上帝”吃,忙完之后在那些雇佣兵的监视下才得以找个地方休息,每个人的心里都在做着恶梦,也不知道这个恶梦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们只能祈求上天在他们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没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