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姓胡的又说道:“如果这样把他们杀了会影响我们吉克森老板的食欲,我们现在先请出我们的美女为大老板表演舞蹈。”
台下的人马上欢呼起来,有的甚至吹起口哨,只见台上出现了五个身材还算过的去的女人,她们毫不害羞,估计是低价请回来的**,在台上扭着腰翩翩起舞,众人又是一阵沸腾,桌上的领导在大口大口吃着肉,而其他的矿工则盯着台上的女人流口水,似乎******比挨饿更难受,这时候有两名光着上身的壮汉拿着两桶肉,各自从人群的始末两端走来,他们拿着水瓢装好半瓢肉向人群撒去,满身乌黑的矿工拼命地去捡地上的肉吃,抢到的玩命往嘴里塞,抢不到的只能干着急,只能等撒肉的‘上帝’再一次慷慨,壮汉每走几步就撒一次肉,感觉自己比上帝更能‘主宰’这个世界,而台上的女人依然在笨拙的表演着,这时候吉克森大老板示意姓胡的过去,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姓胡的连忙点头,随后他在身边随从的耳边交待了几句,那名随从就走到坐方桌的人群中去了,当随从把话传给其中几个光着上身的男人的时候,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阵阵淫笑,同时径直的向高台走去,他们直接跳到台上,其中三个男人野蛮的将三个女人拖了下台,而另外两个男人把台上的两个女人放倒在地,几下功夫就把女人的连衣裙扯掉,台下又是一阵欢呼喝彩,连分肉的两个壮汉也停止了动作看着台上的精彩表演,女人被脱掉了裙子之后吓的大声尖叫,而男人并没有停止手上的活,两个男人抽出腰间的皮带,把女人分别拖到两个‘叛徒’矿工面前,将女人的双手绑在其中一名矿工的腰间,全场的气氛被推到一个小高潮,男人拿着匕首得意的淫笑着,不时抽打女人的屁股,最后他俩也脱了个清光,疼痛使女人发出阵阵尖叫,而台下的三个女人的命运也好不去哪里,几个男人把她们按在桌面上,也现场‘表演’起来,高台上的两个男人这时候已接近尾声,他们最后竟然发疯似的用匕首在两名被绑在架上的矿工身上乱砍,两名矿工顿时发出痛苦的嘶吼,那声音的惨烈就像是地狱的冤魂发出的惨叫,直慘人心,而伤口上的血不断流到女人的头上,吓的她声嘶揭力的尖叫,她现在一定很后悔接了这单生意,今晚的情景会让她留下心理创伤后遗证,以后写技艺回忆录也会心有余悸。
在圆桌上的美国老头在一旁轻描淡写的跟姓胡的聊着天,仿佛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见惯不怪。众人都深沉醉在台上台下的精彩‘表演’当中,吴一飞也被深深的震撼到,他只觉得有点迷糊的感觉,他问自己这里还是人间吗?同时他留意了很久在他不远处分肉的壮汉,最吸引他的是壮汉腰间的那把手枪,对他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此刻他的心脏跳的很快,他知道万一失手了会意味着什么,他这时候需要一个人来给他帮助让他平复一下过快的心跳,这时候他看到三楞子也在看着他,但是他的眼神要比吴一飞坚定的多,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吴一飞终于恢复了平静,两个会心的点点头,然后两人悄悄的走向那个壮汉,壮汉完全不知道身后的危险,还在那儿买力的吆喝着,突然身体被人死死的抱住使劲往后拖,嘴巴又被人用手掌捂住,他用蛮力挣扎但是一时间挣脱不了,吴一飞用尽全力死死将他夹住,三楞子从壮汉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他肚子上捅了好多刀,直到壮汉放弃了抵抗他才停手,吴一飞放开了他并从他腰间拿走那把手枪,身边的矿工都被他们的举动吓的躲开,有几个不怕死的还跑过去抢被拌倒在地上的肉桶,其他的矿工看见了也跑过去抢肉吃,可能动静太大了,其他的护卫都开始往这边跑,探照灯照射过来,发现有一个他们的人躺在地上,最近的那名护卫已经拿着枪跑了过来,吴一飞在人群中向那人开枪,可是当食指扣动手枪的板机时却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手枪无任何反应,而对方已经举起手枪向他开了一枪,在他身前有一名矿工应声倒了下来,刚好帮他挡了一枪,对方又准备打第二枪,而这时候吴一飞想到了枪可能上了保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的第二枪射出,吴一飞整个人被扑倒在地,原来是三楞子飞身将他扑倒,他没多想,拉动手枪的保险,这时护卫已经跑到他俩眼前,他根本没时间想,对着对方就是一枪,对方应声倒下,这时他们这边已经乱的炸开了锅,抢肉的矿工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大家都在没命的乱窜,也不知道该往哪边跑,反正现在四盏探照灯都往吴一飞他们那个方向照射过去,尽管躲开探照灯就是了。
吴一飞射倒了一个护卫之后,拉着三楞子和小黑慌不择路的逃跑,而三楞子摆脱了他,往姓胡那张圆桌的方向跑去,这个时候那儿肯定有很多护卫,跑过去等于送死,整个场地到处是枪声,警报声,高塔上的四把长枪向棚户这边扫射,中弹的矿工倒在地上惨叫着,整个场地瞬间变成练狱,护卫见人就打,但是由于矿工人数太多,而矿场比较平坦,人群往四面八方散开。因为三楞子往舞台方向走,而吴一飞还带着小黑,他犹豫了一下对小黑说:“你先跑,千万不要跟着人群,自己抄小路跑!”可是小黑哪里愿意:“不,飞哥别扔下我,我们一起去找三哥!”吴一飞知道他不肯走,索性带着他往三楞子的方向跑去,这时候姓胡的气的几乎要爆炸,而身旁的美国老头不断训斥他,不过老头倒是显的很淡定,好像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握当中一样,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心痛死了那么多矿工,全影响煤矿的产量。
三楞子在栏栅的掩护下不断向他们靠近,大概还有七八米的时候没有掩体了,他举着匕首鼓足气像一头蛮牛一般冲向姓胡那边,姓胡的看见突然冲过来一个人,他大惊失色,连忙用最快的速度拨出手枪对三楞子开枪,吴一飞在他们身后看见姓胡的要开枪,他也举起枪向姓胡的打去一颗子弹,两声枪声几乎同时响起,三楞子中枪后随惯性扑倒在地,而吴一飞的那一枪没打中姓胡的,反而阴差阳错打中美国胖老头的脑袋,胖老头应声而倒,吴一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已经没时间想,他连续向姓胡的开了几枪,但是对方很狡猾,他发现老头中枪后自己连忙向旁边的栏栅扑过去,所以吴一飞后来的几枪也没打中他,吴一飞也是杀红了眼,他拿着枪拼命的冲过去找姓胡的,但是跑到栏栅后面没发现任何人,不知他跑哪去了,而小黑跑到三楞子身边,企图想抱起他,但是力气不够抱不动,这时候吴一飞也跑了回来帮忙,但是三楞子是胸口中弹,已经快不行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吴一飞他俩说:“跑!快跑!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别管我!快……”说道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三楞子死的时候没闭上眼睛,手指着来时的方向,小黑被一直在哭,吴一飞也心如刀割,但是他知道现在必须跑,他拖着小黑往黑暗处跑去,一路上他们也不管前面有没有路,只要不让探照灯发现就行,这一路除了让荆棘和横生的树枝刮的满身伤痕之外,倒是很顺利,起码没遇到矿场的护卫,可能是追其他的矿工去了,他们沿着陡坡一直往山下方向走,这时候“轰隆”一声,天上打了一个响雷,他们都吓的瘫坐在地上,体力过度消耗实在跑不动了,紧接着又是一声响雷,大地瞬间黑夜变白昼,雷声刚消停,远处传来几声狗吠,糟了,看来敌人很快追上来。
他俩也顾不上疲惫,借着断断续续的闪电在茂密的树林里穿行,哗啦啦的雨水倾盘而下,仿佛在为死去的生灵哭泣,雨水将周围的植物淋湿,地上的杂草很滑,时不时将他们拌倒,后面的狗吠声越来越近,强光电筒透过密集的树叶折射过来,像一条条毒蛇捕捉猎物的身影,看来今天真的要死在这儿,慈悲为怀的佛祖,为什么你不肯怜悯这两条无辜生命,难道要让恶人永远当道吗?后面的吵杂声逐渐清晰,猎狗的奔跑速度远远超过他们,他脚下突然踩空,整个人失去重心往下坠,两只手本能的往身体四周抓去,他的左手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拉住,而这时候他才发现整个身体已经悬空,上面的小黑喊到:“飞哥,抓紧!”他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掉落悬崖,是小黑在死死抓住他的左手,但是他很清楚这样下去小黑支撑不了多久,他的右手拼命往四周围乱抓,希望能抓到些草藤之类的,可是除了峭壁上的石头之外什么也没抓到,他对小黑喊到:“快放手,你会摔死的!”
“我不放,要死一起死!”小黑整个身体颤抖着,由于负重太大,扒在地上的身体一点一点向悬崖方向移。强光电筒,猎狗,带枪的护卫全部出现在悬崖边上,“啊……”小黑一声惨叫,手上振了一下还是硬是没松开吴一飞的手,吴一飞知道那些护卫在伤害小黑,“哥!给我一枪!”小黑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雨还一直下着,可是上天没怜悯他们,悬在半空的吴一飞这一刻终于体会到时间停止是什么感觉,他感觉不到雨声感觉不到悬崖上的狗叫,周围都没有光,但是他能清晰看到小黑的脸,他在笑,对着吴一飞开心的笑,此时他用右手掏出腰间的手枪,对着小黑的脑门,强忍着割心之痛,而小黑则笑着鼓励他开枪,他用尽肺活量大喊一声:“啊……”然后扣动板机,子弹打进小黑的脑门,而小黑一直微笑对着往下坠的吴一飞,而身体失重的感觉让一直畏高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他闭上眼,眼前出现了小黑,三楞子,两个兄弟在天上对他微笑……
“呯!”他觉得身体被什么东西拍打了一下,背上像被火烧一样痛,他马上昏厥过去,当他吸气的时候鼻腔里全是水,昏过去的他又被水呛醒,鼻腔被水呛伤,面部神经的飓痛激发了他求生的本能,他知道自己跌进了水里,现在最最需要的是呼吸一口氧气,他用两条腿拼命的往上蹬,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头部终于冒出了水面,他含婪的呼吸着空气,整个人浮浮沉沉,口腔里不时呛水,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会游泳,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沉,身上的力气早已被过度透支,这样下去肯定会被淹死,就在他将要放弃的时候水面上漂来半截树木的残枝,他榨干身上所有的力量向树枝游过去,当他刚接触到树干后整个上身靠在上面,两手像钳子般死死夹住树干,终于支撑不住再次昏厥过去,他感觉到自己在水里移动,慢慢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那些护卫刚追到他俩的时候,发现小黑爬在地上不知道在使劲拉着什么,其中一个拿起匕首在小黑背上插了下去,小黑一声惨叫,另外一个很好奇小黑的手里究竟拉着谁,他用手电往断崖下面照,但是迎来的地却是一声枪声,他吓的一屁股坐在地方,随后听到有人掉入水中的声音,几个护卫马上用强光电筒照射河面,并不断向水面开枪,因为还一直下着大雨,河里的水位开始上涨,水流有点急,他们没发现河面上有什么异样,就回过头去看小黑,小黑的后脑有一个大大的血洞,早已死透,他们就把小黑的尸体扔下断崖,领着猎狗回去了。
吴一飞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他想坐起来但是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刚动换身上的伤口就传来阵阵剧痛,朦胧中一个女人走过来问道:“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