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冷诺冰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温柔的对南宫爵解释着。只是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就这么做了。
可是听到冷诺冰的解释,南宫爵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暴怒了,“你居然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女人,我是不是太宠你了,以至于你一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一想到那个男人看着冷诺冰的眼神,南宫爵就讨厌到不行。你这也叫宠啊?天天命令这,命令那的。冷诺冰在心里抱怨着,嘴上却说:“我只是去把话说清楚而已。”
南宫爵自然明白冷诺冰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拒绝谢鞠宣的话。
“这样也不行,要是下回你在遇到一个喜欢你的男人,你岂不是还要去跟他吃饭,然后在拒绝他。我告诉你,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跟任何一个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吃饭。”
南宫爵霸道的勒令着冷诺冰。他家的小女人虽然平时很冷漠,但是总有一些不怕死的苍蝇粘上去,以后还不定会招惹到多少的桃花呢。要是每拒绝一个男人就要吃上一顿饭,他哪里受得了。
这个死男人,自己是那种随便和别人出去吃饭的女人吗?受不了男人总是霸道的宣言,她冷诺冰也是有脾气的人好不好,“南宫爵,你凭什么不准我这,不准我那的,你是我的谁啊?”
可是南宫爵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我是你的谁,你昨晚不就知道了吗?”
一想到昨晚自己看到的结婚证,冷诺冰就气的吐血,“南宫爵我胃病犯了就是因为你,就是你把我气的,所以我才会犯病的。”
冷诺冰明明知道自己胃病犯了和南宫爵没有关系,但是冷诺冰就是不想要让南宫爵这么自在,就是想要强行的把责任推到南宫爵的身上。以解自己心中的怒气。
南宫爵生气的时候,冷诺冰就弱下去,而冷诺冰生气暴怒的时候,南宫爵就会弱下去。
此刻就可以看出这句话的真伪,看到冷诺冰生气了,南宫爵瞬间就软了下去。哄着冷诺冰:“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昨晚就不应该给你看那本结婚证,你也就不用因为兴奋而激动的犯了胃病。下回要记得沉住气,不要总是这么激动的。”
南宫爵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看到冷诺冰已经是气青了的脸。
“南、宫、爵——”
冷诺冰更加怒了,她那是兴奋吗?她明明是暴怒好不好,这个男人的眼睛瞎了不成。怎么总是喜欢曲解自己的意思。
“好好好,别动怒了,一大早上的就这么发火,对身体不好。赶快闭上眼睛在好好的睡一觉。”
“南宫爵,我才刚醒。”
言外之意,你见过睡了一夜刚醒的人,就能马上闭上眼睛睡着吗?
司徒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俩人大眼瞪着小眼,随时准备来一场霹雳扒拉的战争似得。
司徒尚笑了笑走了进去,看着冷诺冰这么有精神头还能和南宫爵吵架。病已经是好的大半了。
低头看着手中的病例,而旁边的护士也走过去,重新为冷诺冰在挂上三瓶点滴。
“行了,没什么事了。在挂完这三瓶点滴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你的胃病还是挺严重。以后切记不能吃生冷麻辣的食物。”
司徒尚简单的叮嘱了一下,就退出了病房。把时间留给俩个人。
南宫爵也知道冷诺冰的胃病,短时间是好不了的。
胃病这种事,只能是靠时间慢慢养。看着头上的点滴,冷诺冰的眉头一下子就皱到了一起。
又要躺几个小时,冷诺冰很不喜欢。而且冷诺冰也很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南宫爵知道冷诺冰不喜欢待在医院,但是也没有办法。
突然南宫爵的手莫向自己的裤兜,想起了兜里面的烟蒂。
本来刚才就想要问问冷诺冰是怎么一回事的,可是被冷诺冰打岔忘记了。
掏出裤兜里的烟蒂,南宫爵拿到冷诺冰的眼前。
“女人,你什么时候还喜欢抽烟了?”言语中尽是对冷诺冰抽烟这一举动的不满。
“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要抽烟。我又不会喝酒,只能是抽烟了。”
冷诺冰并没有隐瞒,如今这个社会女人抽烟早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可是南宫爵却很不喜欢冷诺冰抽烟。
“女人,以后,烟酒你一样都不准给我碰!”
“为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很喜欢抽烟。”
虽然南宫爵从来没有在冷诺冰的面前抽过烟,但是冷诺冰闻过南宫爵的身上总是带有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南宫爵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的理由。
“南宫爵,你是在告诉我男女不平等吗?”
冷诺冰饶有兴趣的看着南宫爵的辩解。其中隐藏的威胁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她相信,如果南宫爵敢说出是,冷诺冰一定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把他大卸八块。
“好了,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抽了行了吧,我跟你一起戒。”
南宫爵哄着冷诺冰。
冷诺冰很坏心的没有告诉南宫爵,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烟瘾,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上几根。
哪里来的烟瘾。可是她就是不想要告诉面前这个自大的男人。
可能是药物的原因吧,冷诺冰打着点滴慢慢的就睡着了。
冷诺冰一向浅眠。所以南宫爵电话响起的时候,冷诺冰就已经是醒了。
然后就看到南宫爵起身,可能是怕打扰到冷诺冰吧,所以南宫爵走到了门外接起了电话。虽然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冷诺冰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正在吩咐下属。一听就知道是跟工作有关的事情。
其实这几天南宫爵确实是挺忙的。陆昆和陆鹏进了局子里,那块地皮又被重新开始投标。
南宫爵这几天一直都在忙投标的事情。那块地皮南宫爵可是老早就看中了,如果不是陆昆陆鹏俩兄弟用了卑鄙的手段,那块地皮早已经是南宫爵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