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b超的时候,冷诺冰知道自己肚子怀的是双生子。她是又惊又喜。她想要马上告诉南宫爵这个好消息。却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听的到。
推开病房的门,冷诺冰看着南宫爵犹如一个王子一般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冷诺冰走近南宫爵的身边,又开始了她每一天都会做的事情。
首先是拿出刮胡刀为南宫爵把每天都会长出的胡须剃干净。然后拿出温热的毛巾替他擦脸,还有全身。她知道南宫爵是一个最爱干净的人的,所以她不会让他的身上有一丝的脏乱之处。
即使现在冷诺冰顶着大肚子很不方便,但是这些事情冷诺冰却从来就不想要假借他人之手。
她一定要亲自的料理他。完成这些事情以后,冷诺冰就会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南宫爵说话,说每天发生的事情。
“爵,你已经躺了四个月了,还不想要醒过来吗?我好想你知道吗?我好想念你的怀抱……”
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爵,我怀的可是双胞胎哦,你难道都不想要知道他们的性别吗?快点醒过来啊,我们一起迎接宝宝的到来好不好。爵,不要在睡了好不好,我和宝宝都好想你……”
说着说着冷诺冰就忍不住泪湿了眼角。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最后没了希望,冷诺冰承受了太多的悲伤。
冷诺冰独自沉寝在悲伤中,病房的门被人毫无预兆的推开了。
冷诺冰转头就看到推门走进来的段风翔,不禁惊讶的瞪大自己的眼眸。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段风翔走近冷诺冰的身边,看着她脸上布满了泪水,说不出的心疼,抬起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你哭了?”记忆中的她从来就没有哭过。甚至都没有皱过一次眉。然而为了这个男人,她居然伤心的落泪了。段风翔说不清楚自己此刻心里的感觉。
冷诺冰躲避着段风翔的动作,自己擦掉眼角的泪水。
“你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你还拿我当家人吗?”
段风翔有些生气,生气冷诺冰居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却不告诉他。她根本就没有拿自己当家人看待。
“我……”
张开唇,冷诺冰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自从南宫爵出事以后,冷诺冰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仿佛以前那个自信干练的冷诺冰已经不在了。
突然,冷诺冰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扑到了段风翔的怀中。
“翔,怎么办,怎么办,我好怕,我好怕自己会永远的失去他。我真的是好怕。”
终于,冷诺冰在压抑自己四个月以后,终于决堤了。像是一个小女孩一般,在段风翔的怀中尽情的哭泣着。
看到这样无助的冷诺冰,段风翔是说不出的心疼,轻轻的拍着冷诺冰的背,安慰着她。
“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都会过去的……”哭够了,冷诺冰就自段风翔的怀中起身。
“谢谢你,翔,我已经没事了,我相信爵一定会醒过来的。”
段风翔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越过冷诺冰,走到躺在病床上的南宫爵的面前。
冷诺冰不知道段风翔要做什么,只见段风翔走到南宫爵的面前,俯身低头在南宫爵的耳边不断的耳语着。
因为有些距离,在加上段风翔故意不让冷诺冰听到,所以冷诺冰也不知道段风翔跟南宫爵在说些什么。
“南宫爵,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因为那样诺就是我的了。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照顾诺的,也会好好照顾诺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孩子会喊我爸爸。而诺也会是我最心爱的妻子。她会永远的躺在我的怀中。”
没错,段风翔就是故意说这些话给南宫爵听的,就是故意激南宫爵。
他相信,如果南宫爵是真的爱冷诺冰的话,就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的怀中,让自己的孩子喊别人叫爸爸。
果然,段风翔的话激怒了南宫爵,电脑上的心电图明显的增强了,但是这远远还不够,还不够能够让南宫爵愤怒的自黑暗中醒过来。
段风翔注意到了这个结果,更加的刺激南宫爵。
“不……准,我……不……准,小乖是我老婆,我不准你吻她。”
终于,南宫爵冲破了黑暗,睁开锐利的双目,眼眸像是喷火似的狠瞪着段风翔。恨不得杀了他一般。
隔天,冷诺冰在病房中陪着南宫爵。段风翔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
南宫爵一看到走进来的人是段风翔,立马就把冷诺冰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中,宣誓自己的主权。
冷诺冰看到如此幼稚的南宫爵,无奈的笑了笑,不予理会。看着门口的段风翔,冷诺冰难得的展开一抹笑容。
“你怎么来了?”
冷诺冰虽然不知道段风翔那天到底跟南宫爵说了些什么,但是她知道,南宫爵之所以能够这么快醒来,一定是因为段风翔的关系。
而事后冷诺冰也问过南宫爵,段风翔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但是南宫爵却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告诉冷诺冰。
看到冷诺冰对段风翔笑,南宫爵那是气的牙根痒痒。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昏迷时候段风翔对自己说过的话,他敢肖像自己的老婆,不可饶恕。
段风翔看着南宫爵一副占有欲十足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那天他也是突发奇想。想着也许刺激一下南宫爵他就会醒过来也说不定,没有想到还真的成功。
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成功了,他自己也没有了在留下来的必要。
“我是想要告诉你,下午我就要飞回意大利了。”
“你要走了?怎么不在京都多玩几天?”
说这些话的时候,冷诺冰就想要起身,为段风翔送行。可是钳制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就是狠狠的拽着不肯松手。
“不了,意大利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这次回来就是想要看你过的好不好,看到你幸福我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