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爵睁开自己迷蒙的双眼,赤红色的双目看着冷诺冰,盯着冷诺冰的手阻止着自己的动作,眉头下意识的紧皱了起来,很是不满冷诺冰阻止自己的动作。一年没有见到冷诺冰,南宫爵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他要冷诺冰的决心,怎知她却在关键的时刻阻止了自己,这自然是让南宫爵很是不满。
冷诺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很显然不止是南宫爵动了情,冷诺冰也动了情,可是一想到南宫爵腿上的伤,冷诺冰又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爵,你腿上有伤?”冷诺冰向南宫爵解释,并不是不愿意让他碰自己,只是他要是动作大了,腿上的伤口在裂开了,又要流血了,她岂不是要心痛死。还是忍一下好了。南宫爵不顾冷诺冰的反对,再次低头擒住冷诺冰娇嫩的小嘴,湿滑的龙舌毫无阻碍的扫荡着冷诺冰甜腻的口腔内的每一个空隙。冷诺冰被迫的接受着男人的洗礼,心里明明想着不要,可是还是不自觉的融化在了男人的热吻中,情不自禁的回应起了男人的湿吻。
吻闭,南宫爵的额头轻轻的抵在冷诺冰的额头上,胸部不断的起伏着,口中吐出浑浊之气,笑着向冷诺冰解释着:“小乖,我是腿受伤,又不是下面受伤!”言下之意,他是有能力让冷诺冰幸福的。今天无论冷诺冰说什么,都抵挡不了南宫爵想要得到冷诺冰的决心。他已经有整整一年都没有在碰过冷诺冰了,南宫爵觉得自己要炸了,浑身的细胞就叫嚣着他要冷诺冰的心。“可是……”冷诺冰还是有些担心,这个男人干嘛一见面就要扑倒她,好像很饥渴似的。事实上她也很饥渴啊!听到冷诺冰一再的拒绝,南宫爵显然是很不满,“小乖难道不想要我吗?”柔柔的声音中,是南宫爵止不住的渴求。看着男人渴望,期盼的眼神,冷诺冰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语来,“我也想,可是我怕你不、行啊!”冷诺冰的话完全没有歧视南宫爵的意思。但是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说不行,那可是奇耻大辱,南宫爵愤怒的一个翻身压在冷诺冰身上,声音变了调,“我不行?”南宫爵挑眉,炙热的眼眸恨不得一口吞了冷诺冰。重复着冷诺冰刚才的话,他会用行动向冷诺冰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的!“爵,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撅着红唇,冷诺冰对于南宫爵误解自己的话很是不满。可是南宫爵根本就没有把冷诺冰撒娇的话语放在心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冷诺冰刚才的那句话,你不行。“我会用行动向小乖证明我到底行不行的。”说着南宫爵就不顾一起的吻上了冷诺冰的樱唇,让冷诺冰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南宫爵果然是用行动向冷诺冰证明了自己行不行,他足足和冷诺冰和在床上厮磨了三天两夜!直至把冷诺冰浑身的力气都榨干了为止!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冷诺冰被南宫爵勒令在家养腿上,他自己则每天都跑出去,好像很忙碌的样子。
冷诺冰也乐得清静,并没有因为男人的霸道而生气。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在家修养就在修养。冷诺冰也并没有去问男人在忙些什么,她自己在家没事就躺着休息,或者是多看看有关法律的书籍。既然她回来了,自然是想要在重新开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虽然迟了一年,但是却一直是她的事业梦想。
不过这一个月冷诺冰在家也想了很多。很多次,冷诺冰都想要问南宫爵当年那天冷谭的去向,他是死是生。但是很显然那一天已经是成为了俩人人生最灰暗的记忆,最血腥的回忆。它是俩人之间永远无法抹掉的悲伤回忆。几次开口冷诺冰都问不出口,而南宫爵也没有主动提起。让冷诺冰很被动,冷诺冰一直在等,在等一个时机。
这天,冷诺冰仰躺在卧室里的贵妃椅子上,手中拿着书籍正在认真的看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秦煌。这一年以来,冷诺冰虽然是离开了京都,却一直都和秦煌保持着联系,向他报告自己的平安,不希望他担心自己。
但是冷诺冰却一直不敢打电话告诉南宫爵自己很平安,就是担心自己听到南宫爵的声音,会因为思念而不顾一切的跑回来。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冷诺冰紧抿着唇瓣,眉头下意识的紧皱了起来,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接起电话,淡淡道:“喂……”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秦煌焦急的声音马上就响起,“小冰,今天早上爷爷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可以来一趟吗”“什么?”听到秦煌的话,冷诺冰惊讶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手机。显示冷诺冰此刻的紧张。
“好的,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冷诺冰就不顾一切的向医院走去。她知道秦免得这次住院一定很严重,不然,秦煌打电话的声音也不会如此的沉重。
医院的急诊室外面,秦煌焦急的等待外面,看到冷诺冰的到来,立马上前,轻声唤到:“小冰……”冷诺冰走到急救室的门前,上面的灯光还在闪烁着正在手术中。“到底是到怎么回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昏倒的?”冷诺冰上前焦急的问道。秦免虽然总是习惯拄着拐杖行走,但是身体却一直是硬朗的很!根本就不会无缘无辜的就晕倒。秦煌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紧抿着唇瓣,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早晨在卧室里看到爷爷晕倒的画面,面色沉重的开口道:“这几天我就看到爷爷身体不是很好,总是有头晕的现状,我让爷爷到医院来检查,他也总是推脱,说是人老了所以总是犯头晕。今天早上我到爷爷的房间去看爷爷的时候,就看到爷爷突然晕倒在地,口中还吐出了少许的白沫。”秦煌把早上看到秦免发病的样子全都告诉冷诺冰。心中也是在不断的责备自己,他就不应该听从爷爷的话,应该早点让他来医院检查的,这样他也不会晕倒在家里。“口吐白沫?”重复了一遍秦煌的话,冷诺冰的眉头紧锁起来,总感觉秦免的发病不像是意外,更像是人为的。“是!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秦煌心中所想和冷诺冰想的一样,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好端端的人晕倒了,为什么还会口吐白沫。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心痛无比,他唯一认定的亲人他都没有保护好,秦煌感觉到气愤不已。双目紧紧的盯着急救室的门,期盼着秦免可以安然无恙的从中走出来。急救室的门正在这时被人推开,司徒尚穿着一身白衣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冷诺冰看到司徒尚走了出来,立马焦急的上前询问,“怎么样了?”声音中是止不住的颤抖。虽然她从未打心眼里接受秦免,但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亲人,这俩年来,她经历了太多关心自己的人离开自己的事实。她不想要再次接受这样一个沉重的打击。心,一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就怕从司徒尚的口中吐出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消息。司徒尚摘掉脸上的口罩,“秦老爷子暂时是脱离了危险,但是还需要留院观察。而且秦老爷子体内的毒素一时半会还无法清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