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的南宫爵压根就不是这样的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就是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色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自己压榨在床上大干一番。
“那,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做一次好了。”
南宫爵一副很好商量的口吻。如果看到冷诺冰是真的累坏的模样,南宫爵还真的想要把冷诺冰压在床上一整天。因为他怎么要她都感觉不到腻。
“什么?”
冷诺冰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好心的放过自己。
放过才有鬼呢!
冷诺冰躲避着男人炙热的吻,寻找空间逃跑。她可不想被人又做晕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好丢脸哦!每回都被男人做晕都床上。自己怎么说也是组织里最强的杀手,怎么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一样。
可是冷诺冰的双脚才刚碰到地,就被身后的男人一个大力有拽了回去,而男人的身体也立马扑到了自己的身上,压住了她,让她连一丝逃跑的空间都没有。
“小乖,我忍不住了。”
说着南宫爵就低头吻住冷诺冰的樱唇。每次看到冷诺冰,南宫爵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无穷无尽的大色狼一样,只想吃掉她,占有她所有的美好。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禽兽一般。
谁让怀中的小女人该死的美好。
总是引诱着自己吃了一遍,还想要再吃一边。直到生命的尽头。
冷诺冰所有的抗议都被男人吻进了口中,吃进了肚子。
不一会,冷诺冰就被男人吻的虚软的瘫倒在男人的怀中。与男人一起共赴巫山看云雨去了。
俩人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南宫爵是神清气爽的从床上起来,到了浴室洗漱好就准备下楼了。
而冷诺冰却被累的瘫软在床上,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尽了一般,酸软无力。此刻的冷诺冰什么都不想,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加上昨晚冷诺冰又被噩梦所干扰根本就没有睡好,所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冷诺冰很快就进入到了甜美的梦想。
推开卧室的门,南宫爵刚准备下楼。就正好看到了从对面门走出来的南宫名。
南宫名看到对面的南宫爵显然是呆愣了一下,张开唇想要说什么,都无从说出口。
只能是无力的合上自己的唇。希翼的目光看向南宫爵,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而后又无力的垂下头,似乎是在叹气。
他知道南宫爵对自己的恨意,想要听到南宫爵在叫自己一声爹地仿佛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叹了一口气,南宫名抬起脚下的步伐就准备下楼。
就在南宫名放弃希望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南宫爵的声音。
“爹、地。”
一声低沉的嗓音自南宫名的身后响起。
既然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父亲,南宫爵当然也想解开俩人之间的仇恨。不会在向以前那样总是用一种仇恨的眼光对视着自己的父亲。他知道所有的人都希望他和自己的父亲和好。他也不想在和自己的父亲如此的剑拔弩张。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叫过南宫名爹地了,所以南宫爵此时对这声爹地是既熟悉又陌生。张开唇是好不容易叫出口,却也有些停顿。
南宫名呆愣的转身,眼眶瞬间就有些湿润,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有多久了,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南宫爵叫自己爹地了。大概有十五年了吧,从南宫新月十四岁发生意外的时候,南宫爵就从未开口叫过自己父亲。
他知道南宫爵在心里埋怨他,他又何尝不怨恨自己。
再次听到南宫爵叫自己的父亲,南宫名的心止不住的颤抖与激动。抬头就对上对面的南宫爵,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激动之情与欣喜之意。
而南宫爵却躲避了南宫名炙热的眼神,越过南宫名就下楼了。此刻的南宫爵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因为不好意思而选择了逃避。
南宫爵不想要去解释什么,只是心中已然承认了南宫名就是自己的父亲。
早已经坐在客厅里的韩雪看着父子俩相继的下楼。
而南宫爵身后的南宫名还是满脸的笑意,韩雪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遇到了什么喜事会这么的开心。总之她是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己的丈夫露出这样的笑容来了。然后看到南宫爵自己下楼,身后没有冷诺冰的身影,忍不住关心的问道:“诺冰呢?”
“她有些累了,还在休息。”
南宫爵推开座椅坐下,对着韩雪回答到。南宫爵的话虽然说的很平常,但是不免让人觉得暧昧。
累了?是因为什么累了?在坐的人都清楚不过。只不过是没有问出口罢了。
韩雪因为南宫爵的话而止不住的兴奋,自己抱孙子的愿望不远了。
南宫名在南宫爵坐在之后,也坐到了韩雪的旁边。
韩雪把目光来回的打量在俩人的身上,总觉的这对父子今天有些不一样。
突然韩雪眼前一亮,她终于是知道了哪里不一样。因为南宫爵在对着南宫名的时候,在也没有了以往的剑拔弩张。反而是温和了许多。而南宫名也不再是唉声叹气的了。反而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韩雪还来不及多想,这对父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有了如此的改变。
然后韩雪就看到了南宫名夹起面前的菜放到了南宫爵的碗中。本是很平常的一幕,但是看在韩雪眼里却是激动不已。
与其说是激动还不如说是害怕,她担心南宫爵一个生气把菜扔掉,然后愤然离席。
但是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反而是南宫爵接过自己父亲夹给自己的菜,还抬头对南宫名说道:“谢谢,爹地。”
然后低头就吃着自己碗中的饭。
而南宫名也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低头吃饭。
而韩雪在看到这样的一幕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们父子俩这是和好了?她终于是盼到了这一天。
她就知道诺冰是他们家的福星。他们南宫家因为她,而再次有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