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知道自己保存处子之身的重要,很多命妇嬷嬷只要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是不是处子,自己不能在武王不在期间,破了处子之身,授人以柄,绝不能!这不仅仅是武王的颜面,也是自己的尊严。
“我懂,懂你的意思,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受一些?”徐寅一边说,一边轻轻吻上文婧,自以为如此,也许会叫文婧舒缓一些难受。
文婧被徐寅如此一吻,心里更是躁动起来,知道如此更是坏事,便努力推开徐寅:“别,你去把门打开,请皇上进来,我们在一起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也许会好过一些。”
谢文婧既然明白皇上为了自己,不惜以一国之君尊严,为自己守门,徐大哥也会因为担心自己,不肯离开,索性大家都一起,说说话,对自己来说,也许更加好熬一些。
徐寅看着一脸绯红的文婧,看着她眼里的坚定,不得不转身按照文婧说的做,打开大门,出去请皇上进来,陪文婧一起说说话。
当皇上再次踏入文婧的屋子,文婧已经坐靠在床头,文婧感觉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休息,全力抵抗药性。
皇上看着呼吸急促的文婧,看着她望向自己的坚定眼神,心里无比酸涩,这个倔强的孩子,为何要如此为难自己?又不是叫她委身给旁人,而是她心爱的徐寅,她也如此倔强的不肯?
“爹,不知道东宫这会,是不是乱了?会不会到处有人要找爹处理此事?”文婧看到爹眼里的心疼,故作轻松的问问太子妃的事。
“爹来的时候,已经乱了,不管她了,那个女人如此狠毒,现在自食恶果,报应!你也不要担心皇家颜面,她一个女人作乱,还影响不了皇家颜面,不过是太子被他牵连,估计得有一阵子没脸见人了,如此一来,你们也能轻松点,不至于整天提防他们。”
在皇上眼里,太子妃的丑闻,还真不算事,不过是一个狠毒的女人罢了,况且这个女人还是太子亲自求取的,并非是自己赐婚的,即使如此靡乱不堪,也是太子自己咎由自取而已,跟自己这个皇上真没有多少关系。
如果大理寺能公开审理此案,必定能狠狠打击太子一党,自己不在皇宫里,就是要他们六神无主的乱起来,自己才无需用历年皇室的做法,来为太子一党遮丑。
“我的儿啊!杀了他!给我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太子妃的母亲惊恐万分的嘶吼着,犹如受了伤的野兽一般歇斯底里,声音里还带着绝望。
侍卫长听到里面太子妃的母亲叫嚣着要杀了那个男人,有些无奈,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受害者,更要命的还是被燕京百姓看着太子妃带进东宫的武王妃的人,这一次的事,恐怕真的很大很大。
不过这个人即使要杀,也不该是自己人动手,除非你自己动手,不然谁也不知道武王妃会如何报复。想到这,侍卫长示意身边的一个侍卫,进去将剑拔出来,做出递给太子妃母亲的姿态,随她如何决定。
处于半疯癫状态的太子妃母亲,看到手边有剑,激动异常的抢了过去,狠狠的插入赵秋声的心脏,血溅了她一脸,她也没有一丝退让,甚至拔出剑来再刺了几下,赵秋声临死的时候,却笑了。
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太子妃如此丑态再也遮掩不住,看到的人超过一百以上,甚至连太子妃的母亲都癫狂,值得了,虽然看不到太子知道此事之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但自己能想象到的,自己泉下有知,也会知道的。
文婧,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忍住的要报仇雪恨,好在这一次我还是被害人的身份,绝不会连累你。
这一世伤害了一次又一次,对不起,若是有来生,我愿结草衔环回报你对我的宽容。若是可以,请将我埋在扬州,我想跟爹娘他们一起,呵呵,别为我为难了,说不定我的下场是毁尸灭迹,不在乎了,都不在乎了,我好像真的要走了。文婧,来生再见。
然而杀了赵秋声之后,太子妃却疯了似的要去撕扯边上的那个递剑的侍卫,意图扑倒他。却吓得那个侍卫连连后退避开。
太子妃母亲身边的那个嬷嬷,一狠心举过边上的花瓶,朝着太子妃的头狠狠砸了过去,顿时太子妃陷入昏迷。
“我的儿啊!谁害的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太子妃的母亲扑倒在太子妃身上,悲痛欲绝。
太子妃母亲身边的嬷嬷急忙找来衣服,为太子妃穿上。
“夫人,太子妃今天去吴家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定是那个贱人害的,夫人早就应该处死那个贱人,如今却祸害了太子妃啊!呜呜呜!”嬷嬷一边给太子妃穿衣,一边哭着说着自己的猜测。
“是她,一定是她,我要去杀了那个贱人!”太子妃母亲顿时疯狂的拿着剑就疯跑出去,嬷嬷急忙吩咐跟着来的任家丫鬟,追出去。
她自己则是叫人收拾昏迷的太子妃,收拾好之后,嬷嬷吩咐宫女,要来马车,决定还是带太子妃回任家。可怜太子妃如此悲惨境遇,活是活不成了,能有一个葬身之地就算是好的了。
太子妃的母亲在宫门出被侍卫拦截下来,侍卫都认识太子妃母亲,但太子妃母亲如此提剑杀人的样子,他们不敢放行,于是闹将起来。其中一个侍卫赶去回禀首领。
宫内有值日的官员,听到侍卫首领回报,都感到事情严重,便回复到了内阁值日房,当值的阁老正是次辅任佑明。
任佑明得知侍卫回禀自己妻子提剑疯狂叫嚣要杀了贱人,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内心有种恐惧感觉,琳琳出事了。
急忙奔向宫门处,没有想到那边却早已围满了侍卫,甚至还有官员,宫女太监更是比比皆是。
妻子正被侍卫束缚住,旁边还停了辆东宫的马车,边上站的的一脸焦急的自家嬷嬷。
“出什么事了?怎么如此失态?”任佑明故作镇定的问着妻子。也算是给边上控制妻子的守门侍卫一个交待。
“啊啊!她,那个贱人她害死了我们女儿啊!啊啊!”癫狂中的太子妃母亲见到任佑明的这一刻,尖叫着说了这句话后便生生昏倒,却被边上的侍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