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合疼得眼泪直打转,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三走上前来。
老三是四人中最懦弱的,虽然听话的上前来,心里也特别希望能借熊哥的光碰碰这个女人,可看到她那如刀子般的眼神时,心里却还是有些害怕,紧张地望向熊哥祈求壮壮胆子。
“熊哥。。”
熊哥每次看到他都觉得烦躁,厌恶的说:“少给老子唧唧歪歪,要不想脱就给我压住腿!”
老三再看一眼白百合的双腿,白百合使劲的蹬了下,言下之意就是:你敢?!
老三心颤了下,最终决定:快速地说:“熊哥,我给你们把风!”然后一溜烟的就往车的方向跑开了。
熊哥快被他气死了,骂了句奶奶的什么玩意儿。
老二瞄一眼白百合,说:“熊哥,你来。”
熊哥这才嘿嘿的干笑着猛搓手掌准备动手,说:“小样儿的,本来哥很温柔的,无奈你这么不配合,哥只好用强的了,嘿嘿!”
白百合光想到被这几个男人脱去衣服就不寒而栗,更不敢想象被脱光以后的事情,她反抗地扭动着全身,脑袋已经一片空白。
熊哥一把按住了她的上身,由于是夏天,所穿的衣服极其单薄,只消他用力一扯,“嘶”的一声衣服便被撕开了个大口子,内衣也随即被扯了下来!胸前已经发育的浑圆顿时袒露在了男人们的面前。虽然是夏天,却有一股寒凉向她的胸口袭来,从没有过的羞耻心涌上心来,一直强忍着眼泪的白百合终于不受控制地泪如雨下!
她强忍着疼痛含糊不清的说:“你们放开我,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都叫你省省力气了,这里四下又没别人,你叫这么大声没人会听见的。”熊哥一脸的泼皮,白百合只恨自己现在动不了,否则定是要让他好看!
熊哥伸出手在白百合身上乱摸一通,正得意兴奋之时,老四忽然大叫:“不好!咱们都忘记正事了!”
熊哥一听霎时间如梦初醒,两手停在了半空,想了想再看看白百合,说:“都怪这死丫头!害我们误了正事!”他把气都撒在了她身上,把错误也都归根于她。
白百合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想是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就在她以为他们会为了办事而将她忘记时,熊哥吩咐道:“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抬上车去,等事情过去再来收拾她。走!”
就在他们要起身的那一刻,远处的车灯洒向他们,熊哥刚想咒骂老三是个****,居然把车开来煞风景,却发现车灯不仅仅两盏!一公里外的路上五辆面包车快速的向这里开来,很快就到了他们面前。
熊哥看后脸色发青,但转念一想,既然已经到了眼前,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老二和老四显然没有熊哥冷静,已经急得一手扔开了白百合,白百合经他两这么一扔,本来就疼得散架现在更加痛苦,整张脸都揪了起来。虽然疼,却也不忘察言观色,他们这么紧张,来的不是警车,说不定是仇人,即使不是仇人也不会是什么朋友。白百合仿佛见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暗想自己终于有救了。
“怎么办?”老二问。
“什么怎么办?看情况办。”熊哥不忘教训道。
车子在三人面前停了下来,车里的人还没走出来就从车厢里抛出了个东西滚到了老二面前。
因为好奇,老二压下了心底的恐惧上前一看,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快吓破他的胆子!
他往后退了几步靠在熊哥身边结结巴巴的说:“熊哥,熊哥,是老三,老三!”
熊哥呆望着老三,已经身中数刀,浑身是血,估计已经没命了,突然间恨自己因一时起了色心而忘记了正事,才会让老三被他们所杀,虽说看老三不顺眼,却也是自己手下的兄弟,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心里暗想,这个仇一定要报!
车上的人把老三推下车后,下来了五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中间的那人看着明显的嚣张,对着熊哥嘲讽的说:“熊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毕竟是出来混的,虽然老二老四已经腿软,熊哥却显得圆滑得多,装作很淡定的回应:“还行!杰哥近来混的不错嘛,身边小弟是越来越多。”
杰哥一脸的谑笑,抽出根烟点燃吧嗒了几口说:“小弟再多也不及你厉害呀,一句话就让整个社团叫我卷盖铺走人。”
熊哥一听脸都黑了,暗想不妙,自己倒杰哥的事情莫不是被抖了出来,基于死也不能认账的规则,他说:“咱们又不是一个社团的,我哪儿有这个能耐呀。”
杰哥嗤笑出声,却也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反正今天也只是要给这混蛋一个下马威,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这个过河拆桥的混蛋,万一让另一边等着收拾他的那群人给发现就得不偿失了。他故作道歉说:“那今天就多有得罪了,”他看了看老三的尸体,说:“我还有事要办,这个你自己处理下吧。”
熊哥本来比较淡定,却被他当做若无其事的态度给惹怒了,可看了看杰哥身边的几个魁梧的小弟,再看看自己两个弱不禁风般的小弟,打起来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也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想要报仇看来得等到下一次了。他最后借坡下驴说:“杰哥你忙!”
白百合一直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从他们的谈话中已经听出两人的梁子结得高,心里暗想或许这是自己唯一能逃脱的机会,于是强忍着脸上的疼痛说:“杰哥,带我一起走。”
其实她不确定眼前这个看起来满脸笑,其实骨子里极其邪气的男人,会不会从对手手上抢走一个跟自己毫无瓜葛的女人,但她只能作此一搏!
杰哥本已经要走人,听到她的声音后被她成功的吸引了。他眯眼往声源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女人,刚才只顾着说话,却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是他疏忽了。
白百合知道自己成功引起了这个男人的注意,说:“只要你带我走,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没有任何社会经历的她,口里的“什么条件”无非就是钱财,可眼前的邪恶男人却不这么想,她赤着的上身,还有被打得淤青的皮肤,看着就不像好女人;再者,正经人家的女儿怎么会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呢?他心里已经打定她是哪个会所里的妈妈带出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