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束的门铃响了,正在纠结的温束吓一大跳,正要去开门。
但想到昨天的事情,留了一个心眼。
透过猫眼,看门外的人,温束吓一大跳,哆嗦“是他”,着急的在房间里踱步。
他来干什么,昨天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敢来。
手里的手机,滴的一声响,内容很简单:“开门”。
温束像突然拿了一个烫芋头一样,扔开手机。
抓头发,继续踱步。
手机了又传来滴的一声,内容如下:客服有备用钥匙。
温束忘记了,他们入住的是盛景旗下的酒店,而外面的人就是盛景的最高领导人。
一个电话,开门,分分钟的事情。
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最后,温束不得已开了门,门外是一身正装的墨竹,一如既往的俊美高贵。
墨竹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温束,头发没梳,衣服微皱,脸上的黑眼圈很明显,得出一个结论:昨晚没有睡好。
墨竹心情莫名的不错,推门进去,关上。
从她现在的状况来看,至少可以知道她对昨天的事是很在意的,很好,战略有效。
温束一脸防备,退后:“你,你想干嘛”
墨竹慢慢靠近,温束退到沙发处,发现无处可退。
墨竹俯身在她面前,平静又魅惑的说:“你说呢?”
温束气结,这人竟然还能一脸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
温束气愤道:“不要以为你是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墨竹挑眉:“为所欲为?”
温束脸红:“对,就昨天晚上,你、你昨天******你的女职工。”
墨竹眼神变了一下,声音微凉:“你认为昨天那是******?”
说道这里,温束觉得自己应该是有理的:“难道不是么,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你怎么可以随便······”
哦,原来是这样想的。
墨竹的眼神里凉意消减,又靠近了温束一步:“随便什么?”
温束身体紧靠沙发,支吾:“就那个什么”,见气势弱下来,睁大眼睛:“反正就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墨竹看着她说:“昨天好像是谁说要去散步的?”
温束握拳:“那也不是你能随便欺负我的理由吧”
墨竹直起身子,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淡淡的说“那我说,我不是随便的呢?”
温束一愣,反问:“你什么意思?”
墨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离签约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十五分钟的时间洗漱”
温束不懂,继续问:“你什么意思?”
墨竹:“还有十分钟”
温束:“嗷,刚才不是还有十五分钟吗,怎么又是十分钟了”
墨竹面无表情:“这是对你的惩罚”
温束:“你·····”
墨竹:“还有······”
温束一溜烟到卫生巾洗漱去了,万恶的资本家。
出来的时候,桌面上有早餐,温束在墨竹强烈的扫视下,花了五分钟解决一碗海鲜粥。
直到坐在墨竹的豪车上,温束也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听话,凭什么啊,就因为刚才他的那一句模糊不清的:“不是随便?”
温束真的是要恼死了。
墨竹亲自开的车,时速多少温束不知道,只知道快得她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到了会场,一群高层立马围过来,准备一起入场,温束腿软的跟在墨竹的身边。
毕竟现在还是秘书,关键场合,她忍了,扬起秘书的专业笑容。
此次跟WS集团的合作,是香港分公司的一件大项目,众多记者云集。
签约以后,下午移步庆祝酒会。香港商界的人物来了不少,许多温束在报纸上见到的,今日都能一睹真容,才发现原来也不过如此。
许多我们向往或期待的事情,直到真正来临的那一刻才发现,这也不过如此而已,伴随失望与无奈。
就像初恋一样,在分别的数千个日日夜夜里,脑海总是反复回忆道最初的那一幕幕,可当再次见到时,真是不得不感叹岁月是把杀猪刀,把绝大多数的人和物都刮得面目全非。
原来苦苦不能忘的东西,竟然一瞬间就释怀了,能证明的也就剩下回忆了。
而这些回忆仅仅是你一个人的,无关任何。
并不是所有的人和事都能依旧如故,如果有,那也是极少极少的,而得到这些的那个人,一定是幸福而又最幸运的。
酒会上,觥筹交错,温束和李晨跟在墨竹的身后,陪同他与香港的商界人士敬酒交谈。
墨竹秉承一贯一张冰脸,看不出神色,但来敬酒的人还是络绎不绝,通常对陌生的,墨竹采取点头示意,交谈甚少。
只有相当熟悉,像皮特先生那样的,墨竹才会深入的交谈。
温束由此判定,这不是一个好处的主,当然之前也有所感触。
这回温束学乖了,拿着一杯酒做虚晃子,坚决不喝,别人也不敢贸贸然的叫墨竹身后的一个小秘书来喝酒。
因为在很多人的观点来看,能跟着出来的女秘书,一般跟老板都关系匪浅。
更何况这些久经商场的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更加的精明小心。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几圈下来,温束穿着七厘米的高跟走得有点累,幸好墨竹也没有久待的打算。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早了。
入夜,五光十色的城市灯光,照的温束有点发恍。
高楼大厦,折射出的是金融商业的高速发展,多少人拼死拼活的想要在这种冰冷的大厦间来回穿梭,即使晚上在地下室吃冷饭菜,也不愿失去这种白天时尚精英的生活。
生活就是这样,你要享受,总要有付出。
温束有时候喜欢观察过往的行人,这样的形形色色的,总会有一些感知。
今天早上就喝了一碗粥,中午和皮特先生一起共进午餐的时候也没有吃多少,晚上都是陪墨竹应酬,更没有机会去吃了。
肚子真的是饿了,反倒是没有时间想起昨晚的事情。
车上,大概是一圈下来,遇到同墨竹熟悉的人不少,墨竹喝不少酒,正在座位上闭目暇寐,温束坐在旁边。
静下来,感受身边的人,昨天的事情才开又开始一幕幕浮现。温束想着一定要跟墨竹说清楚。
咱也好有个说法,大不了辞职。
温束几次想开口,碍于李晨在前面,也不好说,再等会儿。
到了酒店,墨竹醒来下车,看不出到底醉了没有,反正还特别镇定自若的领着他们两个到了餐区,,吃相一如既往的优雅。
吃完东西以后,吩咐了李晨两句后,直径的回了房间。
过程,完全没有跟温束搭话的意思,也没有理会温束强烈视线。
回到房间,温束不禁疑惑:难道他今天早上的那一句话是随便说的?
或者根本就是自己幻听。
温束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她自己自作多情啊。
早前也听师兄说过职场的各种浅规则和不正当之处,温束当时也没在意,没想到现今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虽然这个人有貌、有钱、有权,但并不代表温束能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暧昧。
温爸爸从小就就教育温束,做人要光明磊落,什么事情都要能拿得出来在阳光底下曝晒。
温束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到这一点,但她自己有自己的原则。
被那样了,对方没有任何解释,她自己还因为他的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在这里困惑了半天。
不知道为什么,温束讨厌自己的如此纠结,却无法解决,莫名的情绪让她很不安。
温束不喜欢这样。
既然是这样,那还是果断一点比较好,不要纠结这样情节里,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归自己吃货的世界比较爽。
自己和墨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样久经商场,身经百战的人,自己如何相比。
呵呵,老娘才不跟你玩暧昧。
就是可惜了那盛景的员工食堂!
收拾衣物,连夜买了返回A市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