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问人家这个!
看到绮月那红通通的脸,Matin一时失神,竟笑出了声,“你还脸红喔!”
“哪有!”怎么会脸红!
“还说没有,害臊啊你!”
“鬼才害臊咧!”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眉宇之间竟带着些酸楚,“真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他就是……”
“罗绮月!”正当她信心满满的想要告诉Seven时,背后一道声音响起,那是一道多么熟悉而又冷酷的声音啊。
真是说曹操他就一定到!
“怎么在这里?”还跟个男人一起喝酒,想死吧她,亏他还想尽办法甩脱汤乐儿之后,到处找她,结果她在这里悠哉,她还赏月喝酒,外加跟一些无聊的人聊天!
看的出他的不悦,绮月只好一脸献媚的讨好,“在这里等你啊,想到你待会回家一定会经过这里的嘛!”
“这里是酒店的后花园!”要回家也是从大门走。
“噢,是吗?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咧!”真是可恶的家伙,她干笑了两声,“那现在是怎样?要回去了吗?”
“恩,回去,你还要写稿子!”那才是她真正要做的事!
“可是现在还早啊!”这么早就回去吗?
他压住心中的怒火,扫了一眼坐在藤椅上的Seven,然后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模样看向绮月,“那么你还要继续喝吗?”
“啊?”他似乎生气了,不可以不可以,他一生气回去后果就很严重了,“噢,不是那个意思,那我们回去吧!”
她非常厚脸皮的牵上耀祖的手,心里默念着‘我的财神千万不可以动怒喔!’。
绮月回过头,露出一副只有Seven看得懂的笑容,“我要走了,下次一起聊!”
“再见了,月,我会想你的!”耀祖顿时黑成巴西人的脸慢慢转了过来,对上他的视线,Seven灿烂的一笑,挥了挥手,“再见了男朋友!”
什么?
“男朋友?”耀祖狐疑的看向贴在身后,鼻子和眼睛皱成一驼的绮月,她又在搞什么鬼?
“没,我什么都没说!”连你是奸夫都没说!看着两人争争吵吵却紧紧牵着的背影,身后的Seven微微皱了邹眉,阳光般闪耀的星眸里闪过一丝担忧。
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完全不信任的瞟了一眼绮月,耀祖大步流星的走回大厅。
“再见了Martin,”接过Martin从竹藤秋千上递过来的手包,屁巅屁巅的跟在耀祖后面,“喂,慢点啦,走的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你!”
真是的,埋头前进埋头前进……
哎,有时腿长真的是好啊,林耀祖那个家伙三步两跨就走的好远,不过我们的绮月漫画家也不拖沓,一双芊细的小腿仿佛是风火轮似的紧随其后!
嘭。
“唔……痛!”就知道会这样的!
“走得好好的干嘛要停下来?”绮月一边心疼的摸着被撞痛的小鼻尖,一边骂到,却又不敢大声,只好低头小声的嘀咕着,再加上鼻尖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她的霉一走起来还真不叫盖的!
“你这种女人是不是跟所有男人都能搭讪!”始作俑者的林耀祖却只是微微撇过头,看着撞在自己背上的傻女人喊到。
“你这种男人是不是跟任何女人上床了!”
眼神滑到她的腰际,天呐,她的一双小手正在那不知所措的将裙摆往下拉,她以为自己在上演‘拔苗助长’吗?这样拉拉不会以为裙子会变长吧?
他费力的闭了闭眼,她总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感到异常的无奈,掰开她那左右开工的双手,牵在自己大大的掌心里,“不要去扯它。”
再怎么扯,它也只会那么长,虽然他也没有要求这身礼服她能穿上第二次,但今晚是一定要过去的,可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想立刻就将她的这身礼服撕得个精光!
因为他的眸光似乎已经注意到,眼前这位极度不寻常的女人由于刚才激烈的‘竞走’运动,额际处已经隐约有着细细的汗珠,性感的锁骨上也已经泛起一层‘油光’。
而那层看似性感的‘油光’,应该就是普通人所称之为的汗液了吧?他由衷的不希望这个女人在回家之前就把他买的衣服变成一条臭哄哄的……尿布!
“可以不要用那种凶神恶煞的眼神看我吗?”本来就被撞的整个面部从鼻尖开始都是麻的了,还要忍受他这样嫌弃、厌恶目光的凌迟,“我是因为有些紧张嘛!”
“紧张?”他戏谑着这两个字,“一个在夜店里周旋与各色男人之间游刃有余的罗绮月居然也会紧张吗?”一想到她与那些不知从哪来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热热,他就一肚子怒火,恨不得将那些个男人碎撕万断。
可这样一句话在绮月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他这到底是在恭维她还是在故意讽刺她?
她扁紧倔强的唇看向他,很想不雅的骂他个Fuck,可嘴角抽搐了两下,还是算了,因为没意思!
不过仍旧翻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从他的右侧擦身而过,与他来了个‘擦边球’。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已经习惯别人的目光,为了解决赌钱老爸的债务,她必须在同龄人还在梦幻的象牙塔里尽情享受着激情阳光时,她就已经背着书包走向了社会。
学费,生活费,老爸的赌债统统都是她努力打工挣回来的,记得第一次打工的经历还是在她念高中的时候,白天上课,晚上就蛮着老师和同学去加油站做小工,因为年纪小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被黑心的老板娘狠狠的指示繁多的工作,可工资却比其他人都少。
知道年大学的时候遇到妹雅,又和魅儿重遇上,她的生活才开始重新有了阳光,三个人一起打工,一起生活,虽然很苦,但那段时间却是他们三个人最快乐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