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着魔鬼般诱惑人心的外表,却同时拥有着一颗天使般的心志,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但在这种地方能遇到她,的确让他感到雀跃。
“没有啊,我只是有些累了。”绮月将手指间的半只烟死命的按到烟灰缸里,讨厌的烟味!
“是吗?那要不我们先走?”费烈有着令女人尖叫的挺拔身材和一张英俊却比同龄人看起来更显成熟的脸,或许跟他早年就进入商海的经历有关吧,不过这也让他看起来更加有男人味。
“先走?那我们去哪?”要不要让他送自己回去,现在快十二点了,林耀祖会不会在家发脾气?
“当然是去找个地方能休息一下的。”他的唇已接近她白皙的脖子深处。
怎么说,曾今也是猎艳高手,绮月脑袋往他肩上一靠,巧妙的制止了他更深入的吻,“可还是要等着魅儿她们玩够了再走,不然她又会说我没意气的!”
“又再说我坏话啊,”魅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舞池里走了出来,醉眼朦胧的坐在卡座上,看到他们相依在一起,不免调笑道,“哎哟,你们还真亲热啊,看来我不该过来的。”一说完,还打了个醉嗝。
“你才知道你碍事啊?”绮月一边说着,一边从他怀里撑了出来。
“那你们去跳舞吧,免得嫌我碍事。”魅儿庸懒的窝在沙发里,刚才喝太多了,再加上陪她玩的两个男人都太丑了,妹雅还说什么都是帅哥,去去去,怎么就不能再来个男的呢?
“那我们就去吧,”费烈拉起绮月,然后凑近她耳边,“不想现在就跟我去开房,就陪我去跳舞!”
“恩?”绮月一脸呆状,却对上费烈深不可测的笑容,“可是……”她看向玻璃台上的手机,如果林耀祖打电话来要怎么办?
魅儿知道绮月在想什么,一把将她的手机拿了过来,“放心吧,人家不知道多少女人陪着,还会来管你吗?”
是啊,他一晚上都没有打电话来了,说不定又和哪个洋妞在嘿咻。
“好吧,走吧!”可不是只有他林耀祖才会玩的!
在费烈的挑逗下,绮月双臂攀上他的脖子,开始她的‘大庆功’,剩下魅儿昏昏醉醉的喃着‘帅哥在哪里’。
“恩?手机响了?”魅儿睁开醉意迷梦的眼,找着自己的电话,终于有帅哥来找她了。
“喂?”没声音?“喂?”
噢,真的是个男的,好有磁性的声音,魅儿一听顿时精神就来了,“我在Happy吧,你要不要……喂……喂……”怎么挂了?
魅儿愣头愣脑的看着手机发呆,哪里不对劲了?
哇,这是绮月的手机,那刚才那个是谁?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Happy吧里闯进了一个有型又有款的男人,一双鹰般狠戾的眸子扫寻全场,搜索着目标,然后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背后一阵寒冽的杀气直逼而来,顿时让绮月浑身一僵,一股熟悉的冷戾让她毛骨悚然,直觉告诉她,危险来了!
轰!
“啊!”看着刚刚还搂着自己的费烈已经应声倒地,绮月尖叫了一声,周围所有人迅速闪开。
耀祖一把抓起绮月的手腕,拖她到身后,冷冷的看了一眼被他挥到地上的费烈,“她的身体不是你可以抱的!”说完,他一把嵌住绮月的身体,拖着她往外走。
“对……对不起,对不起……”这个暴躁的男人,他怎么可以出手打人啊,绮月一边回头,一边鞠躬向费烈道着歉,却还是被某人的大手拖了出去。
地板上,费烈擦过嘴角沁出的血渍,阳光般帅气的眸子顿时释放出一道阴冷的光。
喜欢玩洋妞的花花大少林耀祖,快感漫画社的幕后老板,时代杂志经常提到的风流总裁,居然出现在罗绮月这个‘国产’女人的身边。
被血渍渗红的嘴角异常的妖冶,微微上扬起一个弧度,看来,秋子这次的情报很准!
大奔飞驰在回别墅的路上,一路上气愤冷的令人冰冻,夜风在绮月的耳旁呼哧着,冷的让她发颤,可如此的冷风却冷不过她旁边这位大叔的眼神。
“那个……可以把车棚拉起来吗?”这么大的风,头都要吹掉了!
方向盘猛的一摔,耀祖看也不看她一眼大声吼道,“你是每天欲求不满吗?”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背着他跑来这里,还让别的男人又搂又抱,她是精力太旺盛了,希望他今晚折磨她到不能睡吗?
“那是因为魅儿她们说要给我庆祝啊!”贱男人,他就可以抱着女人在客厅里大摇大摆的做那个事,她只是出来喝点酒玩一下,他就大吼大叫的!
“庆祝?”他隙起眼,转过头看向她,“你有什么好值得庆祝的?”
“还不都是因为昨天!”提到昨天,她也很火,“看路啦!”
“昨天?”他哼哼一笑,“不会是因为跟我上了床,所以要庆祝吧?”
汗……
他可真够自信的!
“不好意思,我似乎还没和你上过床!顶多,是去了躺浴室。”
“噢?是吗?”他开始放慢车速度,“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我会误解成其实你很想和我在床上完成某些事的?”
“我……”
不等她说出任何话,耀祖又是一个快到让人疯癫的提速,车子已以最高的时速直奔别墅。
真是的,弄的人家头发像是做摩托车回来的,瞧这造型造的!
一进门绮月就窝在沙发里,开始拨弄着自己一头的爆发,嘴里还不停的嘟嚷着。
“你是在抓虱子吗?”一停好车,进来就发现她蹲在沙发里挠头发,就像一头母狮子。
“是啊,抓好了虱子扔你床上。”贱男人!
“是把虱子扔我床上,还是把你自己扔我床上?”他坐到她身边,凑近她的唇边低喃道。
他又想干嘛?绮月用种警惕的目光抵触着他,这个男人总是忽冷忽热的让她不知所措,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每次还未完全靠近时,采取绝对性的心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