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给个几十万也只是人家的冰山一角。”
真是三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绮月一个漂亮的跃身跳入沙发里,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甩出一句话,“一分钱也没有!”
“什么!”三个从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
“你出去了一早上,就空着两个手回来了?”妹雅大步流星的奔来,蹲在她面前。
“是!”绮月点了点头。
“是不是那个老家伙不敢给钱?”魅儿也从对面的沙发上跳了起来,“要不要找记者报道一下伤了人不赔钱。”
“报道?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绮月坐正了身子,“是我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在家里不是教了你好多遍!再说这钱可是你应得的。”罗常荣又开如煽风点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女儿啊,你可知道我是等着这钱救命啊!老爸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背一身的债,哪里还能躲得过那些年青的小子,说不定哪一天就被他们抓到活活打死。”
“伯父,好可怜啊!”妹雅也附合着,“这么大年龄还要四海为家,真是可怜啊!”
“我们也是等着这钱交房租啊,再如果不交钱给那个包租婆,我们也要四海为家了!”魅儿冷冷的将烟蒂吸了一口,掐灭在烟缸里,她是一个像猫一样的女人,魅到骨子里的那种,女人味十足,就连一个掐灭烟蒂的动作都是性感的。最历害的就是她对付男人拿捏的分寸精确,分析的透彻。
“还有啊,月,我们都有好多天没吃一顿大餐了,像我这样正当妙龄美少女,营养可是要均衡的呀,不一小心走了形可是终身后悔啊!”妹雅一脸夸张的喊着。
“好啦,好啦,别你一句他一句的,我耳朵都长茧了!”绮月就是恨自己是一个耳根特软的人,就经不过她们三言两语的。
“那你是说会去找他要钱?”三个人的眼中光芒重燃!
“不是!我是说我会想办法赚钱的!”
三个人如泄气的皮球,回到原位,互望了一眼,唉了口气。
“月,你别晃点我们了。”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还清我的债啊!”
“算了,月就是个死脑筋,有捷径她不走。我还是出去找我的捷径靠得住。”魅儿扭动着她的水蛇腰走向房间。
“我也走了!”罗常荣走到门口,还是不死心回头补了一句,“如果你改变主意,要到了钱记得第一时间通知老爸啊!”
绮月坐在沙发上,看着老爸的身影心里酸酸的。
“啪!啪!啪!”重重的拍门声响起。
“月,去开门,是不是你爸又回来了。”妹雅翘着二郎脚,翻看着报纸。
“你坐这么近不知道去开吗?”绮月踹了她一脚。
“没钱吃饭,哪有力气开门。”她继续看着报纸。
“啪!啪!啪!”
“来了,来了!”绮月应了一声,将门打开,马上就悔断了肠子,真不该来开这个门啊,难怪妹雅不开门。
一个圆润富态穿着睡袍,顶着一头发卷的中年妇人,双手叉着那水筒似的腰,横在门口,顿时乌云笼罩下来,就连个苍蝇也别想飞走。
“我还以为你们要躲老娘一辈子呢?今天几号了?啊!”底气浑厚的声音如晴天霹雳在绮月面前炸开,“房租不给了是不是?”
“当然不是,周阿姨您就再给我几天时间,我正在找工作,一找到工作就把房租给您送过去。”绮月陪着笑脸。
“找工作,要是找不到工作这房租就不交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忍耐可是用限度的,最后给你三天时间,要是到时还没钱,你们就给老娘滚。”
“是,是!”绮月连连应着声。
“哟,房租给不起还打这么多的灯,这电不要钱啊!”一顿炮轰她才转身走下楼去。
“您走好啊!”小心别摔死,绮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魅儿已换上一身闪着亮片的黑色紧身上衣和一条低腰牛仔裤,S形的身体一览无遗,在房里转了个圈,“姐妹们,我出去了,月,你今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说不定有意外哟!”
“不去!”
“她已经死心了,放弃了计划。”妹雅向魅儿挥挥手,“祝你今晚钓到金龟胥!”
绮月看到魅儿的衣服大叫了起来,“魅,你什么时候又买了新衣服,不是说没钱吗?”这个可恨的女人,还说什么没钱交房租,总是买一大堆衣服,香水,化妆品。
“这可是钓凯子的武器啊!如果女人没有衣服,香水,化妆品就等于士兵上战场不带枪,懂吗?我这不也是为了早点发财吗?”她投来一记妩媚的笑颜,“走了,拜!”
什么跟什么,她总是用一大堆的歪理。
“月,别气了,你想钱留着做什么,总是要花的吗?”妹雅拉绮月坐到沙发上。
“可是她用交房租的钱买了衣服,我们现在是没钱啊!”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杀人放火了,这辈子怎么这么不幸,有一个欠了一屁股赌债的老爸,现在又摊上这两个损友,要不是怕包租婆又上来骂,她真是想撞墙啊!
“月,你不是要找工作吗?这是我专门为你买回来的报纸,你快看,我去给你倒杯水啊!”妹雅最会见风使舵,将报纸放在绮月手里。
绮月烦燥的翻了翻,一个很大幅的招聘广告吸引了她,“快感漫画社高薪聘请漫画编辑与漫画作家!”
吸引她的不光是高薪,还有漫画作家,哈哈哈,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在大学里学的就是漫画与写作,现在终于可以有用了。
“月,你不会是想去当画家吧?”妹雅倒来杯水,见她真看得两眼放光。
“有什么问题吗?你觉得我不够实力。”
“月,你一定不知道‘快感漫画社’的主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