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熊出没率领十个武尊穿上夜行衣出了面馆,那十个女子已经成功的隐藏在了瘸子的客房里,晚上瘸子要给松下幸之助送面,所以可以灯下黑了,文章悄悄的跟着瘸子先看好了路线。熊出没也想过要趁机杀了松下,可是现在看来,杀了松下都不一定可以轻易拿下这做台州城。鬼修和普通的大河国士兵不一样,都是修为高深的强者,他们的意志已经不再受主讲死活的影响了。所以要想占领这座台州城就必须大量减小鬼修的人数。而熊出没仅仅带来了十个人,要想一下子杀这么多显然不现实,所以决定就近在探探慰安所,看看能不能杀几个鬼修,等到天明时,外面的士兵攻城正好可以出奇制胜。
包括熊出没在内,所有人都已经完全的修为,所以要是天明时外面还没有攻城部队,那么他们将陷入死境。十个人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对面的慰安所,除了熊出没,其他都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奸贼的妓院是怎么样的。对,在他们看来,慰安所和妓院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今晚的所见所闻将会彻底改变他们的看法。他们终于知道当婊子不立牌坊是什么意思了。
“一会儿,俩个人一组挨个探测,要是鬼修中级就杀要是高级有把握就杀,没有把握彻底放弃,我们的安全是第一位。听明白没有?”熊出没在黑夜中对着众人说道。
“明白!”几个人小声说道,然后便是干脆的自觉组成队伍分散向屋子收索过去,只留下梁达和熊出没两个人。
“走吧!一会儿见了场面可要撑住了,不要为那场面不知所措了。”熊出没看着梁达说道,心里却是期待着梁达看了那种场面会是什么表情。说罢,便是一个人向着一个屋子走去,梁达绕绕后脑勺不知所云的跟着前去了,心里纳闷到不就是妓院吗,年轻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进去过,咱堂堂男子汉岂能被奸贼们的手段下着。不过旋即想起了这位城主的特殊癖好,心里便是咯噔一下,不会大河国的鬼修都是这副德行吧,那我可是受不了。
熊出没走到屋子窗前,听着里面的动静,不出意外的都是一些哼哼的声音,但他却是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里面的灵气波动。片刻便是睁开眼睛,朝梁达眨眨眼示意里面有情况,等他们做完在进攻,因为他觉察到了里面的可能是一位鬼修高级的奸贼,为了避免暴漏,现在只能采取这样的措施了。梁达无语的摇摇头,敢情这次的任务变相的成为了听墙根了。
两人没有等片刻,里面的鬼修却是支持不住,在啊的一生中瘫软在一个女子的身体上,屋子里遍地狼藉。熊出没摇摇头觉得这里的鬼修确实不如上一次见识过的能力,便是推开门直接进去,还没有等那鬼修反应过来便是扑上去一刀将那鬼修的脑袋砍了下来。而梁达则是在同时一巴掌将那女子拍昏了过去,两人配合的很是默契。任务完成,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均是没有笑出来,继续向下一个房间走去。
其他人和熊出没见到的却是不一样,现在台州城的鬼修确实没有多少了,那一次钦州围杀几乎将大河国第一阶段派往的全部鬼修歼灭的差不多了。而在台州留下的都是因为官大或者自己家族的背景才在这里安详生活。过了曰半个时辰,十来个人便是聚集在了一起,总结一共有多少鬼修。一番讨论之下,竟是发现这一夜竟然一共杀了五个鬼修,四个中级,一个高级。十来个人均是沉默不语了,台州城的鬼修越少,那么证明北方的鬼修就越多,他们心里都是沉甸甸的。因为很多人的亲戚都在北方,不知道哪里现在怎么样了。
今晚的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很是黑暗,众人刚刚行动完毕,天空便是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雨。心里均是狂汗,大夏天的晚上下雨竟然没有打雷,就这么大的阵势,真是见了鬼了。
同一天晚上,白天在五师兄高伯期的带领下终于到达了都城春城,两个人却并没有进城,因为很多事情白天还没有弄清楚。而高伯期则是因为大晚上的见面不太好,所以两人找了一家边缘的房子便是住了下来,两人刚刚进屋,天空便是下起了漂泊大雨,心里均是大呼庆幸。但是令两人疑惑的是,这里的房子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家都没有人?”白天冒着雨又走了几家均是一个人也没有。不由好奇的问道,这可是吴国的都城,即便在边缘地带也不会这样萧条啊。
“有些事情还没有和你说,吴国现在从另一个角度看已经没有了,因为这里的百姓在几天前已经全部迁移到了我们书院控制的地方。”高伯期没有出去,看着浑身湿透正在换衣服的白天缓缓说道,大晚上的下了雨有些凉意,白天听到这里更是浑身哆嗦了一下,也不知是天凉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还没有战斗就把百姓都撤离了,这不是明摆着在退缩不想打仗吗?这吴国皇帝是怎么想的?”白天生气的说道,这么大的事情确实令他震惊然后便是愤怒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堂堂吴国竟然被土地面积比他小五倍的国家而全国退缩。
“这是师父的意思。”高伯期没有理会白天的愤怒,心平气和的说道。
“我需要一个解释。”白天冷冷的说道,吴国是他出生的地方,他不想因为这场战争毁了这个曾经带给他无数苦难的记忆的地方。即便是夫子,他也要问为什么。吴国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过度,一般人不轻易离家出走。而这一次竟然是举国迁移,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夫子的话便是天理,我们不需要问为什么?我们要做的只是执行。因为夫子看到的我们看不到。你要相信夫子,他可是你的师父。”高伯期依旧语气不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