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的某一天清晨,由石原莞带领的五百个鬼修中级趁着白雾弥江登上了船,准备这次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的进攻。
大河国所在的和无极一同诞生在这片汪洋的海上,几千年来一直是一个偏僻穷困落后的地方,习俗也是比较野蛮。但是这个野蛮的民族却是奇迹般的生存了下来,而且形成了自己的文化,这是一件十分罕见的事情。就连一个资深贵族偶然一天看到大河国几千年的发展史,也不禁感叹大河国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生存下来简直是一个奇迹。
因为在有史记录以来,这个大河国的四个大岛上便是地震不断,现在他们对这些小地震已经习以为常了,这是多么大的忍受力啊。所以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大河国几乎每一个君王或者统治者在他的统治时期均是定下一个鼓励生孩子的政策。将女子公有化便是最有效最让这大和国男子享受的一种事情。由于自幼便受到这种女子为男人服务,取悦男人是天经地义合乎天理的事情,所以大河国的女子一旦成年或者身子长到那种水平便是心甘情愿的从事到这种事业中来。有的女子甚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哥哥弟弟或者自己的父亲。这样****的社会难怪可以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中生存了几千年。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哪一年,岛上来了一个古怪的人。这个饱受磨难的民族与以往不一样了,当然风俗却是日盛一日。最近十年,大河国的发展特别是修行者的数量简直是直线上升到了一个极限,只是领土的原因限制了很多,所以现在他们迫不及待的需要扩充他们的领土。这是他们几千年来一直暗自深藏的梦。只是千年以来,他们一直弱小,所以只能尽量讨好附近的王国,那个在他们看来伟大的梦只能藏在心里了。
石原莞带着五百鬼修现在已经摸着云雾来到了蓬莱岛附近,错落有致如同仙境将众人不禁痴迷了。同时,为何人家的就像仙境,而自己的却是如地狱一般成为自己生活的桎梏,他们看到了不公平,他们也看到了希望,因为现在他们正在朝着大河过沉淀几千年的梦想前进,他们准备给这个让他们垂涎了几千年的狠狠的一击。虽然他们不得不承认,自己国家很多东西都来自这个神秘的。
“一队长,你带一百人率先登陆,安全后接应第二小组。”已经来到了近前,隐约可以看见岛上的修行者在岛上走来走去。石原莞尔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认真严肃的说道。这是他这辈子打的最大的一次仗,无论对他还是对整个大河国都是重要的一仗,只能胜不能败。所以他现在很严肃认真,害怕一不小心漏过什么。
“是!一小队,跟我来!”一队长接到命令便是毫不犹豫的带领着自己队伍向岛上靠近。
吴子道坐在父亲原来做的椅子上,有些不安,从昨晚便是一直没有睡。几天前便是收到来自书院的消息,书院三先生特意登岛说明情况,要求蓬莱岛先将重要的东西尽快转移,一场灭顶之灾将会降临这个仙岛。书院的话当然不能不信,可是一听到这个消息,小五还是有些惊讶,大河国不是在南边吗?怎么转眼见就要攻到蓬莱岛了。
然后,小五便是招来岛上剩余不多的长老议事,知道这个消息,众长老均是惊讶不已。讨论一番终于叫出了一只隐藏在秘密的蓬莱上一辈修行者,均是武宗级别,这一不为人知的事情让小五又是一惊,原来蓬莱岛还是底蕴比较丰富的。这一次隐藏多年的妖怪级人物也是震惊不已,一共有两百个武宗集体露面了,在蓬莱岛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曰十年前的战斗没有人知晓,经历过当年战斗的士兵现在都不知去向,所以并不知道当年修行者的故事。即便这次出来,他们闭口不言,只是派出一个代表与小五谈话,这是小五的爷爷辈的人物,所以小五在紧张不已的情况下哆哆嗦嗦的将事情的前后给这位爷爷说了出来。几个代表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好好商量了一番,便是默认的书院的决定。
蓬莱岛的全部家当基本都被秘密转移了,而这些一下子出现的修行者也是秘密到了书院,等候着书院的命令。现在只剩下了一部分修为较低的修行者留在岛上准备敌人的偷袭。
“五叔,我们该如何是好?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小五看着走进来的五叔皱着眉头问道。他们在岛的周围安插了探子,大河国来势汹汹却是在他们的眼里。
“当然是照着书院的吩咐照做了。为了让他们相信,我们只能一边应付一边撤退了。哎有的人还不知道,这一次算是蓬莱岛有史以来最丢人的事情了。从今天以后,这个四大门派之一的蓬莱岛就要落在大河国那弹丸之地的手里了。想来便不是滋味。”五叔叹息的说道,他是进来报告消息的,鬼修们已经开始登岛了,估计没有一会儿便要开始打仗了。他们一边要准备迎战,一边还要准备逃跑,这事情真他难受。还不如跟随其他长老去前线痛痛快快的打一仗呢!
“好吧!我们应该相信书院。这是一个大局,既然开始下棋了就要稳住,不然你我做棋子的也不是好当的。下令开始按计划行动吧!”小五严肃的说道,这个从小生活的蓬莱岛从今以后很长时间不能在来了,不舍得是假话。
“是!”五叔也是不再言语,鬼修已经登岛,行动应该开始了。走了几步,回头对着小五说道,“少岛主,你还是快点撤离吧!这里不久就要被敌人占领了。”然后不等小五回答便走了出去。岛上基本都是武师级别的修行者,这场战斗从开始变注定了失败,而他们要的便是失败。因为单凭蓬莱岛的实力面对大河国的挑衅最终还是会失败,与其失败的彻底不如失败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