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季一凡皱眉回道。
“今天我在酒店醒来,你妹妹躺在我身边。”贺少晨坐在石椅上从口袋里掏了一根烟点上后淡淡的说道,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季一凡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想昨晚的事情,明明是要送到贺家的,怎么变成酒店了,只有一个可能,便把昨晚上的事情前前后后的给贺少晨说了一遍。
紧接着贺少晨又打电话给自家的司机老王着呢了下昨晚有没有打电话让他接自己回去,得到的答案却是司机昨晚一直在家休息,没有接到任何人的电话。答案显以而见是自己的好兄弟云展扬和季茉莉一起算计了自己。
“一凡,虽然季茉莉是你的妹妹,但是我希望你能站在我这一边,你该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逼我的方式。”贺少晨皱眉说道,他可不希望因为季茉莉这件事情和自己的伙伴有隔膜。
“少晨,你该知道和我茉莉根本没什么亲情可言。”季一凡颇为痛苦的说道,如果不是季茉莉的母亲介入自己父母的婚姻自己的母亲也不会那么年轻就悲伤至病最后到去逝都未能挽回丈夫的心,所以自小对自己的父亲和季茉莉一直都没有好感,就连接任家族这种重任父亲都可以不惜牺牲自己这个儿子妄想让季茉莉当任,这件事情一直是季一凡心中的痛。自己不是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只不过自己默许了父亲的这种行为是他要看看父亲对他这个儿子到底可以绝情到什么地步,也许到那时候自己就真的死心了吧,当没有这个父亲,更没有家。
贺少晨头疼的抽着烟一想以是因为林佳悦那丫头才会也这乌龙事,虽然说现在没什么事,可是难保以后会有什么事情,自己倒是不怕父母亲会干涉什么,就怕那身体不太好的爷爷再出面,那就难办了,特别是还有林佳悦这丫头的事情,再被爷爷拿出来当事说,就更不好办了。
“少晨,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林佳悦离开贺家会好一点呢。”季一凡自是知晓好友的担忧。微微的愣了一下,贺少晨看着吐出的烟雾,才悠悠的开口:“离开贺家?我从来没有想过她有离开的一天。”
“呃,就算她是贺家的女儿也有长大成人出嫁的一天呀。”季一凡说着给好友和自己各湛了一杯茶,绿茶的清香饶舌而出,仿若给这个夏天的炎热降了点火。
良久贺少晨都没有出声,他闷闷的想着这么多年来到底把林佳悦当成什么了,玩具,自己的私有物品,还是……他不敢想下去,但是只要一想到看到林佳悦把唇贴在费圣杰唇上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底有种要把二人从山上推下去的冲动,那是种什么样的心情,贺少晨说不清,也许他潜意识里是清楚的,但从心底里是不愿承认的。
“一凡,别说了,我不知道,这一切就顺其自然吧。”贺少晨始终对这件事情是持逃避态度的。
季一凡看着好友那明显逃避的态度实在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两人相对无语的品茗闲聊。
就这样,三天,贺少晨没有回家,也没有给家里一个电话,更没有找过林佳悦。季一凡在第一天的时候有给贺家去过一个电话告诉一声说贺少晨在自己这里休息几天。
到第三天的时候贺家母亲来电话了,说林佳悦已经四天没有回家了,除第一天给贺母发短信说和朋友去玩了之后就再无消息了。季一凡有些担心的把这一切告诉给在台球室里打球打的火热的贺少晨,正在打球的贺少晨一听这消息稍有分神的打错了一个球后收秆和季一凡一起来到后院坐在石椅上后才开口问道:“圣杰那边有消息吗?”
季一凡深深的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好友开缓缓的开口:“你喝醉酒那天我曾打过电话给林佳悦和圣杰二人,都关机了。想必从那会起都未开机吧。”
听到季一凡的回答,贺少晨明显的心中一紧,也许那天山上看到的二人亲热并非是林佳悦在演戏给自己看。但是为什么一想到是这种可能的时候他的心有丝隐隐的疼痛呢。林佳悦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允许你逃离我的视线。
贺少晨拿出手机,开机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听着母亲着急的声音,心中对林佳悦又有了几份怒意,这丫头难道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她吗,难道不知道自己也许也会担心她吗?
此刻她在那里呢,是不是和费为圣杰在一起呢,还是和其它什么他不认识的人在一起呢。
季一凡此刻打了电话去费家听管家说自家少爷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也没有交待去那里了,这对于父母都一直在外的费圣杰来说是常有的事情,所以费家的管家自是也没有当回事。
季一凡看了一眼贺少晨才开口:“应该是和圣杰在一起吧,刚费管家那我问过了,圣杰这几日也不在家中。而且手机到现在都关机中。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恩。”贺少晨回答道,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在脸上,可是心里却终是慌了神,待回屋后便迫不及得的拿着手机一遍一遍的拨打着林佳悦的手机,一边一边的打着费圣杰手机,于是心急火寮的和季一凡告辞后借了季一凡的车一路飚车回了贺家。进了这门来不及的父母兄长打声招呼便朝楼上跑去,先去的林佳悦的房间,看着林佳悦的东西都在心安了不少,接下来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子,查看邮箱,并没有信件。而后便台死心了一样静静的躺在床上,一直到贺母上来叫他下去吃午饭时他才起身去换了衣服下楼。
楼下自是有每日都去贺家当免费佣人的季茉莉在那喋喋不休的说着那些讨父母欢心的话语,偶尔母亲会作势一样拉自己话同句家常,一顿饭贺少晨吃的是食不知味,满脑子都在想着一个问题,她会去那里了,她还会回来吗?
来到法国已经第三天了,林佳悦一直在接受言姐姐导师的心理辅导,在做深度催眠之前必须要做这些心理承受的辅导,以便患者在最大限度里接受那失去记忆中所不能承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