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邱说道:“我们其实不认识,是我师傅托我找他的,正门的礼宾说是让我到后面问问,如果几位大哥知道他在哪,麻烦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下,我们找他有急事。”
一听禹邱说道有急事,众厨师们都笑了,其中一个厨师说道:“呵呵~找他有急事,他能有什么急事,估计肯定是欠你们钱,要么就是欠你们师傅的钱,你们师傅让你们找他还债的吧,不过这老小子这个月被我们德胜赌坊承包了,要账的话,下月请早吧。”
禹邱急忙说道:“大哥,我们不是要账,我们真有事,对了~我问一下,你们风陵渡有几个叫海安的人啊?”
厨师笑着说道:“这么个极品,一个还不够?还几个?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海安这老头,号称风陵渡的皇帝乞丐,风陵渡谁不知道他啊,没有人会冒充的,我敢保证,整个风陵渡就他这么一个海安。”
禹邱三人一听都愣住了,禹邱说道:“什么叫皇帝乞丐?”
厨师笑着说道:“所谓的皇帝乞丐,是我们大家给他起的外号,这个老头怪的很,有钱时阔绰的不得了,视钱财如粪土,肆意挥霍,这个时候的海安就是皇帝,而当他没钱时,他就像个乞丐,到处赖账,蹭饭偷鸡摸狗,不过这老小子唯一有一点特别好,就是赌品好,欠的赌资从来不赖账,这不~这个月按照欠钱的数量,来我们德胜赌坊后厨帮厨还赌资呢,你们是他什么人啊?不是被他骗来的吧?”
禹邱跟凌薇对望了一眼,禹邱嘴上没说,心里嘀咕“这师母究竟介绍的什么人啊?”
凌薇有些心急的说道:“那我们相见海安一面可以吗?”
厨师说道:“现在恐怕不行,这老小子估计在冰库整理食材呢,等等吧,晚上下班了就能看到他了。”
凌薇一听一脸为难,而禹邱急忙递过一枚金币说道:“几位大哥,谁把海安叫出来,这枚金币就归他了。”
一看真金白银,厨师们都来了劲,纷纷同意帮着叫海安出来,几个人抓着金币吵吵嚷嚷的就进了后门,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门出来一个人,只见这个人又瘦又高的满脸花白胡须,看着年龄不小了,最少也要七八十岁,他此时穿着一个连体的胶皮衣服,一边用沾着污渍的手在胸前蹭,一边说道:“谁啊?谁找我?”
这个形象是让禹邱跟凌薇做梦也没想到的模样,一路上凌薇抱着找到父亲的希望,一直幻想着这个所谓师傅的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像师傅一样隐居山林做一个世外高人,可是当海安以这个形象站在凌薇面前时,凌薇就好像百尺竿头,脚下一步登空,这样的人怎么能帮自己找到父亲呢?凌薇此时脑子忽然乱了,看着海安张着嘴说不出话。
禹邱见状急忙上前说道:“您就是海安,海老先生吧?”
老头点点头说道:“我就是海安,我没见过你们,肯定也不欠你们钱啊,你们找我干嘛?没事我回去干活了,冰库门还没关呢。”
禹邱说道:“我们是青雀的徒弟,师傅雀乐让我们找您,说您能帮到我们。”
海安一听雀乐的名字随后说道:“小乐的徒弟?怎么证明?”
禹邱拉了凌薇一把,凌薇缓过神来说道:“师傅让我跟您说,黑墨沙漠的人情是时候还了。”
海安一听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说:“看来你们果然是小乐的徒弟,否则这个地方你们不可能知道,好吧我答应帮你们,可是你们看我现在这个状态,我暂时帮不了你们,我还需要下冰库里干活,所以你们得等等了,一个月以后再来吧。”
说完话海安就要往回走,这时禹邱一把拉住海安说道:“海老先生,您欠多少钱?您的账我们给您还了,还希望您能先帮我们找人。”
海安一脸为难的说:“这账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们有多少钱啊?想替我还债。”
凌薇急忙说道:“我们有钱,我们有七万多金币呢。”
海安一听立即来了精神急忙说道:“正好~正好~我正好欠七万多,都拿来吧,我还了账就帮你们找。”
这七万多金币是从飞虎城少城主赖俊良手里敲竹杠敲来的,被禹邱分成三份,分别存到三人的臂铠里,禹邱此时甚至有些怀疑这个海安是不是真的,或者这个人又本事查到凌薇父亲的下落吗?可是没等禹邱犹豫,凌薇跟小默已经把自己臂铠里的两万五千多枚金币,一股脑都转到了海安的臂铠里。
禹邱虽然怀疑,但是整个风陵渡又没有别的人叫海安,并且禹邱看得出来,这个海安肯定在骗人,因为他根本就没欠这么多钱,之前一直说是工作一个月就能还清,这回又说欠了七万金币,禹邱还没听说过一个月能赚七万金币的活,但是事已至此,又不能不给,于是禹邱留个心眼留了两千枚金币,把剩下的都转给了海安。
海安收下钱之后说道:“你们去正门等我,我换好衣服就去找你们,我总不能这身打扮跟你们走吧。”
海安就离开后,禹邱三人来到正门,门口的礼宾见到禹邱三人也没说话,就好像禹邱三人是透明的一样,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礼宾的臂铠亮了起来,随后礼宾把手臂放到耳旁,似乎在说什么话,几分钟后礼宾就好像变了个人,笑嘻嘻的来到禹邱三人面前说道:“你们一定是海安,海老先生的贵宾吧,~跟我进来吧,海老先生有请。”
禹邱一愣,这怎么又尊称海老先生了,之前问他海安在哪,看他的那副厌恶的样子,礼宾引领禹邱一行人来到了电梯间,这栋德胜赌坊非常高级,十几层的大厦,包含了洗浴,餐饮,还有各项娱乐,礼宾领着禹邱一行人来到了顶层,这层都是总统套房,每一套的套房价格不菲,礼宾来到一处门前按下了门铃,这是一种嵌在墙壁里的对讲机,礼宾非常谦逊的说道:“海老先生,您让我带的人我已经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