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个人喝酒多寂寞,哥几个来陪你喝。”
那四个年青人拎着冰啤笑嘻嘻的凑过来搭讪,似乎有点等不急了,也不怪他们心急,盯上陈舒娴的可不止他们哥几个,附近还有好几个****正虎视耽耽呢。
“滚!”
陈舒娴心情很不好,只想一个人喝酒,这种时候,不管是谁凑过来搭讪,都引发她的反感。
“哟,这么绝情啊,太让人伤心了。”
那四个年青人不仅没有滚蛋,相反还嘻皮笑脸的坐下,他们的脸皮都经过千锺百炼,不是一般的厚。
“我说妹子,有啥伤心事呐?哥几个可以好好安慰安慰你嘛。”带头一个挤到陈舒娴身边,抬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动作自然得让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以为两人是情侣关系呢。
“滚!”
陈舒娴的老爹陈源是晋安市市长,帝国议会议员,她在晋安市二代里头算是一姐的存在,身上的公主病可不小,发起火来挺吓人的,一整罐冰啤全泼到对方的脸上。
“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点,只管泼。”
那年青人不仅没有发怒,相反还伸出舌头添着脸上的酒渍,单这份皮厚的功夫,萧啸和风小飞都有点小佩服,人至贱,则无敌,这话好象说得有点道理啊。
陈舒娴甩开搭在肩上的胳膊,拿着一罐冰啤站起身,走到另一张空桌。
那四个年青人也嘻嘻哈哈的跟着凑过去,大有一副死缠烂打,不得手不罢休的架势。
“我说哥几个,有点节操行不行?”风小飞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讥讽。
“小子,少管闲事。”一年青人手指风小飞威胁,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小子,敢多管闲事,骨头发痒了?
风小飞竖起中指,想尽快把事解决,那就故意激怒对方出手。
带头的年青人回以大拇指,威胁的味道很浓,小子,你有种,待会等着瞧。
他们恨不得现在就把多管闲事的风小飞狠狠的修理一顿,但却不敢在夜总会里边动手,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陈舒娴显然不胜其烦,扔了三张百元大钞在桌上,拎了半打冰啤离去,风小飞和那四个年青人也跟着出去。
才走出飞虹夜总会几步,那三个年青人就迫不急待对风小飞动手,为首的大哥则去纠缠陈舒娴。
那三个年青人一动手,才发觉自已错得离谱,看似瘦小的风小飞不仅是练家子,而且还是高手,乒乓两下,哥仨全趴地上惨哼。
纠缠陈舒娴的年青人见势不妙,吓得撒腿就溜,他跑得快,风小飞冲得更快,只一个纵跃就跳落他身旁,伸脚轻轻一勾,年青人漂漂亮亮的一个平沙落雁俯卧式,结结实实的和水泥路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风小飞颇有点得瑟的拍了拍手,英雄救美,肯定能让美女产生好感,甚至以身相许,嘿嘿。
不过,理想是丰满,现在却太骨感,陈舒娴显然对什么英雄救美的狗屁事不感兴趣,只顾仰头喝冰啤。
“别喝了,女人喝醉了不好。”风小飞虽然感觉受到一万点的魔法属性伤害,但仍劝她别再喝酒。
“我喝酒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滚。”心中积压太多的陈舒娴发飚了,大声吼了起来,还把手上的半罐冰啤泼到风小飞的脸上。
啪——
风小飞很没有绅士风度的回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管打我?”
陈舒娴抓狂了,嚎吼着对风小飞拳打脚踢抓挠,她从小就被家人各种溺爱,养成了娇横跋扈等各种种样的公主病,围绕在身边的人全都是哄着她,宠着她,没人敢骂她,更别说动手打她,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其貌不扬的混小子给扇耳光。
堂堂的市长长金,竟然被人当街扇耳光,本小姐跟你拼了。
啪,啪……
又是几记响亮的耳光,陈舒娴哇的一声,当场哭嚎起来。
“哭个球啊,马上给我闭嘴,再哭就揍到你姥姥都认不出来!”
风小飞厉喝一声,陈舒娴显针被他的凶神恶煞样给吓坏了,打了个哆嗦,还真不敢哭了。
他威风凛凛的吼完,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伸手把吓懵的陈舒娴拉到身后,警惕盯着六个围堵上来的壮汉。
“君子门的风小飞?”
为首的中年男子面目阴沉,说话的声音阴测测的有点吓人,正是出现在监控录像室的常叔,他的手跟风小飞的手一样,十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一把修指甲用的小刀如同耍魔术一般在五指间不停翻滚。
“你是谁?”
风小飞瞳孔骤缩,他虽然还很年轻,年纪比萧啸还要小一二岁,但已在江湖上闯荡多年,阅历极丰富,只看一眼人家那修长的十指,还有那把不停滚动的修指甲小刀,就知道是玩飞刀的高手。
君子门的弟子能够横行江湖,所依仗的是四大法宝,一是森严的门规,二是一双灵巧的魔手,三是火眼金星,四是轻身提纵术,轻身提纵术即古武的轻功,开溜逃跑的保命功夫,但如果碰到玩暗器的高手,脱身的机率最少得打个折扣,如果是那种暗器玩得出神入画的超级高手,能脱身的机率更低,一二成恐怕都不到。
眼前这个面目阴沉的中年男子无疑就是这种级别的暗器高手,令他压力山大,幸好他看到萧啸从飞虹夜总会里走出来,懒洋洋的站在一旁,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天塌下来有啸哥顶着,天皇老子来了也不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值五千万。”
常叔咧着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眼睛闪烁贪婪得意的冷芒,他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黑白两道有十几家土壕联合出重金悬赏风小飞的人头,没想到这样的好事竟然让他撞上了,人要走运,城墙都不挡住啊,老天爷今天是要让他发一笔横财呐。
把风小飞围住的几个壮汉同样流露出贪婪的表情,五千万啊,确实是一笔钱,够他们舒舒服服的享乐一段时间了。
“我叉,老子这么值钱?”
风小飞忍不住嘶的吸了一口冷气,他是知道有一些手底不干净的家伙重金悬赏自已的脑袋,原以为只有那么百把万,没想到竟然高达五千万之巨,这个数额还真有点吓人,国外一些帝国政要元首的人头都未必值这么多钱。
拍戏的?
缩在风小飞身后的陈舒娴迷糊了,怎么感觉象拍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