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常笑道:“你这般天生丽质,我自然是心爱有加,怎么可能伤害与你呢”完颜艳心下一颤,说道:“你不是夜无常,只怕真正的夜无常已经死了吧。”夜无常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异之色,嘿嘿一笑,道:“连这个你都知道,你这小妮子,当真是厉害了。”
完颜艳哼了一声,道:“定然是你杀了师父,而师父又不好说出来,而真正的夜无常早就被你杀了,你到底是谁?”夜无常仰天打了一个哈哈
,道:“我是谁?你永远猜不透。”顿了一顿,又说道:“我便是大周国丈之子杨萧。”此言一出,完颜艳吃了一惊,惊呼出声,道:“什么?你就是那杨坚的儿子杨萧?”杨萧点了点头,道:“正是,其实那什么夜无常,早就被老子杀死了,老子本来在御花园,快活奔驰,这夜无常却搅了老子性质,当真是该死。”完颜艳脸色一变,道:“原来那御花园死亡宫女,就是你这杨萧所为?”杨萧哈哈一笑,道:“是了,我便是你口中的采花大盗了。我爹爹身为国丈,不久就会登基成为皇帝,我杨萧杀了几名宫女,又算得了什么呢?”顿了一顿,又说道:“只不过这夜无常坏了老子好事,老子自然是要杀了他了。”
完颜艳怒道:“你这贼子,果然比之于你那狼心狗肺的爹爹杨坚,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杨萧脸色一变,怒道:“小妮子,不要说话口没遮拦,若是你听话一些,老子也许玩过你之后,便会放了你,若是不听话,老子便将你折磨的死去活来,让你伤心欲绝。”完颜艳脸色一变,怒道:“狗贼,死到临头,你还不知道?”杨萧哈哈一笑,道:“到底是谁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你这小妮子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完颜艳冷笑一声,杨萧脸色一变,惊呼出声,道:“难道你在饭菜之中下了毒药?”完颜艳道:“这是自然,不单单是饭菜之中,我完颜艳下了毒药,连水酒之中,我也放了毒药,我之所以不让你掩埋了土,就是为了让你给我师傅冰河上人诸葛瑾殉葬。”杨萧大吼一声,扑了过去,完颜艳身形一闪,只听得杨萧惨叫一声,顿时倒在地上,嘴上鲜血狂涌而出,含糊不清的说道:“我爹爹杨坚,定然不会放过你了。”完颜艳哈哈一笑,道:“定然不会放过我?你这贼子死到临头,还在这里执迷不悟。”顺手拿起一块石头,砸在了杨萧头顶,顿时杨萧头顶,脑浆迸溅,完颜艳哼了一声,道:“你这是自掘坟墓,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犹可为了。”当下叹了口气,心道:“师父,艳儿为了你报仇雪恨了,你泉下有知,一定可以安息了吧。”
叹了口气,拿起铁锹,将冰河上人诸葛瑾与杨萧一起掩埋了。旋即在一棵树上刻下:武林前辈恩师冰河上人诸葛瑾之墓。当下完颜艳痛哭出声,悲从心来,再也压制不住,念及师父冰河上人诸葛瑾,完颜艳当真是哭得死去活来。心道:“师父,等艳儿找到了宪哥哥,便于宪哥哥一起,前来与你结伴,咱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下辈子艳儿还是你的徒儿,你说好不好呢?”当下跪在冰河上人诸葛瑾坟墓边,恭恭敬敬跪在地上,扣了三个响头,旋即擦了一下头顶泥土,回到木屋吃了点干净饭菜,喝了点水,又带了一些水与干粮,转头看了一下那刻着:武林前辈恩师冰河上人诸葛瑾之墓的大树,以及大树旁边那孤零零的坟墓,叹了口气,走下峰去。一路行来,又经过那周天阵法,完颜艳叹了口气,说道:“师父,艳儿一定会回来的。”其实这谷底虽说四面环山,却有一条羊肠小道,两侧山峰陡峭,只有一人宽窄的路径,这便是一线天了。沿着一线天一路行来,便到了兵书宝剑峡峡口处了。沿着兵书宝剑峡一路行来,完颜艳在渡口处,找了一艘小舟,这小舟颇为轻便,当真是行进神速,虽说此时是朔江而上,却是顺风袭来,那小舟飞也似的便过了三峡两岸,此时晚风袭来,空气颇为清新,完颜艳叹了口气,道:“此去益州,不知道宪哥哥,还好不好了呢?”念及至此,倦意袭来,便回到了小舟,入睡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这才悠悠然醒了过来。完颜艳行了过来,不禁吃了一惊,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到了一艘大船之上,这一搜大船四下里密不透风,原来身处舱内,自然是看不真切了。完颜艳心下一颤,说不出话来。就在此时,只听到一个阴森森声音说道:“完颜艳,可让我找到你了。”这人声音颇为阴险不已,完颜艳转过头来,看到那人,不禁惊呼出声。
那人哈哈一笑,道:“怎么?怕了我了?”完颜艳哼了一声,怒道:“你这奸臣,把我囚禁起来作甚来着?”原来完颜艳这才看清楚,自己被绑在了床榻之上,不禁哼了一声,怒道:“杨坚狗贼,你将姑奶奶绑着做什么来着?”原来那人正是杨坚,杨坚哈哈一笑,道“绑着你自然是大有用处了。”完颜艳心下一惊,道:“怎么大有用处?”杨坚笑道:“齐王宇文宪在益州也不老实,被巴州刺史告了御状,”完颜艳心下一惊,道:“那御状上说什么来着?”杨坚笑道:“那御状上说齐王宇文宪在益州制造兵器,训练士兵,密谋造反。”完颜艳哼了一声,道:“胡说,宪哥哥一生光明磊落,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杨坚笑道:“你这样说他光明磊落,又有什么用处?可是当今圣上呢?周宣帝宇文赟却不这么认为呢。”完颜艳心下一惊,道:“那周宣帝宇文赟说什么来着?”杨坚哈哈大笑,道:“当下周宣帝宇文赟,当然是勃然大怒了,本来想要御驾亲征,奈何身子骨不好了,只怕就要一命归西了。”完颜艳心道:“周宣帝宇文赟只怕就要命丧黄泉了。”便说道:“定然是你下了毒药,害了周宣帝宇文赟吧。”杨坚笑而不语,自然是默认了。完颜艳哼了一声,道:“难道你想要学宇文护?当年宇文护身败名裂,难道你不知道吗?”杨坚哼了一声,道:“那宇文护草包一个,怎么可能跟我相提并论呢?我杨坚贵为当朝国丈,比之于那宇文护聪明百倍,再者说了,宇文护天命不及,碰到了一个大对头,这个大对头就是武帝宇文邕了。武帝宇文邕,雄才大略,自然是颇为厉害,比之于那周宣帝宇文赟强了百倍,一直以来便是老子强了,儿子就不行了,孙子更是不济,重孙想要翻天覆地,玄孙却丢掉了皇位了。纵观古往今来,这些朝代,那个不是权臣当道呢?如今那周宣帝宇文赟,不日就要命丧黄泉,我国丈杨坚自然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让我拿外孙禅位与我,我自然是名正言顺,当了皇帝了。”顿了一顿,又缓缓说道:“当年那宇文泰不正是抱着这个思想?只可惜天命到了,便要回去报道,来不及做了皇帝,就一命归西了。老子正在壮年,自然是夺了这宇文氏皇位,然后取而代之,只怕宇文泰就是死了也不知道,竟然是我杨坚将他宇文氏推翻了。”
完颜艳笑道:“你就算是得了皇位,那又如何?宇文氏家族人多势众,定然会推翻与你。”杨坚摇了摇头,道:“这不尽然,这宇文氏家族中,只怕就后继无人了。”完颜艳奇道:“怎么会后继无人?”杨坚哈哈一笑,道:“我若是做了皇帝,怎么可能让宇文氏活了下来呢?定然是杀光宇文氏就好了。”顿了一顿,又说道:“正所谓:斩草除根,便是这个道理了。”完颜艳脸色一变,怒道:“你这狗贼,当真是不得好死。”杨坚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妮子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顿了一顿,又微微一笑,道:“如今只要杀了德高望重的齐王宇文宪,我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天子。”完颜艳脸色一变,惊呼出声,道:“你要杀了宪哥哥?”杨坚哈哈一笑,道:“若不杀了宇文宪,岂不是阻挡我杨坚称霸中原的野心?如今我已经是益州总管了,宇文宪阴谋造反,我自然是放不过他了。”完颜艳怒道:“你这是假传圣旨,宇文宪哥哥怎么可能阴谋造反呢?”旋即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抓住我,便是为了要挟出来宪哥哥,好让你阴谋得逞,是也不是?”
杨坚淡淡一笑,道:“话可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了,其实我哪里要挟与你了?只不过就是拿你做挡箭牌,将宇文宪出来罢了。宇文宪阴谋造反,人神共愤,岂能活了下去?”完颜艳怒道:“你才是阴谋造反,只可惜那周宣帝宇文赟不知道罢了,一直蒙在鼓里了。”杨坚笑道:“自古权臣多被世人唾骂,那恒温便曾说道:不能流芳百世,遗臭万年也是好的。如今我杨坚就算是不能流芳百世,遗臭万年也是死不足惜,大丈夫生于世间,就是为了活下去,更要成就一段霸业,这才是死而无憾了。”这句话说得大义凛然,完颜艳心下一怔,心道:“难道宪哥哥真的就要死了吗?”只感觉悲从心来,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杨坚眼见完颜艳悲痛欲绝,哈哈大笑出声,转身而去。完颜艳心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到宪哥哥,我不能让宪哥哥就这样子死了。”念及至此,便左顾右盼,却是没有找到可以看到的东西,不禁心道:“若是不能逃了出去,就彻彻底底没有希望了。”转念又想:“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找到宪哥哥才是。”就在此时,完颜艳不禁惊呼出声,原来那舱口处,赫然站着一名衣衫华丽的少年,这少年约莫十一二岁年纪,却是颇为老成,虽说只是躲躲藏藏在舱门口,却是看的颇为仔细。完颜艳心道:“这小孩子是谁了?这应该是官船,哪里会有小孩子来了呢?”便说道:“喂,你这小孩子看什么看?”那小孩子听到完颜艳声音,笑嘻嘻走了出来,说道:“原来你没有死啊?”完颜艳闻听此言,怒道:“你才死了,”顿了一顿,说道:“你这小孩子做什么来着?”那小孩子缓缓说道:“我见到这里吵闹,就偷偷跑了出来,看个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