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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巨怪

当猫头鹰们像往常一样拥进大餐厅时,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被由六只长耳猫头鹰驮着的细长包裹吸引住了。

奥西里斯注视着哈利拆开了信,他知道,那是麦格教授寄给他的飞天扫帚,也就意味着魁地奇赛就要到了,哈利走出了餐厅,紧接着德拉科也出去了。这家伙又去找哈利麻烦了。

“是一把飞天扫帚。”他说,一边把包裹扔还给哈利,脸上混杂着嫉妒和怨恨的表情。“你等着挨罚吧,波特,一年级学生是不许玩这个的。”

罗恩按捺不住了。

“这不是什么旧型飞天扫帚,”他说,“这是光轮2000。你说你在家里有一把什么来着,马尔福?彗星260?”罗恩对哈利咧着嘴大笑。“彗星是挺耀眼的,但它们和光轮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你知道什么,韦斯莱!你连半个扫帚把都弄不到。”马尔福凶巴巴地回敬道。“我猜你和你那些兄弟不得不一根枝子一根枝子地攒吧。”

罗恩还没来得及回答,弗立维教授在马尔福胳膊肘边出现了。“我希望不是在吵架吧,孩子们?”他尖着嗓子问。

“有人给波特捎来一把飞天扫帚,教授。”马尔福忙不迭地说。

“是啊,是啊,是这样的。”弗立维教授说着,朝哈利绽开笑容。“麦格教授把情况的特殊性都跟我说了,波特。是什么型号的?”

“光轮2000,先生。”哈利说。看到马尔福脸上惊恐的表情,他拼命克制着不笑出来。“我能得到它,还多亏了这位马尔福呢。”他补充道。

哈利和罗恩往楼上走去。他们看到马尔福那副明显愤怒和迷惑的样子,不得不使劲把笑忍住。

奥西里斯看着哈利走远,笑眯眯地说:“德拉科,救世主还是要有些权利的。”

“有什么有!”马尔福愤怒地盯着奥西里斯,“你知不知道那可是光轮2000!我们会输定的!”

“你对自己的队伍一点信心也没有?”奥西里斯怀疑地问。

“光轮2000!你就知道向着格兰芬多!”德拉科心里正烦得慌。

“马尔福!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奥西里斯不高兴地说。

马尔福仿佛没听见一样,诅咒般说:“到时候波特一定会摔死的!”

—————-——-————————万圣节前夕——————————-——-—

万圣节前夕,他们一早醒来,就闻到走廊里飘着一般香甜诱人的烤南瓜的气味。更妙的是,弗立维教授在魔法课上宣布。他认为他们可以开始使物体飞起来了。同学们自从看见弗立维教授把纳威的癞蛤蟆弄得在教室里到处乱飞之后,就一直眼巴巴地希望尝试一下这种技能。弗立维教授把全班同学分成两个人一组开始训练。奥西里斯的搭档是德拉科,奥西里斯瞥了罗恩一眼,罗恩要和赫敏格兰杰一起合作。关于这件事,很难说清罗恩和赫敏谁更加恼火一点儿。

“好了,千万不要忘记我们一直在训练的那个微妙的手腕动作!”弗立维教授像往常一样站在他的那堆书上,尖声说道。“一挥一抖,记住,一挥一抖。念准咒语也非常重要——千万别忘了巴鲁费奥巫师,他把‘f’说成了‘s’,结果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胸口上站着一头野牛。”

对斯莱特林来说做起来很容易。奥西里斯连动都不想动,德拉科却是一脸怨恨地看着他。

“哦,做得好!”弗立维教授掐着手喊道,“大家快看,格兰杰小姐已经成功了!”

到了快下课的时候,罗恩的情绪坏到了极点。

“怪不得大家都受不了她,”他对哈利说,这时他们正在拥挤的走廊里费力穿行,“说实在的,她简直就像一个噩梦。”

有人撞了哈利一下,又匆匆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是赫敏。哈利瞥见了她的脸——他惊讶地发觋她在掉眼泪。

“我想她听见你的话了。”

“那又怎么样?”罗恩说,但也显出了一丝不安。“她一定已经注意到了,她一个朋友也没有。”

“哇哇哇!我们的万事通小姐哭了!”马尔福幸灾乐祸地说。

奥西里斯警告地看了德拉科一眼。

万圣节晚宴终于到了。

一千只蝙蝠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扑棱棱地飞翔,另外还有一千只像那次宴会上一样。

突然,奇洛教授突然一头冲进了餐厅,他的大围巾歪戴在头上,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大家都盯着他,只见他走到邓布利多教授的椅子旁,一歪身倚在桌子上,喘着气说:“巨怪——在地下教室里——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说完,他一头栽到在地板上,昏死了过去。

餐厅里顿时乱成一团。邓布利多教授不得不使他的魔杖头上发出几次刺耳的烟火爆炸声,大家才安静下来。

“级长,”他声音低沉地说,“立刻把你们学院的学生领到宿舍去!”

薇薇安自然是驾轻就熟。

“跟我来!不要走散!”

“巨怪怎么进来的呢?”他们上楼梯时,德拉科问道。

“德拉科,你是脑袋坏了吗?”奥西里斯无奈地说,“懒得跟你解释,我有事先走了。”

马尔福疑惑地看着奥西里斯。

到了厕所前奥西里斯吸了吸鼻子,一股恶臭钻进他的鼻孔,那是一种臭袜子和从来无人打扫的公共厕所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接着他听见了——一阵低沉的咕哝声和巨大的脚掌拖在地上走路的声音。看来巨怪就在这儿了。

“钥匙在锁眼里呢,”奥西里斯听见哈利喃喃地低语,“我们可以把它锁在里面。”

“好主意。”罗恩紧张地说。

他们侧着身子走向敞开的门,觉得嘴里发干,一心只希望巨怪不要突然跑出来。哈利大步一跳,把钥匙抓在手里,猛地撞上门,牢牢锁住。

“成了!”

“两个笨蛋!”奥西里斯生气地说,“四分五裂!”

“你在干嘛!”罗恩愤怒地说,他也顾不上为什么奥西里斯也在这儿了,“我们好不容易把巨怪锁了进去!”

“哦,是吗?”奥西里斯冷冷地说,“那你再仔细看看。”

“哦,糟糕。”哈利说,脸色苍白得像血人巴罗的鬼魂,“罗恩!那是女厕所!”哈利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赫敏!”两人同时说道。

赫敏格兰杰缩在对面的墙边,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晕倒。巨怪正在朝她逼近,它一边走,一边把水池撞得与墙脱开了。

“把它搞糊涂!”哈利孤注一掷地对罗恩说,一边抓起一个水龙头,使劲朝墙上扔去。

巨怪在离赫敏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它笨拙她转过身来,愚蠢地眨巴着眼睛,想看清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它那丑陋的小眼睛看见了哈利。它迟疑了一下,然后便朝哈利走来,一边举起手里的木棍。

“嘿,大笨蛋!”罗恩从房间另一边喊道,同时把一根金属管朝巨怪扔去。巨怪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金属管打中了它的肩膀,但它听见了喊声,便又停住脚步,把丑陋的大鼻子转向了罗恩,哈利趁此机会绕到它的身后。

“过来,快跑,快跑!”哈利朝赫敏喊道,想把她拉向门口,但是她动弹不得,仍然紧紧地贴在墙上,嘴巴惊恐地张得老大。

喊声和回音似乎把巨怪逼得发狂了。它又咆哮了一声,开始向罗恩逼近。

罗恩离巨怪最近,而且没有退路,眼看着巨怪就要把罗恩吃了,奥西里斯叹了叹气,抽出魔杖指着巨怪说:“冰封千里!

巨怪被冻住了,“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赫敏吓呆了,扑通瘫倒在地板上;罗恩抽出自己的魔杖——他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惊住了,“他...他被冻死了吗?”

“我认为没有,”奥西里斯耸了耸肩说。

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撞门声和响亮的脚步声,房间里的四个人都抬起头来。他们没有意识到刚才闹出了多么大的动静,一定是楼下的人听见了剧烈的碰撞声和巨怪的吼叫声。片刻之后,麦格教授冲进了房间,后面紧跟着斯内普,奇洛在最后。奇洛只朝巨怪看了一眼,就发出了一阵无力的抽泣,坐在一个抽水马桶上,紧紧攥住自己的胸口。

斯内普弯腰去看巨怪。麦格教授看着他们,她的嘴唇煞白。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麦格教授说,声音里带着冷冰冰的愤怒,“算你们走运,没有被它弄死。你们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在宿舍里?”

斯内普用逼人的目光迅速剜了奥西里斯一眼。

“请别这样,麦格教授——他们是在找我。”

“格兰杰小姐!”

赫敏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来找巨怪,因为我——我以为我能独自对付它——你知道,因为我在书上读到过它们,对它们很了解。”

“如果他们没有我到我,我现在肯定已经死了。奥西里斯冻住了巨怪,他们来不及去找人。他们赶来的时候,巨怪正要把我一日吞掉。”

哈利和罗恩竭力装出一副早已熟悉这个故事的样子,奥西里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噢——如果是这样”麦格教授注视着他们,沉吟道,“格兰杰小姐,你这个傻姑娘,你怎么能认为你独自就能对付一一个大山般的巨怪呢?”

赫敏垂下了头。

“格兰杰小姐,因为这件事,格兰芬多要被扣去五分,”麦格教授说,“我对你感到很失望。如果你一点儿也没有受伤,最好赶紧回格兰芬多城堡去。学生们都在自己的学院里享用万圣节晚宴呢。”

赫敏离去了。

麦格教授转向奥西里斯、哈利和罗恩。

“好吧,我仍然要说算你们走运,没有几个一年级学生能同一个成年的巨怪展开较量的。格兰芬多加五分。斯莱特林加15分,我会把这件事通知邓布利多教授的。你们可以走了。”

“布雷尔,马上来我办公室!”斯内普严厉地说。

他们急忙走出房间,一言不发地上了两层楼梯。总算闻不到巨怪身上的恶臭了,他们松了口气。

“再见,我走了。”奥西里斯挥了挥手说。

“斯内普不会为难你吧?”哈利担心地问。

“是斯内普教授,哈利。”奥西里斯一笑而否知。

“好好好,是斯内普教授。”哈利无奈地说。

“谢谢你,救了我,奥西里斯。”赫敏脸红着说。

“嘿嘿嘿!还有我们呢!”罗恩不满地说。

“你还好意思说,罗恩,你都差点把赫敏害死了!”奥西里斯不满地瞪了罗恩一眼。

“哦...哦...那...那再见,奥西里斯。”罗恩的脸微微红了红。

“再见,各位。”奥西里斯再次挥了挥手,快步向蛇王的办公室走去。

“咚咚!”奥西里斯敲响了门。

“进来!”里面传出来了一个不烦的声音。

“斯内普教授。”奥西里斯说。

“布雷尔家族的独子,是吧?”斯内普略带讽刺地说,“是什么让你和一群蠢狮子混在一起?”

“教授,你无权干预到我交什么朋友。”奥西里斯面无表情地说。

此时此刻,空气仿佛凝固住了,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你知道他是谁吗?”斯内普说,“救世主!”

“我不是瞎子,我认得人。”奥西里斯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色彩。

“砰!”的一声,门有一次地被打开了。

是德拉科.马尔福。

“马尔福!”斯内普有些愤怒地说,“我没教过你敲门吗?”

“哦...哦。”马尔福显然被惊住了,“奥西里斯?”

“斯莱特林守则5遍!”斯内普怒气冲冲地说,“布雷尔你先回去。”

“是,教授。”马尔福低着头。

奥西里斯毫不理会马尔福的目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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