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一行三人就最近找了一家不错的大酒楼,登到二楼之上,找了一偏靠窗子,周围没人坐的桌子,与那黄正相对而坐。
而那任炼寒刚双手抱剑站在那黄正的身后,双眼警惕的直打量着坐在二楼的每一个人,脸上是十二分的戒备之情,整个人身体紧绷着,犹如一支已经拉满了弦的弓箭。
黄正“唰”的一声把那扇子打开,朝吴明说道:“吴兄,就如刚才说好的,猜一下这扇子所产地,还有那扇子上所题的诗与画是谁人所作?不若是你先来猜吧。”说着把那扇子朝吴明递了过来。
听了他的话,吴明心中不由得苦笑了,自己不是不知道有几斤几两,虽说生前也常接触一些古诗名画之类的,但要是说出那些东西来,还真是够呛的。自己猜古玩还行,猜字画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看着他递过来的那扇子,吴明说道:“黄兄,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要是猜的不准,还请黄兄你见谅,毕竟在下对此可是知之少之又少。”说罢接过他递来的扇子。
黄正脸上带着淡淡笑说道:“哪里的话,黄兄但猜无访。”
吴明拿起手中的扇子,“唰”打开仔细看了起来。这扇上正面所画是一幅古代四美图,画得是栩栩如生,体态丰韵,就犹如真人一样,每一位女子都各有美态。在这幅山水雨雾画中,其中一位正在弹琴,而另一位则是优雅的跳着舞,还有一位则是在小河边嬉笑着轻拨着水,最后一位女子则吹箫伴奏,看上去犹如天上之境。
好画,这幅画还好吴明见过,记得还在上海的拍卖行里拍卖过,好像是唐朝名画家唐寅所画的那幅《四美图》,当时还卖了个千万的天价。
看完了这面,吴明就转过去看另外一面,在另一面,题着一首诗:
这首诗吴明还真不知道出处,搜索枯肠也找不到,想来自己还真不是学诗那块料,不过还是猜了一下,以唐寅那画诗双绝的才气,画是他所画,那诗想必也是他所著也八九不离十了。
看完了诗,吴明大体上看了扇子,不用猜也知道这做功也不是出自一般人之手,扇片薄如纸,而且每一片扇骨上都雕着细腻花纹,犹如千般纹孔,其做功可以说是精雕细刻。
黄正看吴明看了好一会,就出声询问道:“不知吴兄可看出这扇子来?”
吴明说道:“黄兄,在下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终其只猜这画同何人所画,但诗却不知是谁所写,只能猜出个大概来,不知是对还是错。而这扇子更猜不出是产自何地,看来让黄兄见笑了。”
黄正说道:“那请吴兄但说一下这画是何人所画?”
吴明说道:“这画是唐朝有名的才子唐寅所画,叫《四美图》画中所画这四绝色美貌女子则是他心中的所想要娶的四位女子,可惜的是人间能有几位如此绝色,所以在他画了此幅画之后是大病了一场,想是想思所致。而那诗才情惊人,饶在下实在是孤陋寡闻,只能猜上一猜,想画是唐寅所画,那诗想必也是他所写,只不知是不是?而那扇子所产之地,在下也着实猜不出来。”
说罢之后,吴明把扇子递与过去,黄正接过扇子看了一会之后说道:“吴兄能猜出这画中的故事,想来也不错。想那唐寅是当时名负天下的一大才子,诗画双绝,所作之画,所作之诗无比被那些风流才子所传。”
吴明听了之后道:“那想来在下猜的也是有点对了。”
“不错,八九不离十。”黄正点了点头说道:“所画之画,所写之皆都出自那唐寅之手,只是这扇子不可能是那时流传下来的,所以在下猜这画所临摹之人能画得如此之好,想必也是一个作画之名家。而这扇子所用材料则是南方稀少的那天檀香红木所制,天檀香红木在南方产量很少,其材质软,但不宜折断,而且这红香木之间散发着一股淡淡清香,常年经久不散。观此扇所有的檀香红木有些年头,年头越是长久的香红木,其香味也就越发的闻起来更是清香,令人舒服。”说到最后时把那扇子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后道:“果然有一股清香,闻起来比共朵还要令人舒服。”
听了他的一番话,吴明心中很是佩服,人家那所知道的东西就是比自己多,不由得说道:“佩服,佩服,黄兄果然是文才非凡,居然懂得如此之多,想必所学之精不可言意。”
“哪里,哪里。”黄正笑谈说道:“吴兄你所学也不差,连唐寅所画的画之中的故事也知道,虽说吴兄你没有说出那扇子所产之地,是何木,但想来吴兄也可算是胜出,这把扇子就送予吴兄。”说着摆玩了二下那扇子,然后眼中略有不舍之意。
吴明见此情况,岂会不知他很喜爱这把扇子,只是碍于情面才不得送出,想到这里,忙说道:“黄兄岂可这样说,在下并没有赢,因为在下并没有说出这扇子的所产之地和所用之木,所以只能算输,并不能算赢。这样想来,这扇子也只还是黄兄的,不可送于我。”
听了吴明的话,黄正脸上一喜,不过还是说道:“吴兄真是个识文之人,可是在下输了就是输了,岂能算赢,说过的话岂可不算数,这把扇子输给了你,在下并不冤。”说完之后把扇子放到桌上,推了过来。
吴明忙道:“不可。”并没有去拿那扇子。
“输了就是输了,岂能还说什么。”黄正一脸坚决的把手伸了回来,朝着他望去。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如此,吴明知道他说一是一,决不会要那扇子,只得把那扇子拿起来打开看了二眼之后又唰的合了,只得说道:“多谢黄兄所赠送的扇子,听黄兄所讲,这扇子想必值不少银两吧?”
黄正听吴明问这么有诗情画意的扇子值几两银子,差点没吐血,现在有点后悔把扇子给他了,可惜的是自己说过的话那就是不能更改的,心中只得叹了口气说道:“这扇子最少也值个二百两吧,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讲,或许能值更多的银两。”
吴明把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当然有点可惜我对这扇子不太会品味其中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扇子送给他吧,于是把手中的扇子递了过去道:“这把扇子就送于黄兄吧。”
黄正脸上有点惊愕地望着吴明问道:“为什么?吴兄莫不是不喜欢这扇子?”
吴明笑道:“观黄兄年此扇,想必是对此扇很是喜爱,在说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虽然我算不上什么君子,但是对自知这扇子在我手中的作用等同于一把普通几纹银子的,而且在下是一商人,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扇子送于能赏识这扇子之人,而黄兄正是此人。”
黄正听了吴明的话,脸上换上了一丝笑意,眼前之人言下之意那就是说自己才情品味很高,这不是夸奖还是什么?这比那些成天大歌颂自己的人来得好。可这扇子刚才是自己送出去的,要是在拿回来,有点不妥。
吴明看他稍有犹豫之意,知道他心中所想,忙把扇子递于他手中说道:“黄兄,这扇子就赠予你了,你别推脱了,刚才在下也没有推脱,而且这扇子在黄兄手中比拿在在下手中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那就怯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