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丐帮的陈堂主一大早的时候就已经领着二十几个石木匠到吴明奇当铺门口,等着的吴明早就把连夜画好的二份图纸各放到二个经验比较老到的石匠手中,吩咐着叫他们按上面图纸所画来修改二个店,同时命令他们要加班加点,务必在今天之内完工,同时也要打扫出来,明天在空闲一天,后天的时候能用。
这二间店铺里的布局大体上跟自己那当铺店差不多,也是前面是铺子,后面是大堂,然后是一些房间。把他们从新粉刷一遍,都留了几间空房,以待以后人能住,然后在稍作一下处理,能当临时仓库用,这样一来,就能放很多东西了。
“吴兄,不知你把这二间店铺盘下来有何打算?”陈南指着一干忙忙碌碌的石木匠问道:“而且叫他们要如此赶工,只有一天的时间就必须把这里弄好,是不是要作急用?”
吴明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用作急用,没有办法,我家里那几个怕是闲不住了,突然之间开始学着别的当铺起来,要当收这粮食,弄得没地方放,只好把这旁边的两间看上去不小的店给买下来,以作临时仓库用。”
“原来如此。”陈南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了,吴兄,你吩咐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只需等待几日,就可以知道钱家那船盐什么时候到。不过吴兄,在下可要提醒你,那盐可不是一般的钱家能私自贩运的,就算借他们通天的胆子也不敢。所以我想这事情肯定与朝中的官员有关联,如果吴兄你想要打那船盐的主意,依我看还是多加小心为妙,免得牵扯到自己,把自己的小生命人搭进去了。”
吴明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总的来说还是要麻烦帮中的兄弟多留心一下,一有及时的消息就来通知我。还有,陈兄,能不能在丐帮中找几个高手之类的人平日里在我这里周围,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也能有个准备,至于酬劳,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陈南笑着说道:“吴兄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件事情没问题,待我回到堂里之后就把堂里的几个帮中高手调到这条街上面一带,暗中保护吴兄,不让吴兄受到他人伤害。最近之京城之中是风云暗涌,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多谢陈兄。”吴明说道:“等明天的时候,陈兄找几个人手来这里,帮着我看一下这周围,同时也当短工,帮着我整理一个这当收来的粮食,毕竟我这里大多是女子,挑拿之人没三人,所以要找几个来做工的,不过要靠得住,还请陈兄多费心。”
陈南说道:“这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找几个靠得住的做工还行。”说到这里之后双眼朝着吴明望去,然后用询问的语气:“对了,吴兄,前段时间里送来的那二包药,不知吴兄是作何用?想现在吴兄也算是帮中半个弟子,可不能违了大义。”
“你说的那二包药啊,我全都用到了正路之上,绝不会去害那平常百姓。”吴明说:“所以还请陈兄放心,就这二包药,绝对不会出什么样的纰漏。”
岂有不明白这陈南如此之问的道理,想来自己现在是帮中的挂名长老,也算是丐帮中人,加上自己身所学的那降龙十八掌,要是让外人了解自己居然用如此之药阴他人,肯定会给这天下第一大帮的声誉带来不太好的影响。
陈南脸上带有好奇之色问道:“哦!那是谁?本不该问,可为防万一,还请吴兄说一下。”毕竟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既然他执意要问,吴明只好说道:“这两样东西我送给王振当补品吃,当然,这是不会让他发现的。”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也是自己一条船上之人。
“什么?王振那死阉人!”陈南听到之后脸上满是惊愕,没想到会是这人。那慢性毒药也就罢了,可另外一包意淫****……一想到一个太监中了那****之后是何种无法想象出来的场景,陈南这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盛,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吴兄,佩服,实在是佩服!五体投地啊!”陈南脸上满是大爽之情,用不由得拍着桌子道:“吴兄此行为,真是令在下没有二话之后,一个没有了那话的太监,中了非寻欢不可的淫药,如果要是发作起来,不知会是如何一翻有趣的场景。”
吴明用一种明了的笑声说道:“陈兄,我在想,那柱子会不会受此害啊!”
“吴兄,不知此话是何意思?”
“陈兄,你说呢?发了情的老母猪不都是往树上蹭吗?我在想,他会不会这样?”心中正在恶意的猜想这谁是攻,谁是受?
“呃……”陈南的笑声突然一下子断住了,一脸愕然的朝吴明望去,脸上慢慢浮现出明了,知道的笑意,在一次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充满了痛快,惊奇,还有佩服之意。
“哈……哈……哈……”
“这王得正也真是的,怎么才过一天就又把老夫招回来了?”一大医拎着箱子走在院子中,心中满怨气,跟在一个下人后面。
大晚上,自己还在家中吃饭,却不想王得正府里的那下人脸色匆匆地跑来找自己,说是他们家主子的病情是不是有点不妥,叫去看一下。真不想来,要不是看在他是王振的干儿子,鬼才懒得在入夜之后跑出来。
刚一走进去,就看到那王得正此时正爬在床上面,身上盖着一条被子,把自己除头露着外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王公子,不知深夜把老夫叫来有何事?”太医走上前去向王得正问,不过看光线有点暗,因为那蜡烛台不知为何被放到了老远的桌子上面,虽然有好几根,但是光线照过去没有多少。
把下人支使出去并叫他关上门之后,王得正抬起头来,欲哭无泪的望向太医,哭腔着说道:“太医,今天我下床到院中活动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碰到了昨天所受伤之处,现在很是疼痛,怕是伤着了。”
太医看到王得正时吓了一跳,他一张白净的脸上有几处抓痕,而那双眼更是红肿,好似痛哭过一番,脸色是苍白无力,跟之前那俊郎之情是判若二人,不由出声问道:“王公子,怎么会这样?老夫不是吩咐过你,行动要万分小心,不可大意,这要是万一落下个病根子,怕是老夫也无能为力。”
“太医,本公子也不想,还请太医看一下本公子的伤现在如何了?”王得正脸无血色,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然后在说道:“本公子还得在吩咐太医一遍,切不可将本公子所受之伤泄露出去。”说着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医有医德,请王公子放心好了。”太医连忙说,将桌子上烧着的蜡烛抬过来放到了桌旁边。
躺在床上的王得正看到被抬过来的蜡烛台,脸色大变,身形一颤,不由得说道:“太医,能不能将那蜡烛给挪开?不要放在本公子面前。”说话的声音明显得有点害怕,还有一丝畏惧。
太医疑惑地说道:“老夫不将这蜡烛抬上前来观察之伤势不便于工作,这难道有什么不妥?”说完之后开始脱起那王得正下身的裤子子,不过给脱掉时往受伤之处望后大吃一惊,同时心中也升起一丝疑惑。
因为王得正的屁股上充满了伤痕,还有爪伤之痕,有的地方红肿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抽打过一样充满了凝血,不过受伤最重的还是那大腿根部。
按他所说的是摔伤的话不可能将整个下身都摔伤,大腿总不可多处伤痕,而且现在他的整个男人最关键的部位周围已经红肿青紫,好似经受过大力的搓板揉捏一样,反正是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他所说的摔伤。
看到如此奇怪的伤,太医不由得出声问道:“王公子,你的伤怎么如此之多?好似不是摔的,被什么东西给抽打的?”
一听到太医所问的话,王得正被勾起了回记忆,想到自己所惨遭到那非虐待般的待遇,心中那个羞辱,还有无比的恨意,自己差点没有当场羞愧而死。每每一想到自己干爹王振的大手掌,和他的几根手指,还有那桌子上所放的蜡烛台,心中就升起无边的恨意。
无论自己是如何的用力挣扎,还是出言漫骂,王振还是将自己的衣服给撕得破碎,全身上下还被他给抓出多道爪伤,最让自己差点没当场羞耻而死的是那太监干爹将几根手指……
想到这里,王得正痛楚的稍回过神来,眼中含泪,满脸的悲切:“太医,你看本公子现在的伤势如何?是不是很重,有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子?”这才是自己现在最担心的,不知有没有让昨天所受的伤势加重。
“那好吧,王公子,你忍着点,老夫这就为你看伤势。”太医说,在得到王得正的首肯之后,将手伸到了他的命根子处,看到那里红肿的样子,满脸的不忍,开始拨弄起那受了伤地方,过了一会这才说道:“王公子,你现在受的伤很重,怕是会落下病根子了。”
“什么?太医你说什么?”犹如一声惊天霹雳,把王得正吓得连忙颤声问道:“太医,你别吓我,我会落下什么病根子?你倒是快说,还有,有没有完全治愈好的,恢复如初的希望?”
太医说道:“王公子,你昨天所受之伤本来没什么大碍,只要调养个半年左右就可以恢复如初了。可是现在你所受之伤无疑是雪上加霜,现在的伤势是越来越重,不知道还有没有恢复的希望?就算是恢复到能行房的能力,怕是也会影响将来传宗接代了。”其实他并没有完全地说出来,他的这伤想要好,只有一半的把握,就算是伤养好了,怕是也只有以前五成的战斗能力了,变成一个摆设。
怕把这个噩耗告诉他,要是他愤怒起来将怒火发泄到自己头上,那自己可真欲哭无泪,小命不保也成问题,所以不敢说出来,心中盘算着找个机会辞官回乡,毕竟这也算是男人的隐秘,岂能让一般人知情,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听到这个消息,王得正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心中的恨意已经把那王振给默杀了几百遍不止了,悲从心来的哭道:“太医,你老可一定要尽全力将我那里给医好,无论花多大的价,我都舍得,可千万不能落下病根,特别是要能逍遥快活。”
一个好色成性的男人如果那里不行的话,这比死还令他难受,太医岂有不知之理,可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将其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状态之下,只得敷衍着:“王公子,这个在下一定尽全力,能不能医好,也只能看情况而定了,毕竟你现在的伤势可说是很重。明天的时候你叫人到老夫府上来取药,然后在煎药吃,一服药吃二天,一天三次,要按时吃药。”
王得正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哽咽地说:“多谢太医,太医,你看能不能为我那里的伤先擦上金创药?”
太医扫了一眼他那里,然后说道:“你所受伤那里有点特别之处,这金创药也要特别制作,老夫手头上也没有,也只有等明天的时候一同将跟煎药送来才是。”
“多谢太医。”
“王公子,如若没什么事情的话老夫这就告辞了。”太医站了起来,然后特别叮嘱:“这七天里,王公子你切不可下地行走,还有,这半年里怕是也不能近女色了,否则是什么样的后果,王公子你心里也十分清楚吧!”
其实这太医也挺厚道的,他并没有说实话,这伤好了是一回事,但是等伤好了之后能寻欢作乐又是另一个问题。以现在他所受的伤来看,待以后好了之后去找女子,怕也是个银枪头了,中看不中用。
王得正看到太医要走,连忙说道:“太医,还请太医对此事守口如瓶,切不可对外提起半个字,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太医你笑纳。”说着从枕头边拿出几张银子来递了过去。
那太医见此,心想这银子不拿白不拿,反正自己因为这样的事情怕被灭口而打算辞官归乡,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算是一点路费,于是把那几张银票给接了过来,用眼一扫,心中狂想,没想到是一千两一张的面额,总共有五张,看来这家伙为了自己的伤,不但给了这治伤费,还顺带给了封口费。
“王公子,告辞。”太医拎起东西朝外走去了。
“不送。”王得正双眼目送太医离开之后,忍不住将眼投向自己下胯之处,看到红肿一遍,心中那个酸楚,不由恨想:死干爹,你******也太狠了,好似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居然连我也动。你动我那里也就算了,还是趁我受那种伤的时候来弄,搞得现在自己那里的能力有问题了,要是没了那能力,自己还怎么活啊!
难道要进宫里面去陪他,王得正一想到临行离开大监府时,王振一脸大爽之情的说有机会的话下次还来玩,每一想到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日子,心头就忍不住打寒颤加恶心。
心中的那个怨恨直线上升,不由得恨起吴明来,同时也恨那个唆使自己去找吴明作对而被踢命根子,还被暴菊花之人。对吴明的恨是咬牙切齿无比的恨,而对那人,而是鄙视,加上不顾情交的恨,心中盘算着如何报了这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