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的话,那猪都能上树了,吴明冷声说道:“放过你?别人求你时你恐怕不会放过他吧,我想,你现在心中一定在想着这事过了之后如何报复我吧,我猜得对不对?”
“对,啊,没有,没有。”钱林贵忙不迭地否定着,现在只有先保住命在说,那敢承认。
吴明说道:“你想要我放过你,我可不想放过你,省得你在背后放黑手不知什么时候阴我一招,所以只能了解了你。”说着高高举起剑,就待刺下。
“住手!”门外传来一声大喝,急声说道:“还不快把剑放下。”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有人好像冲了进来。
吴明停下要刺下去的剑,转首望去看是谁到来阻止自己下杀后,一望,心中乐了,没想到是熟人,居然是那钱雄杰,也就是钱家的人。
“雄杰,你来了,快救救叔。”钱林贵看到来人,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声喊道:“这家伙他无法无天,居然打伤我,想要杀人,快把他给抓起来。”
扫了一眼跟在钱雄杰那些拔出刀的官兵,吴明冷笑道:“怎么了,钱大人,居然屈就跑到我的这个店中有什么事?何必带着这么一大群官兵,又不是去打仗,犯得着吗?”
进来的钱雄杰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一大堆直叫痛的人,还有自己亲叔的那副可怜样,忍着心头的怒火说道:“吴公子,这是为何?怎么这里会有这么多受伤的人,这是做何解释?”
吴明冷声说道:“这还得问你的这个什么叔了,没事带着一大帮子人跑到我这里闹事,还想杀我,所以我为了保命,这才把他们给打趴下。”说到这里时,手中的长剑比画,指向躺在地上的钱林贵,说道:“特别是他,个老子的,想要我的小命,老子先把他宰了在说。”
钱林贵看到吴明手中比来比去的长剑,心都提起来了,忙喊道:“雄杰,快,把他给杀了,居然敢在圾中官员面前动刀剑,朝中有令,不许在京中持械斗殴,他现在拿剑想要杀我,快把他抓起来,最好是当场格杀勿乱。”
“杀你个头!”吴明手中的长剑狠狠的直刺向他另一条腿,脸上冷若冰霜地说道:“想要杀我,老子先废了你。”
“啊……”钱林贵是痛得哭喊起来:“住手啊,你这个该死的。”
“住手!”钱雄杰大喝一声,冷着一张脸说道:“吴公子,还请手下留情,别在伤我叔了。”他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不敢随便动手,他可十分的清楚吴明现在有什么样的实力,心中可是后悔死为何会来救钱林贵,早知是这样的情形,就算是钱林贵被砍死自己也没那个心去管,可惜的是来到这里,已经退不了。
“手下留情?”吴明冷声说道:“我手下当然留情,不过是留下一条命,还是留下一条腿,或是两只手,钱大人,你怎么看?”
一旁的黑铁喊道:“大哥,宰了这丫的,可千万别放过他。”
钱林贵是痛得喊道:“雄杰,为什么还不把这个家伙给抓起来,把他给就地格杀了?”
钱雄杰一听这话,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只得对着他叔无奈地说道;“叔,你别说了,我自有分寸。”说完之后对着一抱拳说道:“还请吴公子手下情,放过他吧?”
钱林贵那痛苦的脸上满是不解,为何自己侄子一个兵部从五品侍郎居然会这么低声下气的左求右求吴明,看样子好似是十分的害怕吴明,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钱雄杰只得问道:“那不知吴公子想要如何对待这事?”
吴明说道:“有你站着求人的吗?”
听到吴明的话,钱雄杰这心中可是十分的怒,差点没给气得直吐血,脸都气得扭曲了,恨不得想要就这么一声令下让自己的那些兵冲上去把他给杀了。可是自己又不能将吴明怎么样,这心中的气可是无处发,还得赔着笑脸看,也够窝囊的了。
钱林贵发狠地说道:“小子,你别太嚣张……”
刚音还没落,就被吴明一脚踢得飞了出去,滚了几下身形停下之后想要叫钱雄杰出手,可是看到自己侄子的表情,还有吴明脸上那恶狠之情,他终于知道眼前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头,钱在雄杰带着兵都不敢立马出手,好像还很惧怕吴明。
看到自己的叔被踢飞,钱雄杰心中的怒火又多了一点,他不是为自己叔被踢而担心,而是吴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狠踢自己的叔,还叫自己跪下,这面子上十分的过不去,可是不跪又救不了钱林贵,现在是两难,无法进退。
吴明看着憋了一肚子气的钱雄杰,心情那个舒畅,犹如大寒冬号火锅一样,真爽,看他不跪,手伸进怀里,把皇上那块当给的玉牌拿出来高举过头顶,说道:“钱公子,你看清楚了吗?这是什么东西?”
钱雄杰看到吴明掏出皇帝御赐的龙形玉牌,知道不跪不行了,只得无奈的一整官服,跪下去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后面的那些拿刀的兵看到自家大人都跪下了,只得也跟着高呼跪拜下去。
皇上御赐之龙玉牌免征着无上至高的权力与荣誉,如同亲见皇帝一样必须跪拜,行大礼。如果不行此大礼,那就是大逆不道之行径,让言官知道的话,少不了扣上一顶大逆不道之罪的帽子。
挣扎着站起来的钱林贵贵看到钱雄杰高呼着万岁跪拜下去,心中大惊,朝着吴明手中的玉牌望去,这脸色变得苍白无血色,终于明白了刚才为什么这侍郎侄子不敢动吴明的原因了。联想起为什么听到奇当铺有点耳熟时,这才明白,原来这吴明救过皇上的命。
“咚”一声,钱林贵如死狗般的,身体无力的跪了下去,心中是害怕不已,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头死低着,眼中充满了惧怕,用眼角的余光望着吴明的脚,不知道他会如何对自己。
吴明打了个手势说道:“黑铁,搬把椅子出来。”
黑铁闻言忙跑到后院搬了把椅子出来放到吴明身后说道:“大哥,你坐。”然后站到了一边,而刚才躲在后堂探头探脑的二女觉得现在安全多了,也从后院之中走出来站到了吴明的身后。
吴明把那玉牌放回怀中,望着跪在地上的一片人,冷声说道:“钱大人,你看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解决?”
听到吴明问自己,钱雄杰犯难了,不知该如何回答,现在他的心情可是糟透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就算是这钱林贵死了,他也不会来。看到吴明用玩味的笑看着自己,只得说道:“吴公子,这事情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这还请吴公子你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能不能就此揭过,算了?”
“哼!算了?你说的到的蛮轻松。”吴明冷声说道:“刚才可是一大群人冲进来想要我的命,现在让我算了。如果我想要你的命,这事能不能说算了?还真是可笑得很。”
钱雄杰忙不迭地点头说道:“是,是,那不知吴公子想这事如何办?”
要了钱林贵的命?吴明心中轻摇了摇,否定了这一想法,这第一自己还不宜与他身后的那王公公正面为敌,毕竟那老太监可是有庞大的势力;这第二吗不能乱用这玉牌,不然有些朝中嫉恨之大臣借此机会上奏收回这东西,要是没了这东西,可是麻烦的一件事;这第三吗,他那些庞大的家产还没弄这来,怎么能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吴明望了一眼跪在地上六神无主的钱林贵,心中细想了一番之后说道:“钱老爷,不知你是想活呢,还是想死?”
“活,想活,当然想活。”钱林贵磕头如蒜惶恐地说道:“吴公子,求你饶了小的,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吴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计较。”现在的他,连吴明用剑砍了他二剑都不也多说一句话了,先保住命在说,至于想要报复,以后在说。看来,无论在哪个时代,权力都能解决很大一部分的问题。
吴明说道:“看在你诚心悔过的意思上,我也就不太跟你计较了,饶过你这条小命。不过命虽饶了,但是你把我这店给砸得一塌糊涂,你说这要怎么办?”这可是敲诈的好机会,岂能错过,不把他榨得吐血我就不叫吴明。
“我赔,我赔。”钱林贵忍着腿上的痛楚,忙不迭喊道:“不知吴公子要赔多少,这些够了吗?”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银票,数出几张说道:“吴公子,这两千两够了吗?”
看着那几张银票,吴明怒道:“靠,你打发叫花子要饭的啊,才两千两,买块我店中一块砖都不够。”两千两,差不多可以买这块店的地皮了,只是可惜的是,老子的胃口很大,岂是这区区两千两银填饱的。
钱林贵听得脸色一变,忙又数出几张来道:“吴公子,二万两银子总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