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采儿三女有说有笑的把那些一堆土烟丝用纸慢慢的包裹起来,然后在放到一边。过了个把时辰,终于把那些烟都卷好了,三女邀功似的跑到吴明面前说道:“吴大哥,我们把剩下的那些都卷好了,你快去看看吧!做得怎么样?好不好?”
没想到她们动作如此之快,吴明走到桌子边上,看到桌子上有半面都摆着卷好的烟,拿起一根端详起来,赞口说道:“不错,真不错,你们女子的手就是巧,比我卷的好看多了,还比较直,让你们卷这东西,还真没选错。”把那些烟重新摆放起来,然后数了一下,有六十根之多,没想到做这么几根烟用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看来还是工艺的落后才会如此。
蓝采儿看着吴明一脸高兴的拿着那根比筷粗不了多少的,用纸包着叶子的东西,出声寻问道:“吴大哥,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得了宝贝似的?”
“没错,这就是宝贝。”吴明笑着说道:“这东西它的名字叫香烟,它可是个好东西,提神醒脑专用,特别在办完某些事情来上这么一支,那可是飘飘欲仙,令人舒服不以自拔。”
秦纤纤看着那不起眼的叫‘香烟’的纸包叶子,疑惑地问道:“这名字起得好,不过它真有那么大的用处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只是用纸包着叶子罢了。”说着拿起自己卷的烟放到眼前仔细地看了起来,心中满是疑惑。
吴明边把那些烟整理着,边说道:“你当然不知道,这可不是你们小女孩子玩的,好了,谢谢你们弄好了这些,接下来就是要弄几个漂亮一点的盒子,把它们装起来就大功告成了。”说着对站在一边的林山说道:“林大叔,等下我画个图纸,你拿去,找木匠照着图纸大下做出来,务必赶在明天早上就能做好,这样时间也来得及。”
林山点头说道:“好的,少爷。”
吴明说道:“纤儿,快准备纸墨,我来把要做的盒子的图样画出来。”秦纤纤忙跑到内堂去,把文房四宝全搬了出来放到桌了上面。
吴明拿起毛笔这才想起来,连画也用毛笔,虽说自己写出来的毛笔字还能入眼,但是画就有点太那个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画了起来,看着那七拐八扭的墨线,旁边的三女是偷笑起来。在她们眼中什么都会的吴明居然连画点线条都这么歪,太出她们的意料了。
吴明脸有点发热,“咳咳”用力的咳了两下,以掩饰尴尬地说道:“笑,笑什么笑,不就是画的不好吗?我先把这草图画出来,你们谁的笔墨好,等下就帮我画一副。”说着赶快把没有画完的给画了。
“我来吧。”蓝采儿笑意盈盈地说道:“吴大哥,你把要画的那些告诉我,我来画吧。”
“你!”吴明疑惑地望着她,脸上满是不相信,她一个舞刀弄枪的女子居然说要来画画?还真是有点让人吃惊。
蓝采儿看到吴明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快地说道:“难道我就不行吗?要知道,我不仅武功好,连画也画的好,不信?等下试试就知道了,你站在旁边把要画的给说出来就行了。”说着接过笔来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吴明比划着手说道:“这里,要这么长,对,还有那个,要打个折线,画的是盒子吗?高一点,短一点,窄一些,不错,就是这样。”
过了一小会之后,蓝采儿把毛笔一扔说道:“画好了,吴大哥,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吴明拿起她画的一看,跟现代的烟盒差不多,不由得赞道:“采儿,没想到你画的这么好,还真是看不出来。原本我以为你只会舞刀弄枪的,不会女儿家这些细活,还真是想不到,令人刮目相看。”
“那是。”蓝采儿脸上挂满了喜色说道:“你也不看看本小姐是什么人,能文能武,多才多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偏就某人还不要。”说到里时,脸上挂着羞意偷偷望着吴明。
吴明笑道:“得了吧,还吹。好了,林大叔,把这图拿去,去城南张木匠家,叫他照着这图把盒子打出来,就说是吴公子叫他来做的。大小比手掌大上一倍半有余就可以了。对了,叫他在这盒的每一个面上都雕上浅浅的花纹,木头要用檀红木。做工要精细一点,银两不是问题,还有,时间叫他抓紧一点,明天就叫他送过来。给,这是银两,你先拿去付他一些,等余下不够的话,叫他明天来送盒子时在结算给他。”说着拿出一大锭银子递给他。
“知道了,少爷。”林山接过银子,拿起图纸就朝外走去。
秦纤纤问道:“大哥,你要打这盒子做什么?有什么用吗?是不是要用来装这叫什么烟的?”
吴明轻摸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还是纤儿聪明,这一猜就猜中,没错,就是要装这些烟,等明天的时候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去,等下到酒楼叫上一桌好菜,我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谢谢大哥。”
“采儿也一起来吧。”
“好的,吴大哥。”
只可惜的是,他们都没能有机会去好好的大吃一顿,因为这钱林贵正好冲进了奇当铺的里,大声喊道:“里面的人都给老夫出来。”这声音都快把房顶给震塌下来了。
听到这一声大喊,吴明几人走了出去,看到店里面挤满了不下七八十号凶神恶煞手中拿着刀剑的护卫,其中还有一个双手叉腰的老头,正无比嚣张的扫视着四周。
看到吴明一众人从后堂出来,钱林贵无比嚣张的向旁边一下人问道:“是你们吗?把我的儿子给打了?”
吴明几人听得是一头雾水,疑惑地问道:“老头,你谁啊!敢到大爷这里来放肆,是不是嫌命长了?”
钱林贵听到吴明说的话,自己气得差点吐血,旁边的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挤到他身边,指着吴明他们,大声说道:“老爷,没错,就是这几个家伙把少爷打伤的。”
谁?吴明听到那家伙说的话,心中一想:难道这老头是钱耀富的老爹?想到这里,问道:“你谁啊,老头,是不是姓钱那小子的老爹?”
钱林贵双眼如噬人般的冒着凶光,整个人透着杀意,心中想把眼前几人恨不得杀了,寒声说道:“没错,老夫是钱耀富的父亲,也是钱府的当家人,昨天你们把我儿打成重伤,今天非要你们血债血尝,要了你们的小命,给我动手。”说着手一挥,身后的护卫“哗”的一抖手中的武器就要冲上前来。
“慢着!”蓝采儿一声娇喝,把一众人叫停,走上前来,厉声说道:“钱老爷,你也不把事情问清楚一下,就想动武。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在京城之中,岂能容你这等人来撒野。”
“蓝姑娘,是你?”看到蓝采儿,钱林贵惊呼出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蓝采儿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慢条斯理:“钱老爷,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难道这里是你家吗?我不能来吗?”
钱林贵被反抢得言语一顿,不过还是强言说道:“蓝姑娘,我儿被他们打成重伤,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这还有没有没王法?难道找他们寻仇也不可以吗?”
吴明插嘴说道:“那家伙原来还没有死啊,等他死的时候,你在来寻仇也不迟,现在没死你跑到这里来叽叽呸呸个鸟,小心本少爷一个不高兴,把你也给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到时可别怨天尤人才是。”
钱林贵听了吴明说的话是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亲自杀了眼前人,可是又碍于蓝大小姐大场,只得沉声说道:“蓝大小姐,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的好,别插入到这件事情当中,否则的话大家都难堪。特别是你的父亲蓝大人,如果被朝中的某些官员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只怕你父亲官位对保。”
这是赤祼祼的威胁,蓝采儿是听得怒目一瞪,居然敢用这招来威胁她,她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她是恨别人威胁她,更何况是用她的家人,怒声说道:“钱老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居然敢威胁本小姐,你就不所本小姐把你给抓起来关到大牢里吗?”
钱林贵冷笑说道:“怕,老夫会怕。如果是在平日里,老夫说不定会让你三分,可是今天这事就不可能了,你不是不知道朝中的王公公跟老夫是什么关系吧?如果得罪了王公公了,到时候你们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就像那周仲老匹夫一样,全家被下大狱。到时你就是想哭都来不及,所以我劝你还是实像一点,快快走人,不要管这摊子事。”
“今天本姑奶奶是管定了,你待要怎么样?”蓝采儿娇喝着把手中的剑横在胸前,凤目煞视,准声说道:“姓钱的,你要是敢动手,本姑奶奶今天非把你们全都抓到大牢里不可,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
钱林贵心中虽然有所畏惧,但是想到那躺在床上全身动弹不了的儿子,而自己身后还有朝倾全野的王公公,还有几位与自己相熟的大臣,一咬牙,说道:“今天老夫还真得要试试看,给我动手,除了这女的,其余的全都给老夫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