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小军又坐飞机返回了滨湖市。
他飞回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的那帮党羽便都去省城接他。他们又在省城闹腾了一阵子,看看天色将晚,就驱车回了滨湖。
回到滨湖之后,老大李黑子自然要给他接风洗尘。在聚宾楼,李黑子摆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酒席,他们帮派的高层也都来了,场面自然是热闹非凡,那肆无忌惮的浪笑和叫骂声钻出窗子,随风飘荡出去老远。
“兄弟,在S市,玩的如何啊,洋妞没少抽了你的精力吧,哈哈!”
李黑子首先对臧小军调侃。
“那是,那他吗的真叫过瘾!我说各位兄弟,以后要玩,就去玩洋妞,人家连他吗叫唤的声音听着都顺耳!会的花样也多,整的人晕的乎的!”
那些人都抻长了脖子听着,脸上逐渐地现出的表情,眼里也燃烧起欲望的烈火,不知道那是在羡慕臧小军的经历,还是在憧憬自己将来也他吗的去S市逛逛。
“兄弟,好好讲讲,大家他吗的就是干不到洋妞呗,咋的也该让大家过过耳瘾啊!嘿嘿!”李黑子一脸笑地建议。
“有啥好讲的啊,就那点破事儿!大哥还问小弟我?好了,大哥除外啊,等将来大家有机会了,我做东,请哥们都去开开洋荤,怎么样?”臧小军已经不屑于再和李黑子讲话,所以对于他的提议,也只是敷衍一下了事。而对于那些哥们,他却又适时地拉拢一把。
李黑子见臧小军没给他面子,脸色虽然不甚好看,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干笑了两声,然后端起酒杯喝酒。
其实臧小军早就想对李黑子发难了,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如何跟他说,准备用什么办法来逼宫。正当他准备过完年向李黑子摊牌的时候,巴凌锋却出来了,并且给他制造了不小的麻烦。他不得不改变主意,等先处理完巴凌锋再说,那样时间也允空。对于和李黑子摊牌,他想准备得越充分越好,想的越完善越好。
但对于巴凌锋,他也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虽然他和巴凌锋较量过,也吃过亏,但是他觉得凭他的势力,弄死巴凌锋跟弄死个苍蝇蚂蚁差不多,只要逮到机会,他是绝不会饶过巴凌锋的。在医院受挫之后,他还准备立刻就叫巴凌锋去死。可是去了S市,待他的气逐渐消了之后,他改变主意了,他要一点一点地和巴凌锋玩,直到将巴凌锋玩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那时再弄死他!他觉得,如果没有巴凌锋,他的生活就不见得再有什么波澜,那样如履平地的生活,他感觉没劲!连个对手都没有的日子太他吗的缺少刺激!张自强进了监狱,常老大完了,他们的地盘被收编了,他原以为他的生活会很滋润,但是他却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打打杀杀的刺激生活,他曾一度消沉过,也后悔过,干吗那么早就把常老大给废掉了。再他吗的陪他玩个一两年的也不错嘛!
所以尽管巴凌锋的出现,多少给他的心里造成了一些压迫。但他不怕,甚至他压根就没把巴凌锋放在眼里!防范他,只是为了不使自己陷于被动。这些年,他他吗的不就是在这种大风大浪中玩过来的吗?那些个刀光剑影的时刻都没把他臧小军怎么地,就这么一个单枪匹马的巴凌锋,能耐他何?就是巴凌锋浑身都他吗的是铁,也架不住他们的锤子多!
臧小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那些个弟兄们闲扯,显得很疲惫的样子。
李黑子见臧小军提不起精神,就说:“我说兄弟,如果你熬不住了,咱他吗的就撤,别在这干耗着,这段时间你也没****少往出整精华,以后可得悠着点,那要是太过了,可不是啥好事!本来想再给兄弟安排点节目,看来也够戗了,怎么样,撤吧?”
臧小军一摆手:“难得兄弟们今天兴致都这么高,大家还是多玩一会儿,我就不陪各位了,改日我安排,咱去夜巴黎!小弟今天是不行了,各位大哥就请慢用,我先走一步!咱明天见!”
大家自然是一番客套,臧小军不再理会,径直离开了聚宾楼。
其实他还不想回去,他想找手下了解一下离开这段时间滨湖的情况,了解一下老大的动向,还有马丽和巴凌锋的情况,了解一下他们此刻的下落,以及他们此刻在做着什么。
在省城的时候,他就想问,但是始终没倒出空来,人多眼杂,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的。他也知道,他的弟兄们当中,就有老大的卧底。李黑子自从看到他的势力大了之后,就对他也不放心,开始在他身边安插自己的人,时刻地监视他的行动,但是他佯装不知,却在暗中观察哪个是老大的人。
此刻,臧小军已经将他最得力的助手叫了来。他们坐在车里,准备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去聊聊,顺便也去消遣一下。
车子在大街上穿行,臧小军和他的手下在闲聊。
突然,前面有两个人的身影映入了臧小军的眼睛。他告诉司机慢一点开,他要看看那两个身影究竟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司机放慢了速度。在即将经过那两个人身边的时候,他侧头看了看,没错,正是他一直惦记的那两个人马丽和巴凌锋!
他的手下也看到了他们俩,他就问臧小军:“怎么办?要不要喊人来做了他们俩?”
臧小军一摆手:“不用,我要慢慢地和他们玩,我要一点一点地玩死他们!”
“大哥有什么高见?”
“高见到没有,不过你明天负责把他们俩住的地方给我找到,他们现在正在干什么,给我弄清楚,其他的就不用管了!真他吗的有艳福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搞到的女人,他他吗的轻而易举地就给挂上了!我他吗的一定饶不了他,就先让他乐和几天,等我玩够的时候,再下手不迟!”
车子又迅速地向前窜去,不一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