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洗簌吧。”秋意说。
安月冉依依不舍的从被窝里起来,像老牛耕田的速度踱到桌前,然后再以乌龟的速度换衣服,最后再以蜗牛的速度向大厅出发。
在去大厅的路上,安月冉想了许多问题,其中一条正是上一章提到的问题。
汗,她昨晚是怎么回到闺房哒?她只知道自己昨晚很奇怪,对着他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难道是他抱她回房的?不不不,怎么可能呢?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也,更何况他都有喜欢的人了,怎么会这样做呢?
想到这心忽然闷闷的,一股酸涩从心底里蔓延,这,是怎么了?算啦,想这些无头绪的问题干什么呢。
安月冉瞬间开朗起来,笑容又重新回到脸上。
大厅内,三男两女坐在红雕木椅上,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同样的坐立不安。
“Hi!怎么这么早?你们闲着没事干啊?”安月冉向他们微笑着打招呼,说道后半句时却是咬牙切齿的,显然对刚才自己被硬生生的从被窝里吼出来的事耿耿于怀,而罪魁祸首就是坐在那里的俊男靓女。
“呵呵,小夏啊,你也不能怪我们啊,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啦。”安泠然讨好的对安月冉说,搂住了她的细腰。
关心也不用大老早的就来啊,人家不用睡觉的啊?
“是啊,羽儿,我们只是听到你落水才赶来看你的啊,你不欢迎吗?”墨空谨一脸的无辜和受伤。
欢迎是欢迎,但也不用准时报道吧?
“嗯,三妹,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夏希泽责备道。
她那里不对啦?她很对的好不好?她是三好学生好不好?
“三妹,不要紧吧?”夏之星拉过安月冉的手关心的问。
呼呼,还是姐最好了,嘻嘻哈哈。
“冉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墨空宸,额,也就是蓝莫宸,安月冉的那个他。
啊,宸哥哥还是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事呢,没事的,没事的,她安月冉是谁呀?怎么会有事呢。
“嘻嘻哈哈,有你们真好。”安月冉吸吸鼻子,眼眸里蒙上了一成水雾,感到,不是一般的感到。
“那当然了。”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汗,不是一般的自恋。
“那我可不可以去玩啊?”安月冉笑眯眯的问,鱼儿就是这样上钩的,嘻嘻。
“不行。”又是异口同声,其中包括墨空漓,很狠心。
一旁的苏冬怜看着这么齐心的几人,醋意在心底蔓延,恨意也在心底蔓延,看安月冉的目光不由得更狠毒了几分。
自从那天蓝莫宸几人来看她之后,他们就天天报道,墨空漓也不例外,为的就是不让她溜出府去玩,在那几天里幸亏有苏冬怜这个乐趣要不然她晚上的时候可就闷死了,当然少不了她那宝贝的电脑啦,嘻嘻。
“羽儿。”看吧,又来了,但是这个声音怎么这么陌生?不是那几个人的声音啊?
咦,会是谁呢?
缓缓的转过头,一看来人,哦,原来是他啊。
“嘿,太子殿下。”安月冉冲他招招手,好久不见了也,他在忙些什么啊?
“羽儿可安好?”墨空澜问,眼里流露出担忧。
“好好。”安月冉立刻点点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喜欢他呢。
“来,羽儿吃点桂花糕。”墨空澜不知道从哪拿来的竹篮放在了石桌上。
此时他们在“羽丝阁”的后花园内,不大不小,比“桃花源”小了一倍而已。
“嗯?桂花糕?”她两眼放光的看着圆形的桂花糕,黄白分明,无斑点,无杂质,滋润松软,细腻化渣,不翻粗,无糖子,香甜可口,具有浓郁的桂花清香。
以前她就经常吃,来到这之后就没吃过了,算算时间也有半个月了吧。
“嗯,来,趁热吃吧。”墨空澜宠溺的看着她。
安月冉立刻跑过去,拿起一块桂花糕,象征似的问了问:“我不客气咯。”虽然是这么问,但桂花糕就已经在她嘴里去了。
墨空澜点点头,倒也没介意她那没礼貌的行为。
“诶,太子殿下,你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啊?”安月冉边吃边问。
“叫我名字墨空澜吧,你还不可以出去玩,等过几天再说吧。”墨空澜说,他还有事的,这几天都忙着看奏折,今天才抽出些时间来看看她的。
“哦。”她失望极了。
她明明就没事了呀,怎么就不可以去玩呢?她的身体一点事都没有好不好?
哎,这就是典型的关押犯人啊,一点自由都没有。
“羽儿。”先闻其声不见其人,这就是墨空谨。
话说墨空谨似乎老实多了,自从对安月冉有兴趣之后他就在也没有碰过女人了,就连他那个王妃他都没有碰过呢。
“羽儿,我先走了。”说完,使用轻功飞出了墙壁。
安月冉看着消失不见的墨空澜,张了张嘴巴,满脸的崇拜。
“羽儿,你在看什么?”墨空谨问,他随着她的视线望去,没有看到什么人啊。
“啊没没。”收回视线,继续吃着桂花糕。
“羽儿,这桂花糕哪来的?”
“厨房做的。”
“哦,羽儿,我们去逛逛吧。”
“好啊好啊,呼呼,终于可以到府外去了。”安月冉一脸的兴奋,哈哈,终于要自由了,但墨空谨的下一句话给了她一盆冷水--“谁说到府外去了?是到花园走走。”
“额,哎,没人爱的娃真可怜。”安月冉悲哀的说。
“哎哟,羽儿开心点嘛,过几天我在带你去玩好不好?”墨空谨急忙说。
“哼。”头骗到一边,不想理他,桂花糕仍然在嘴里咀嚼着。
“羽儿,不要生气啦。”走到她面前。
“哼。”在偏。
花园内传来哄声和讨好声。
又是一天。
安月冉向膳厅出发,周围花花绿绿的,一点也不像那满是被污染过的样子。
和古代相比,就好比一个天一个地啊,虽然她现在开始向往古代的生活,但是她毕竟不属于这个世界,迟早是要回去的。
膳厅内,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坐在了紫檀椅上,一个打扮得很风骚,一个则是冰冰冷冷的。
一个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一个三千青丝散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眉尖却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深不见底,睫毛在眼帘投下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极富线条感;一袭曳地长裙胜雪,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目光中寒意逼人。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当真洁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