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彼岸轻咳了两声,可谓哭笑不得。“本皇子还活着呢!”郁闷啊!他们宁可相信自己over了,也不相信自己还活着,这群人是有多么想自己死呀!懦弱废柴果然不好混。
“还…还活着?”云承瞪大了眼,还向后退了几步。
彼岸无语,这群人也太没用了!就这一点点惊吓度就吓得半死(你确定?你可是“死”了两年了,OK?)。“是,我还活着。”仿佛为了增加可信度,彼岸还特意从横梁上跳了下来。风拂起雪白的衣角,把彼岸的那一头银丝吹得满天飞舞,束发的红绳掺杂其间,美的不像人间景物。
看到彼岸跳了下去,墨静自然也不会一个人站在上面,也运起轻功飞了下来。百官心中万只草泥马呼啸奔腾而过——坟淡!这是八米多高的横梁你们注意到了吗?看彼岸和墨静那一脸的轻松,仿佛在说:这大殿也太矮了。无语泪奔!
“父皇,八妹,小三回来啦!”说完还一脸开心地向云承笑笑。“夜儿,不得无礼。”云承板下脸来训斥彼岸。看到墨静,又疑惑地问:“这是?”彼岸看上去一脸天真无邪,其实心中邪恶地打起了算盘。不一会儿便回答道:“他是师父给我的随从哦!他好厉害的呢!”怕搞不定?现在就是一个拼师父的时代!师父在手,不,在后。天下我有!当然了,彼岸哪来的狗屁师父,都是她编来恶搞云清水和云承。
墨静晕了,百官愣了。他们刚刚看到了什么?仙子啊!大殿内青铜三龙首香炉正吐着冉冉薄烟,油灯中的火焰跳动,照亮了这未破晓的黎明。光撒在三皇子身上,为他镀了一层金黄光圈。薄烟中,淡光里,白色的长袍上,漫珠沙华与漫陀罗华紧紧缠绕,无叶的花朵依偎着。肤若凝脂,发若****,嘴角微微的上勾打破了薄凉的气质,如九天仙子。
“咳咳…”彼岸觉得,再和这群人呆下去,她的嗓子就要哑了。云承倒不大惊奇,因为他离她最近,反到看不清了。“夜儿呀。”云承感受到她的不愉快,便不敢耽搁,直接切入正题,“想必你的师父也很强大吧。”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彼岸都能感觉到云承眼中的光芒。“我也不敢断言,不过师父是挺深不可测的。”彼岸不紧不慢地和云承打着太极。
“三皇兄,听说你回来了?”一声轻喝自门口响起,转头看去,一个身影倚在大殿门口,随风飘来了一股花香。再仔细看时,可以看到一席如血般的红衣,木棉一般热烈而鲜艳。一双黑宝石一般的眸,长眉不羁地挑着,眼中尽是玩味与轻佻,时不时发散着挑逗地电波。此人正是五皇子云逍遥,人如其名,个性逍遥不矩,与娆可谓同道中人。
云承看到云逍遥,居然意外地没有发火,笑笑对彼岸说,道:“夜儿既然回来了,就搬回碧瑶宫吧!生活用品父皇等下会叫人送过去的。去和遥儿熟悉熟悉吧!”
御花园中,纵横交错的鹅卵石小路上,堆满了从各种植物上飘下的各种花瓣,五彩缤纷的煞是好看。太阳光透过绿荫播撒而下,树影斑驳,清晨的风奏起了淡淡赞歌,丝丝不属于花季的忧愁散播在空中,和着花的清香,开始在了这个早晨……
行走在这条小路上的,一个红衣美男正跟在一个白衣妖孽的身后。红衣少年显得很热情,叽里呱啦地说得不亦乐乎,反观白衣少年,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也没有一丝表情,整个一打着冷气的“制冷机”-_-||
“三皇兄,这是有名的花城璮城移栽过来的牡丹,叫做国色天姿,它开花很美呢!”
“……”没有声音,连个眼神都没有。
“三皇兄,这是我们仑京独有的树,是树中最美的,蒂丹树,现在可是很少见了哦!”
“……”仍然没有声音,仍然没有眼神。
“三皇兄,这(此处省略N个字)”*****,劳资就不信了,我还说不动你!
白衣少年终于转过头来了,朱唇轻启,却只吐出了一个让人郁闷无比的字眼:“嗯……”
红衣少年彻底炸毛!这个少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几乎没说什么话,就算说了,这是“嗯”这一类,这令他的小心脏有一种灰常受伤的赶脚。
白衣少年没有机会红衣少年的愤怒,只是冷静地向前走,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没有华丽的装饰,就是这样的彼岸,却有着种不同于普通人的淡漠疏离,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不屑与凡人为伍。
不错,这两个少年正是三皇子云轻夜和五皇子云逍遥。
彼岸向前走着,丝毫不在意身后的熊熊怒火,眼观鼻,鼻观心地走着。
走了大概有几十米左右,彼岸却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云逍遥一个不觉便装上了彼岸,鼻子与彼岸的后背来了个“亲密接触”。“嘶~”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响起,彼岸回头就看到了一副让她哭笑不得的场景,云逍遥眨巴眨巴大眼睛,眼中充满了水雾,诶,不对?云逍遥眼中的那几分幽怨,几分可怜,还有几分娇嗔和埋怨素肿么回事?(可怜的修罗女皇,武力值爆表,情商么?不说也罢,说了让人伤心)
“三哥,你停下来干嘛?”彼岸无语地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花苗。花苗看起来很平凡,种在一堆姹紫嫣红的牡丹里,犹如杂草一般。“这是什么?”云逍遥走上去,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棵杂草除了叶子上带着几条银纹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特点。”彼岸迷茫了,刚刚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这株花苗后,就被吸引了,就像召唤一样。
“我来看看吧!”彼岸走上前去,抚了抚叶片,忽然,脑海中多了一个声音“谁呀!”甜甜的声音,还带着些糯糯地,好听极了,不用想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个萝莉。彼岸是这样想的,这是这样说的。“我当然是萝莉,不然我还是御姐么?”萝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把彼岸吓了一跳。
“逍遥,这个能给我种吗?”彼岸问道。她已经可以确定,这棵花苗一定是同乡,兴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