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会蛤手?”冷寒聆心想,“此木盒工艺应该不低,怎么会留下此等瑕疵?不应该啊。”这样一想,寒聆便翻开盒子,让盒盖内面对光看了起来,“奇怪?怎么会这样?”寒聆更是不知所以了。灯光找过,盒盖内面看上去光滑如镜,根本没有不平得感觉。冷寒聆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又用手摸了摸,“不对啊,明明这里凹凸不平的!而且还是近乎整个盒盖内面都是这样的。太不可思议了,这个该如何解释呢?”想了半天,寒聆也不得所以,只是一直想着,想想出个所以然来,手也不由自主的摸着那奇怪得盒盖内面。
“嗯?”突然,像电流袭过一半,寒聆迷惑得眼神突然清晰起来,“这个是?”想到着,寒聆立马取来了笔墨纸砚,纸还未展开,便迫不及待地把墨磨开了,边磨边自语到,“怎么可能?这个上面怎么可能会有这个?”墨磨好了,可是寒聆提笔却不是往纸上写,反而,他却将蘸满墨汁的笔涂向了盒盖内面,然后又降纸印了上去。做了这些,寒聆总算轻松了下,“让我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说罢,取下纸来,摊开一看,傻了,一张白纸上面一片和盒盖一般大小得黑色墨汁,然后什么都没了。“怎么会这样呢?那里明明有东西的。怎么会引不下来?”这样一想,寒聆又伸出手去,想一探究竟。“确实有凹凸啊!”一触到盒盖,寒聆就自语道。“到底怎么回事?”想着,便抽回了手,“咦?”寒聆瞟了一眼抽回得手掌,上面有黑色墨汁覆盖不全而留下得字,“上,六,乙,音律?乐谱?银音会?”寒聆兴奋道。随即降整个左手也印了上去。“真得有字!”寒聆兴奋道。立马降那些字誊到了纸上,完了,一看果真是音律,是乐谱。寒聆兴奋的看着眼前的乐谱,对于一个琴痴来说,还有什么能让乐谱让他更兴奋呢?
可是兴奋没有多久,冷寒聆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不对啊,看这乐谱好像不完整啊?怎么好像都不连贯,中间好像少了什么。是什么呢?”那些字迹确是乐谱无疑,可是为什么不完整呢?冷寒聆实在想不明白,索性取来了古琴,照乐谱抚了起来。琴音扬起,幽幽婉婉,确实美妙,可是本就不长得乐谱没个小节仿若各不相连,一节一节好听,连起来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了?
冷寒聆无奈摇摇头,站起身来,“这乐谱乃银音会无疑,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真得缺少一些,还是我得弹奏不得当?”寒聆自语着,一心只想着乐谱了,全然忘记了那个随时会来得魅姬。
第二天,天蒙蒙亮,冷寒聆打了个冷战,从睡梦中醒来,原来昨夜想得投入,在案几上就睡着了。可是至今仍然没有想出什么来。冷寒聆苦笑摇摇头,“看来那本来就是残缺的东西,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了。唉,可惜了这难得得银音会。”说这些难免有些惋惜。正当冷寒聆准备打水洗漱之时,“冷寒聆,寒聆,不好了,寒聆,快出来。”一个惊呼的女声从墙外传来。寒聆心里一惊,以为是魅姬到来,急忙跑了出去。当初把盒子留在自己这,就是怕魅姬找上姜懿熙,魅姬找不到东西肯定不会对懿熙怎么样,这样他更安全。可是现在屋外有人惊呼,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而冷寒聆也很自然的想到了姜懿熙。
冷寒聆气喘吁吁得跑到门外,心中一拎,“懿熙难道•••”眼前之间一个妙龄女子,长发披肩,不施粉黛,素雅之中显得非凡,和这凡世间显得更是格格不入。只不过穿得好像是男装,而且好像,好像是姜懿熙得衣服。难道这个女子就是魅姬?难道懿熙已经•••
冷寒聆急忙跑过去,顾不得许多,更顾不得香花美玉,一把抓住美貌女子,吼道,“你把懿熙怎么了?”满脸的怒火。美貌女子一脸惊愕,眨巴眨巴眼睛,轻声说道,“寒,寒聆,我没把我怎么啊,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今天一早醒来,本来准备去采药得,可是却发现,发现我这样了•••”
寒聆一时脑袋转不过来,眉头紧锁地看着眼前得女子,半天才不敢置信地失声道,“你,你是姜懿熙?”
女子低下头,点了点。“什么?你是姜懿熙!”冷寒聆还是不敢相信,又确认到!
女子不耐烦了,“是啊,死小子,我就是姜懿熙,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啊!你除了认识你那琴,现在连我也不认了?”女子微怒道。“不,不是,可是为什么你会这样,懿熙?”冷寒聆还是那个表情问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反正起来就这样了,我来找你不是让你问我得啊,我是让你给我想想办法啊。”女子急道。正当这时,冷母和冷父听见刚才得叫喊声出了来,见寒聆正与一个美得像仙女一样得女子说话,冷母不由得脸上浮现出满意得笑容,推了推旁边还望寒聆那看得冷父,“好啦,老爷,走吧,进去吧,别打扰他们了。看来我今天不用带聆儿去上香了。多谢菩萨保佑。”说着朝天拜了拜,然后拉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冷父进了里屋。
一边的冷寒聆和姜懿熙更是觉得莫名其妙,相视看了看,“现在怎么办啊?”姜懿熙首先忍不住急道。“嗯。现在先去雨柔家吧。这里不方便。”冷寒聆想了想说道,然后便向城北得县衙走去。姜懿熙没办法,也只能跟了上去。
到了县衙门外,冷寒聆停住了脚步,看着还在不远处不愿再抬步的“姜懿熙”那美人踌躇样,笑了笑,“快走啊。”“笑什么笑,死小子。走,走什么走啊,要是让雨柔知道我还怎么活啊!”姜懿熙急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冷寒聆白了一眼姜懿熙,随即走进了衙门。见冷寒聆自己进去了,姜懿熙更急了,脚一踱,也小跑着进了衙门。
衙门这地,冷寒聆和姜懿熙从小没少来,这里也和自己家一样,倒不是他们犯事,而是因为知县大人的女儿——甄雨柔,和这俩人从小熟识,更是从小玩伴。
来到县衙后花园,只见一女子正在一案前画着什么,此人正是甄雨柔,从小精于书画舞艺,出落得更是可称“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雨柔”冷寒聆见雨柔叫道。听到这熟识得声音,不看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心里扑得一跳,连忙抬起头来,可是脸上得兴奋还没有显示得出来,却闪过一阵莫名得失落,随即又掩饰了起来,笑了笑,“寒聆,你来了。这么早没有什么事么?”眼光不自然得瞄向了刚才那个闪入眼帘,让自己莫名失落的女子身上。这一仔细,雨柔心里更是不是滋味,“好一个美人儿!”雨柔心里不由得赞道,和自己比比,样样都好像胜过自己一筹,要是这样得女子和寒聆•••甄雨柔心里不着边际的想着,全然忘记了一旁得冷寒聆。等了半天,冷寒聆说了一堆话,见甄雨柔一点反映都没有,只是两样死盯着姜懿熙,觉得很是不解,推了推甄雨柔,“雨柔,你怎么了?”关切得问道。甄雨柔回过神来,“哦,没,没什么。没什么。不知道这位姑娘是•••”甄雨柔小心得问道。满眼期待得看着冷寒聆,等着回答。可是冷寒聆还未开口,姜懿熙就急了,道,“喂,我说甄雨柔,刚才不是才说了,你还要我们说几遍啊。看我笑话好玩啊?”这些话说得更是让甄雨柔莫名其妙了。见甄雨柔一头雾水,冷寒聆一踩遍知道刚才自己说得话,雨柔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就顾着自己想东西去了,于是又耐心地说了一遍。听完冷寒聆得话,雨柔的反映和冷寒聆完全一个模子刻出来得。“什么?她是姜懿熙?是懿熙?”不敢相信得甄雨柔确认道。冷寒聆点了点头,甄雨柔见状心里不由一阵舒坦,吐了口气,总算放心了。可是心里得疑问又来了,“懿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女子?”甄雨柔问道。这个问题,让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正当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时,一个美妙得声音突然想起,“呵呵,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们啊。”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紫衣得女子飘落在三人面前。甄雨柔见又冒出来一个绝色女子,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冷寒聆正欲询问来着是谁得时候,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姜懿熙双目圆瞪得失声道,“魅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