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凡天有些说不出来话了,“没有忘不了她,只是我在我印象中一直都存在。而且你不知道吗,忘记一个人并不是不再想起,而是在想起的时候,心中不再会有波澜,现在提起她我的心中也没有半分波澜。”
“那样最好!”代江锦拍了下他的肩膀,便走了出去。只是他还是在犹豫,莫凡天是真的忘记那个她了吗?
…………
翌日清晨斯诺克内
“今天全校出去爬山,地点你们选。”莫凡天坐在校长室对满头是汗的校长说道,“就今天!”
校长头上冒着冷汗,她拿出了少怕她了,她头上的冷汗。她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莫凡天的话他当然不可能不从啊,“是,莫少,我马上去安排。下午出发可以吗?”
莫凡天嗯了一声走出了校长办公室,拿出手机拨通了韩叶舒的电话,“今天不用上课,走,跟我回莫家一趟。”完全不懂对方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
韩叶舒一脸懵逼地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韩叶舒也很无奈啊,只能到校门口去等他了。
“喂!干嘛?!这个时候回莫家干嘛?”还说刚走到校门,就看到莫凡天。开着一辆玛莎拉蒂在校门口等她了,她坐上车问道。
莫凡天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冲回了莫家,他完全不顾及红绿灯,似乎红绿灯,在他眼里。就像是照明的灯一样。
“诶?小叶舒,你回来啦?今天不上课吗?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回来呀?”江蓝玉看见韩叶舒和莫凡天走进来,她完全忽视了还有一个莫凡天。
韩叶舒正准备开口说话,莫凡天直接拽着她上了二楼,还对江蓝玉道,“没事儿,别问那么多!今天晚上有事儿就不回来了!以后估计都不怎么回来了,我在外面买了套房子,离斯诺克也近。好了,我现在有事。”说着他加快了脚步,一边走一边对韩叶舒道,“你,快去卧室挑几套适合运动的服装。”
韩叶舒更加一脸蒙圈了,为什么要挑几套适合运动的服装,他要去干嘛?是要逃跑吗?
韩叶舒挑了两套运动装,就下楼了,莫凡天还在他自己的卧室捣鼓着什么。
江蓝玉见韩叶舒下楼,马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莫凡天怎么了?突然像发了疯一样。”
韩叶舒仍然是一脸蒙圈,她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莫凡天这小子,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等莫凡天下楼,江蓝玉没有半分犹豫,直接问了出来,“莫凡天,你这急急忙忙的事要干什么呀?”
莫凡天似乎很赶时间的样子,“我跟斯诺克的校长说了。今天下午全校出去爬山,要后天才能回来。爬山很累,所以我要她带几件运动装啊!荒山野岭,跑到哪儿去买?对不对?”
韩叶舒表示很无语,但她也只是无奈的笑笑,她就笑笑,她不说话。
江蓝玉听完莫凡天的话,拿了一个小背包递给了韩叶舒,“小叶舒,这个里面呢,有你和莫凡天需要的东西,把它拿着,以防万一呢。”韩叶舒微笑着接过了包,声音甜甜的说了句,“谢谢江妈妈。”
莫凡天拉着韩叶舒,直接跑出了莫家“别墨迹了,快点!”
韩叶舒有些疑惑,难道这次爬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吗?莫凡天为什么那么着急呢?她又联想到昨天晚上代江锦说的那个冰箱的摆设自己那个她,她的直觉告诉她代江锦口中的她绝对不是江蓝玉,莫凡天这家伙肯定隐瞒了她什么。
“喂!我问你,昨天代江锦说的那个她到底是谁?”韩叶舒不想再猜疑了,她觉得他们之间更多的应该是信任而不是猜疑。
莫凡天拉着他的手松了松,然后又紧握着,韩叶舒本以为他会回答她,他却说,“那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你就够了。”虽然这句话让韩叶舒心里暖暖的,可是他明显地回避了她的问题。
韩叶舒心中有了一些怒火,“你说不说。她到底是谁?”她的语气比之前温柔了不少,因为刚刚莫凡天说的那句话让她的心里十分温暖。
莫凡天把她拥进他的怀里,把她抱着,“过去的事我们就别再提了,好吗?现在我有你就已经很好了,咱们不闹了,好吗?乖。”
韩叶舒的手也抱住了莫凡天,“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你的未来一定只能是我,你的过去怎么样都没有关系,那不阻挡我们的爱情。”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像世间万物在他们眼里都不及彼此,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或许,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吧…
“喂,北清,陆景殇跟你讲了没啊?”顾南浔播了一通电话给顾北清,她以为陆景殇告诉了顾北清他要出国的事。
顾北清听着有些犯糊涂,“啊?什么事?他没跟我讲什么啊。”
“噢,没什么,问题不大。”顾南浔听到这个消息马上知道陆景殇的用意,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出国,无非就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怕顾北清担心,二是不想让她来机场送他,因为他和她都会很悲伤的。
顾北清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是不是…要出国?”原本顾北清还抱有一丝希望的,但是电话那边传来的只有一句嗯,北清哽咽了一下,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嘛,他出国就出国了呗。”
“你不要太伤心了。”顾南听出顾北清的声有些哽咽,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让她不要太伤心了。
顾北清笑了笑,可笑容中带着几分心酸,“没有,不会的,离别与重逢,是人生不停上演的戏,习惯了,也就不再悲伤了。”
是啊,离别与重逢,是人生不停上演的戏,所有的分开都是有预谋的,就像所有的相遇一样,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所谓相遇即是缘,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