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450300000119

第119章 被罚

看着一个小丫头都对自己使鬼脸,赵子恒不禁摸了摸鼻子,这一大早就碰了一鼻子灰啊,当真是自己自讨没趣了,况且女人向来以不讲理闻名,他干嘛淌这趟混水?

换了身衣裳,将自己打理妥当,赵子恒这才敢敲门进府,一踏入府中,他便感觉气氛不对,管家从帮他开门开始,脸色就有些发白,见到他就给他使眼色,不用说,一定是他老爹开始找人了,碰巧他不在府上,可是管家脸色发白又是怎么回事儿?

“福伯,您这是怎么了?”赵子恒盯着管家福伯的脸色瞧了又瞧,他这老爹一向是公私分明的,向来他犯了错就只会罚他一人,犯不着连累了这些做事的下人吧?

正当赵子恒纳闷不解的时候,管家哭丧着一张苦瓜脸,闷闷不乐道:“少爷,您以后还是别出府上了吧,以免老爷找不到你,就拿我们这些下人出气,今儿老爷发飙了,守门的全都扣了月俸银子,就连老奴,都扣了半个月有余的银子呐。”

说到这里,管家福伯有些痛心疾首的,他省吃俭用的,就想要把银子赞起来,将来留给他年幼的儿子娶媳妇的,若是那天不在了,这个小儿子也不用担忧衣食住行,可这无端端的,就被扣了钱,当然心里有些不爽了。其实他那里知道,他被扣月俸银子,最主要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因为昨晚他将南逸尘拒之门外了,对于南逸尘的到来以及他的身份,赵大将军不好明说,可是不整治一下这些底下当差的人,他又心有不平,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将这些当差不用心的人全都罚了一遍,大家现如今都对赵子恒心有埋怨,却敢怒不敢言的。

挑了挑眉,赵子恒这下子明了了起来,原来大家都因为自己被罚了银子,所以都心有怨气而又不敢说他,无端被扣银子,当然是犹如割了他们心头肉一样啊,看看那些守门的此刻的那番气鼓鼓的模样就知道,虽然他们都低着头,可是表情明显不太好。

再转眼看了看福伯,他也是这幅表情,赵子恒叉着腰,有些不解:“福伯,据我所知,在咱们赵家当管家的月俸银子,可是底下人的好几倍呢,你被扣一点儿算得了什么啊,你看看他们都没说什么呢,你干嘛那么激动,那么多钱,相信福伯你也是花不完的……”说完,赵子恒吹了个轻快的口哨,大步离去。

看着赵子恒远去的背影,福伯心里噎了一口气,半晌都缓不过神儿来,什么、什么叫一点儿银子?月俸的一半都被扣了,相当于这半个月白干了呀,这还能少?这些可都是他辛苦攒下来什么都舍不得买,留下来的心头肉啊!怎么能够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被扣了就被扣了呢?看样子,日后他得多多提防这个少爷,以免他再次溜出家门,害得大家一块儿被罚银子!

“大家伙儿听着,以后守门必须打气十二番精神,不论前门后门,不管少爷怎么央求,都不许给他开门,知道了吗?若是再有下次,恐怕大家都得饿死了!”管家精明的小眼睛闪过一抹亮光,还得他被扣银子,这怎么得了?既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次了,他定然不会让这件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管家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那些可都是他们的辛苦费啊,就这么一下子扣了,让他们心都肉疼起来了,对于少爷,他们定然是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溜出去了。

眼看着就要到大堂了,赵子恒身形一定,看样子今天不是个好日子,他还是不要去触霉头了,正准备从门口偷偷溜过去回到房间歇息的,他刚一转身准备开溜,便听到一声疾言厉色,从身后爆发出来:“夜不归宿,现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准备开溜了?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不知什么时候,赵大将军已然已经挪到了赵子恒的身后,他被这一声怒吼给镇住了,一回头便看到赵大将军脸色铁青到不行了,原本刚毅的面庞此刻僵硬得跟铁打的一样,不仅冰冷,而且还带有一股子杀气……

说时迟那时快,赵子恒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脚底犹如摸了油一样,不要命的跑了起来,边跑他嘴里还边念叨起来:“我都这么大人了,又不会被人卖了,您干嘛动不动就想要打得我屁股开花!”说话间,他头都没有回一下的,可是他知道,跟在他身后的,不禁有自己的老爹,还有他手里的牛皮鞭子,这东西,可狠了,打起人来一呼保准血肉开花的,他好不容易将身上的伤痕给养好了,可不想再次破相了!

“兔崽子,你给我站住!现在翅膀赢了是不是?爹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现如今还夜不归宿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赵大将军果真手舞着一截长长的牛皮鞭,他便呵斥前面不停奔跑的儿子,便挥舞着手里的皮鞭子,皮鞭所到之处,院子里种植的那些盆栽的花花草草,全都倒了一地,花瓣散落一地,那些盆子也都成了一地碎片,洒出一大片的泥土来。

“老爹,你还讲不讲理了,哪条规定我必须晚上就要乖乖回来了?这和王法有半毛钱关系吗?要知道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你的犯人,你用不着约束我的人身自由权吧?况且我是和自己的一帮兄弟喝了口小酒,有没有花天酒地像您说的那么不堪啊!”赵子恒有些不解,自己不论做什么都是错的,此刻他忍不住还了句嘴,却气得后面的赵大将军脸色铁青到不行了。

“你、你……”他张着嘴,被这小子给气得不行了,可他正要追上自己儿子想要甩他几鞭子的时候,手扬在空中半晌没敢落下去。

只见将军夫人面色不善的立在赵大将军面前,指着赵大将军所残害过的花花草草,气得不行:“你说说看,这是第几次了,这是第几次了,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花花草草,你就这么给我毁了,今儿我跟你没完!”将军夫人手指有些发抖,明显是气得不轻,而赵子恒此刻正躲在自己母亲身后,终于舒了口气,看样子,他是躲过这一劫了……

“夫人、夫人,我……”赵大将军语结,看着满地狼藉,也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好不容易等到了深夜,趁着自己夫人总算是睡着了,赵大将军才敢起来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儿子给从床上提了起来。

“唔、别吵我睡觉。”赵子恒挥舞着双手,明显有些不耐烦了,毕竟一夜未眠,喝酒喝到天亮,回来还被父亲追赶,自然是无法入眠的了,现如今好不容易逮找了机会沾上枕头,自然是一梦不知所云了。

赵大将军无奈的叹了口气,继而揪着赵子恒的耳朵,厉声道:“老子叫你起床了,你还敢睡?”

他的声音太大,以至于睡梦中的赵子恒被吓得不轻,他哆嗦了一下,继而慌乱睁开眼睛:“谁、谁?”

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父亲的面孔正立在他的床头,赵子恒吓得一惊,继而哭丧着脸,还以为这件事儿过去了,没想到睡觉都不放过他,他无奈道:“我错了还不行吗,现在您也不看看几点,要收拾明天再收拾我行吗?你儿子我都快要困死了……”

“明天早点起来,我们要入宫面圣。”赵大将军难得平心静气的跟这个儿子说话,此刻见他的确困得不成样子,估计是很久都没有睡过觉了,看来孩子长大了,他的确也是管不住了。

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赵子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赵大将军说了些什么,只顾着胡乱应道好打发他走让自己睡觉。

他脑袋刚沾上枕头,没过一会儿身子便弹了起来,他惊叫一声:“入宫面圣?要干什么?”

这会儿,他是彻底清醒了过来,而且是被惊醒的,这段时日父亲一直都是称病没有上朝,为的就是想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并且一上了朝,引人注目的,自然会招来诸多不便,现如今没有上朝都有一堆苍蝇过来天天拜访,上了朝指不定还会有多少人要在府上进进出出了,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吧?

难道是因为这段时间称病没有上朝,惹怒了皇上?

正当他揣度着皇上的意思的时候,赵大将军开口道:“是为了你去边关一事,这件事,还要与皇上细细商量,明日你谨慎一些,不该说的千万不要在皇上面前乱说,面圣可不是儿戏,你老大不小了,应当注意自己的身份与说话的分寸了,别总是嬉皮笑脸的,知道了吗?”

“去边关?我啊?”赵子恒眸子瞪得老大,半晌反应不过来,说的边关,难道是对付倭寇那件事?可这不是早已经委派了人去了吗?况且那人身份地位还比自己高好几等呢,让他去?这不是摆明了跟那个王爷对着干吗?

点了点头,赵大将军将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跟赵子恒解释了一番,就连去边关的利弊与行事方式,都给他统统讲了一遍,听得赵子恒昏昏欲睡,却又不敢真的睡过去了,就怕一个大掌把他给呼醒了。

讲了半天,赵大将军眼见着自己儿子迷梦不醒的样子,他发问道:“刚刚我说的,你可曾都听明白了?”

脑袋猛然一扬,赵子恒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明白了,不就是要去边关吗?况且对方是王爷,我只要跟皇上建议,让自己打个下手,并且帮皇上时刻盯着边关动静就行,毕竟对方是王爷,我不能凌驾于他身份地位之上,对吧?”

其实这些都是他胡乱编了的而已,对于自己老爹跟自己说了些什么,原谅他真的困得不行,没记住……

同类推荐
  • 首辅的宠妻日常

    首辅的宠妻日常

    周清瑜穿越而来。身为原配嫡女,爹不疼,继母笑里藏刀,祖母冷眼旁观。继母妹妹整天眼晴顶在头上,抢了她的未婚夫,还在她面前秀恩爱!庶妹把前世病娇破落的书生留给她,说会帮她逃婚。当她是傻的吗?!那病娇破落书生一--长得怎么这么好看!?可惜命不长久。她只等着当寡妇一个人自由自在!但是......“你说谁会死?”光下清风如竹的男子缓步靠近!她瑟瑟缩缩,看着那双丹凤眼偏生温柔怀光,为什么这病娇书生长得这么好看!“你?”“为了你,我也会--直活着,看你跑去哪里!”.....”.成了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品夫人!等到肚里揣了-一个娃,手上牵着两个娃。周清瑜看着迎面走来,青衣直裰温润如玉的首辅大人。君子如玉,仪态端方!“夫人!”妖孽首辅大人温笑浅浅。她望天直叹,别笑了,看着像君子,实际就是一个妖孽!
  • 遗梦逐弦

    遗梦逐弦

    在架空世界里,天衍国太子云墨弦和他的女侍卫清鸢梦(前凤羽国二公主)在天衍国开启了扮猪吃虎的故事,朝廷众官夺权,投靠太子,皇帝昏庸,喜爱美人,后宫佳丽三。太子不近女色,能靠近他的女性只有皇后与女侍卫清鸢梦,就连他的亲妹妹,也很难与他亲近。在这个架空世界里,腹黑男主云墨弦和高冷又温柔的女主清鸢梦相爱相杀,共同帮助清鸢梦复国,云墨弦继位,江湖的剑皇竟是女主清鸢梦,一国公主为何会有如此身手?清鸢梦又为何要复国,她的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男女主又是如何相遇相爱相杀?一切答案尽在文中,欢迎大家与他们一起复国,报仇!
  • 何来一场戏如你

    何来一场戏如你

    枭武三十七年,九星澜随父皇九厉巡游江南,在梅城著名的戏园容园对戏子容颜一见倾心,几月接触后私定终身。九星澜发誓要以暮色王朝江山与后位为聘,迎娶容颜。容颜为得到九星澜想要的江山,与邻国凤梧皇帝交换,以身换取天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容颜我从未想过拿你换这江山,我要的从来都仅仅是你。从此星澜不会再听戏,因为那不是你谁也比不上你,何来一场戏如你?”
  • 穿越之包子逆袭

    穿越之包子逆袭

    现代人郑媛媛穿越到了古代,成为高门贵女,没想到拿着一手好牌的她,却完全不会打,胆小懦弱,受亲娘辖制,在夫家毫无地位,连奴才都看不起她,完完全全包子一枚。这可不是她的风格!且看她原地满血复活,如何智计百出,长袖善舞,成功逆袭!收获圆满爱情亲情!【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胭脂殇牡丹泪

    胭脂殇牡丹泪

    “父亲,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长安城玩呀!”陆浩东听着小女儿充满稚气的声音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白笙啊,别怪父亲,父亲没本事,现在没办法满足你的心愿,再等等,等父亲有本事了,父亲一定带你和母亲去长安城看那里的美景!”年幼的陆白笙眨了眨那双期待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清澈,犹如湖水一般清澈明亮。听完父亲说的这番话,陆白笙原本期待的眼神落空了,陆浩东看到这一幕心里很难受,他确实是没有本事,出身平民的他,怎么可能去到长安城呢?这时,一位妇人走了过来,说道:“陆白笙要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实现自己的心愿!你现在还小呢,等你长大了,我们搬去长安城里住都可以!”
热门推荐
  • 绝圣之战

    绝圣之战

    在被屈辱压抑了一千年后,曾经身为人臣的族人们迎来了圣器降临,在圣战面前,似乎看到了曙光,荣耀,落寞,毁灭,仇恨......在这无尽的世界上爆发开来。历史尘封的事件,即将呈现在人们眼前......
  • 地府神庭系统

    地府神庭系统

    天赋神通《气运点灵决》:任何物品点一点,就能成妖,还能获得对应技能;大儒用过的琴?我点!“恭喜宿主,获得技能:大师级琴艺,妖琴一把!”这小火苗长的挺调皮的,我点!“恭喜宿主,获得初级神通:御火术,火妖一位!”这星星不错,我点!“恭喜宿主,获得神级技能:御星术,妖星一颗!”喂,星星,你别跟着我啊,吓到我妹妹了!面对满天神佛,阎浩挥舞着拳头大声嘶吼道:谁不让我活,谁就别想活!每日两更六千字,时间:早9:00,下午3:00,读者交流群:427257607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囚魂冢

    囚魂冢

    充满迷雾的梦境,一段缺失的过去,心与心的连线,命途道道交错不息。羁绊在一起的未知究竟是什么?命定的枷锁,不见的前方,延续至古的黑幕……究竟还有多少被无声无息从记忆中取走的东西再现人世?是谁在遗忘不止?又是谁始终被人遗忘?这是一条遗忘与被遗忘交织翻覆的道路……持剑少年和有着相同命运之人,朝着无法预料的远处行走而去。
  • 我与野心家的故事

    我与野心家的故事

    “他那样的叫登徒子,我这样的叫风流倜傥。”“我大概是疯了,竟然觉得天下比不上一个女人的温暖。”戏如人生,我知道是假的所以安心演绎;人生如戏,我把人生当成演戏,所以放低标准。
  • 一方通行屠神录

    一方通行屠神录

    屹立学园都市顶端,超能力者排行第一的一方通行,如果穿越到拥有神明的异世界并且被魔女治好脑袋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无cp不牛头,放心食用
  • 随身带个神霄玉府

    随身带个神霄玉府

    灵气复苏的年代,五行灵气弥漫天地间,荣小凡看着自己灵海处的‘神霄玉府’,这是什么鬼?Ps:已有一本万更书,请大家相信孤魂的人品!ps:已建书友群(766850623)希望大家来撩!
  • 喜欢你像是隔了四季

    喜欢你像是隔了四季

    周一晴大学毕业后在老周的赞助下开了一家“四季书店”,在众多学霸同学中销声匿迹,却不想碰见了中学时期曾暗恋已久的同学季远,勾起一段往事……
  • 曾是孩子

    曾是孩子

    “小喵啊,你啥时候才会长成大狗呢?我什么时候长成达人啊!”女孩摸着地上的狗狗喃喃道,小狗似乎听懂了,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女孩……就这样在岁月中长大成人
  • 那年,樱花树下的约定

    那年,樱花树下的约定

    新书已发《曾用一世青春爱过你》照片上的她微笑着,是那么美,她身旁的自己一副拽拽的样子,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少年看着照片,泪水不禁划过脸颊,落在了照片上女孩的笑脸上,是那么刺眼,曾经她爱和自己斗嘴,可如今她早已不在自己身边,到现在才发现她对自己的重要性,是不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