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无岁月,一月时间匆匆而过。
首山完成了大杀器的铸造,一千多台十人高的恐怖的夹杂了大量妖骨的机器,摆在了紫禁城。
仓颉一声令下,所有的神徒出动,携带者这些大杀器,朝着相思谷飞去。
相思谷还是那样的平静,一片片的相思花海,让人留恋。
手势一摆,那些庞大的机器,被安置在了相思谷的周围,大概十数里的范围安放了一台机器,放入妖源,巨大的风扇开始转动。
剧烈的轰鸣声响起,一道道粉色的气柱冲入相思花,宛若搅动海面的定海神针,相思花海翻腾而起。
神徒们纷纷远离机器,并不是他们不负责任,而是那相思虫死亡时散发处的那些毒气,也让他们心情浮动,臆想非非,甚至他们都感觉眼前的石头,都变得诱人。
这也是相思谷,无声无息吞噬了三个其他势力重要原因。
能获得一出宝物的,哪个不是附近有名的存在,他们自然有自己的骄傲的本钱,就宛若仓颉一样,收服的宝物都会带在身上,而不是放在势力之中,这是另外一个相思谷能获得其他势力宝物的原因。
否则,一直封闭在相思谷内,不曾外出的相思花一族,怎么会得到别处的宝物。
仓颉他们知道这相思花毒的厉害,摆手让所有的神徒都回到了紫禁城,只留下几个眼睛锐利的,在距离很远的地方盯着。
至于,他和大哥少典,以及二哥雷震山,自是不会闲着,他们奔往了另外的一个势力。
血猴谷!
说道血猴谷,不得不提一下血猴谷的特产,血猴酒。
这些血红色的酒,可不是普通的酒,这血猴酒除了可以让人陷入迷幻之境外,还有一个更加强大的特点。
这酒无解!是的无解!不要想靠玄力化解酒力,在外界或许可以这样做,但在血猴山,这样做根本是妄想,整个血猴山根本就没有灵力,只有酒力。、
血猴山是一个酒的世界,血猴酒在这里就是最为尊贵的力量,它的力量,已经污染了血猴山内部所有的灵力,也可以说血猴酒,就是一种特殊的灵力。就好像它是无处不再的风,它是脚下踩的土,它是地上长的树,它是一切的一切。
血猴山如果没了血猴酒,那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不过为了宝物,即便是险境他们也得闯上一闯,何况现在有大哥的山河图护体,他们不怕危险。
三人落到了玄磁山下,玄磁山还是那样雷霆万钧,他们还顺着玄磁山背后的山路,爬上玄磁山中部的平台。
这里还是和他们认识时相同,唯一不同的便是,这里没有了那块麒麟石。
再次来到这里,三人还是非常感慨的。
当初修为最高的雷震山,也是神徒,少典甚至还没有能修炼。
这才短短的几年时间,物是人非,他们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小菜了,加上身上的宝物,他们甚至是已经能抗击妖王的存在。
血月也被放了出来,少典寻问她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少典知道想要长出血月魔昙,必须要有能量强大的血液,可是这玄磁山,怎么也不想有强大血牙的地方,有那无边的雷霆存在,怎么样的血液,也得被蒸发干净。
血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一片懵懂,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吸食了什么样的血液。
实在是少典多此一问,毕竟谁也不能知道自己出生之前的事情不是。
在收服血月的那个地方,少典攻击那个玄磁山,他们砸出了一个十数人的大坑,也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至于再往下他们不会去想,毕竟一个刚出生的血月魔昙,扎不了那么深的坑。
正在这是,一阵强大的意志笼罩住了三人,三人皆是脸色一白,差点软到在地。、
还好,这时候,少典体内冒出两股强大的力量,笼罩住了他们三人。
“我们无心打扰前辈修行,还请收回气势!”云织梦和忘川同时出现在仓颉几人的身侧,托住三人,飞身离开了玄磁山。
离开玄磁山后,那气势消失不见,忘川和云织梦把他们三人放到地上。
“没有绝强的势力,切记不可深究此山和双岳山的根底,这两座我探不清根底。”云织梦慎重的说道。
三人一听,大惊失色。
云织梦到底有多强,少典早就告诉了仓颉他们。
大帝!加上忘川那就是两尊大帝!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和玄磁山上的那位硬抗。
他们没有登到玄磁山顶,可是双岳山早就蹬过了许多次,也没有发现什么强大的存在。
不过,云织梦没有必要骗他们。
看来,人只有到达一定的高度,才能了解那个高度能看到的事情。
经过这一番波折,他们也没有什么心思在看风景,一路疾驰,便来到了血猴山地界。
没有什么标志,但是他们一眼便能看出,这便是血猴山。
这里的风景,和别的地方,截然相反。
别的地方,在怎么荒凉,那也是有一丝绿意,可是这血猴山一片血红,很少有其他的颜色。
这个世界,宛若是用朱红的石块,雕刻而成的世界。
在距离血猴山很远地方的一方小山上,仓颉三人站在山顶,观察着血猴山的动静。
血猴山最强者便是血猴一族,这血猴一族并不强大,最起码从体形上来看并不强大。
因为即便是妖兽级别的血猴,也才拇指大小。
这些血猴平时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吃吃睡睡,吃着血猴山长出来的红色的果实,然后分泌一些红色的液体,这些液体就是血猴酒。
血猴酒流在旁边的物体上,染得那些东西更加艳丽。
朱红色的世界,原来是这么来的。
一阵清风吹来,那些浓郁的酒香被刮至了仓颉他们驻足的山坡。
实在是太好闻了,他们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非常想一尝那血猴酒的味道。
不过,几人毕竟不是弱者,稍稍一愣便清醒了过来。
三人相视一眼,苦笑了一声,这又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