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时光机”,米琪就冲到里面厨房拿出急救药箱,“你们都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说完就打开箱子拿出消毒水和止血药膏,径直走到电脑狂面前,电脑狂害羞地摸着头。
我看这一幕,心中顿感万箭穿心,“米琪,你这是在重色轻友!”
“怎么重色轻友了?”米琪拿着棉签在给电脑狂的脸消毒,看都没看我。
我不服气,“我也受伤了,你也没给我消毒啊。”
“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关心木木,不应该这么的‘关心’我。”米琪擦完止血药膏,转身看我,瞪着她那大大的眼睛以表示对我的不满。
我低头看木木,可能是哭累了,他在我怀里睡着了,红扑扑的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印。我抱着木木上楼进了里面的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清理好他胳膊上的伤口,关上门让他安静的睡着。
等我下楼,只剩下薄荷贼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处理着他的伤口,米琪和电脑狂却不见了。
“哎!他们俩怎么不见了,不会是你毁尸灭迹了吧?”我冲着正在处理伤口的薄荷贼大声地质问。
薄荷贼把棉签一丢,“你觉得我是变戏法的是不是,能有那么大本事把两个大活人给弄没,还毁尸灭迹呢,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
“开玩笑而已,不用那么严肃!”我走到桌子边,把药箱转向我,坐在薄荷贼的对面,拿起消炎药往脸上涂。
“我们是可以随便可玩笑的关系吗,你不是说我是小偷吗,你胆子这么大,敢跟小偷共处一室?”薄荷贼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半侧着脸问我。
“你没发觉你很嚣张吗,这‘时光机’里都是监控,你觉得你能怎么样?”我抹着药仰着脸看他,一脸不屑的表情,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威胁人这种活我干的比谁还麻溜。
“那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没打算活着走出去,你觉得你能怎么样?”薄荷贼冷笑道。
这家伙真是活腻了不怕死,为了几颗薄荷草就要人命,至于吗?而且为什么每次我用来威胁别人的话,对方总能一字不差的还给我。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活够了,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就随便拿我们这种善良纯真的平民老百姓开涮。都是爹妈生爹妈养,间接而言,我们都是兄弟姐妹,既然是兄弟姐妹,那就不能自相残杀,应该相亲相爱,你说对不对?”我对着薄荷贼说教,以改变他极端的看法,表面义正言辞、从容不迫,其实我内心是在心虚,害怕他做出什么对我对木木不利的事。
“噗”!薄荷贼在对面笑出来,还喷的我满脸的口水。
我擦擦脸,嫌弃道:“口水很脏!你这样很不礼貌,我们之间不是随便可以喷口水的关系。”
“哈哈,我发觉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薄荷贼大声地笑着说。
我在一边低声地回他:“我可没觉得你有意思!”不过他倒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只是在那边一直不停的笑着,都快开出花了。
“对了!我还问你呢,看你人模人样的,为什么要偷我们的薄荷?”我严肃的问他。
薄荷泽瞬间止住笑声,“我只是想替她收集这世上所有的薄荷!”
“你这种行为不叫收,是偷,你知道吗?”我纠正他的说法,“而且,那个谁?让你收集薄荷的人更过分,他自己不做就算了,还唆使你犯罪,罪上加罪!”我义愤填涌。
“她只是个喜欢薄荷的姑娘!”薄荷贼沉痛的说着,“犯了罪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她或许现在正在花圃里快乐地奔跑,肆意的笑着,蝴蝶鸟儿都围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薄荷贼的脸上轻轻地挂满了笑容,双眸明亮如水,看似美好,可是我却觉得他的回忆比爱情更悲伤!
我转身去了吧台,泡了一杯咖啡端出来,走到他的身边递给他,“喝杯咖啡,暖暖心!”
薄荷贼愣住随即又接过咖啡,喝了一口,“你的咖啡很好喝!”
我笑了笑,坐在他的对面,“说说那个薄荷姑娘吧,关于你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