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敏认为自己出门已经小心翼翼了,为何眼前这个男人可以一眼识破自己的女儿身呢?此人肯定不简单,正当姿敏还在推测的时候,男子傲慢的说:“笑话,铁某行走江湖这些年,难道连女扮男装都分不出来吗?”
这时,犯花痴的聪儿刚缓过神,“你刚才说你姓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铁中子正是在下!”铁中子义正辞严地说。
“公子公子,他说自己是铁中子呢!”聪儿难掩喜悦之情。
“什么公子啊,人家已经把咱们女儿身份识破了,就别再高人面前班门弄斧,叫公子了!”姿敏面露尴尬,端详了这位男子,果然气宇轩昂,玉树临风。姿敏想,如果他真是铁中子,那就好办了。
于是姿敏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阁下当真把我们当作不谙世事,孤陋寡闻的女子吗?虽然你长了一副帅气逼人的脸庞,却在此处故意刁难两位弱女子,而江湖上盛传铁神医宅心仁厚,以救人为己任,敢问如何相信你就是铁神医?”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就不要再用激将法抬举我了,直接说救治谁吧。”铁中子不想再纠缠下去,便直截了当把话说明白。
“果然豪爽,着实令小妹甘拜下风!”姿敏向男子作揖致歉,看来他真的是铁中子,姿敏心里想。
“不过有个前提,铁某不为权贵之人治病!”
“何为权贵之人?既然为国家鞠躬尽瘁,守护疆土,受百姓拥戴,得权得贵,情理之中,为何一概而论?”
“你是说贤王爷?”铁中子一语中的。
“难道康国就只有贤王爷能算得上权贵之人吗?”姿敏认为低估了铁中子。
“没错,在铁某眼中,只有贤王爷是与其他权贵之人与众不同的!”
姿敏看得出,铁中子很敬佩王爷,“好,既然这么说,那小妹也直言不讳了,小妹到此地来确实是为了寻找铁神医,前去贤王府救治。”
“为谁救治?是王爷病了吗?”铁中子神情凝重,急切的问。或许是怕王爷出事吧,这样国家又少了栋梁之材。
“不是王爷,是贤王府的四夫人,前几年得了顽疾,王爷四处派人打听你的下落,却始终无果!”姿敏有些惋惜。
“嗯,前几年我曾淡出江湖过。”铁中子声音低沉,眼眶湿润,似乎有难言之隐,不愿意提起当时的事情。稍作调整,铁中子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想必你就是贤王府的四郡主姿敏吧?”
“正是小女子!”姿敏谦虚地说。
“哈哈,还小女子,恐怕十个男人都比不上你这个小女子吧?”铁中子敬佩中略带几分嘲讽,姿敏笑而不语。第二天早晨,三人便快马加鞭赶回贤王府。
“郡主好!”婢女问候着。
“嗯,去忙吧。”姿敏带着铁中子,直奔四夫人房间。
“娘,娘,你看我把谁请来了!”
王爷和四夫人闻风赶过来,四夫人面带微笑的呵斥,“你这丫头,大呼小叫的,没一点规矩!”
“爹,娘,这位便是神医铁中子!”姿敏介绍道。
“铁中子见过王爷,四夫人!”铁中子边说边行礼。
“不必多礼,铁神医是客,一路上辛苦了,多有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才是!”王爷深表歉意。
“夫人,你平日里都有什么症状?”铁中子小心把脉,仔细询问。
“每到三更便恶心呕吐,老是做噩梦,心慌。”
“夫人,你并不是得了什么顽疾,而是中毒。”
“中毒了?”王爷,四夫人,姿敏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没错,是中了七株草之毒,此毒无色味香,服下半年才会毒发,而且影响极大,会使人产生幻觉,三更时分,便会恶心呕吐。轻则令人精神失常,重则毒发身亡!夫人中毒至少五年了。”铁中子仔细分析。
“这,会是谁下的毒?这种毒在哪里能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