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看着都很诡异,云画无法只得把注意力转移到骷髅那里,这里太安静,连动物都没有,唯一算是同类的就只有这具骷髅了。云画顶着骷髅巨大的气势,仔细的观察这具骷髅,刚才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具骷髅很干净,洁白匀称,穿了暗黑广袖长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衣服看来一点都没坏,骷髅头顶有一个破洞,应该是死因了,但当云画眼睛扫过骷髅身前看到一个像角的东西,本来没什么,但闪过骷髅头顶的破洞和角的大小,刚好契合,云画又倒吸一口凉气,这骷髅不是人类,连退两步,云画苦这脸很是无言,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在原地头脑风暴了半天,最后还是朝骷髅走去。
无论电视还是小说,如果一个人被困,旁边又有尸体,那线索必然在尸体上,比起血肉的尸体和飘乎的鬼魂,骷髅算是很可爱了,云画这样安慰着自己慢慢的走到骷髅旁边,又仔细看了看没有异样说了声抱歉就向骷髅摸去。可以摸上去就感觉不对,正想把手拿开,去被牢牢粘住,这个时候云画脑袋里无数的记忆碎片在冲击,头痛欲裂,从来没有的痛,这个时候云画想大叫想咒骂甚至想昏过去都没有办法。
这种折磨在云画快直接崩溃的时候,渐渐减弱,过了一会云画在骷髅上的手摔落下来,而云画本人则摔倒在骷髅身边,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呆滞。过来好一会这个安静空间才传来气急败坏的哭骂声。云画都气哭了,这TM是什么玩意,长这么大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个痛过,该死的骷髅,如果不是你已经死了,老娘一定要捅你千万刀。本来还想泄愤,但又不敢再碰这个骷髅,看着又气愤,索性回木屋去了,顺便看下刚才那痛的要死换来的是什么消息,想到这又是一阵龇牙。坐在木屋的桌边,整理脑袋里的记忆。
首先这是一个空间,而那句骷髅是这里的守卫,这里是他主人的一个洞府也可以说是药园。
他的主人很少来,药园平时由骷髅打理,可是有一天骷髅感觉和主人失去联系,而空间关闭,他无法出去,被困死在这里,本应寿元枯竭而死,但药园神药无数,就是他这种没有丹方的人也找到了续命方法,他欣喜过一阵,到最后还是死于寿元枯竭。但因为他服食过神药的原因,血肉消散且将他的神魂留在了体内,却又不能出身体,这片空间布满神力,他的魂体经受不起神力洗涤,只得躲在身体里。神力他又无法吸收,经过如此多年早已经虚弱异常。
后面就是云画傻乎乎的去碰他,遭了夺舍,因为云画现在才是这片空间的主人,虽然同样弱的要命,可也不会在这里挂掉。云画知道了原因又是一阵咒骂,一定会把那个骷髅挫骨扬灰。
了解了大概情况过后,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可以修仙,云画还是小兴奋了一下,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出去的方法也已经知道,虽然不确定还是要试一下,按这个死骷髅的记忆力说的空间关闭大概是他主人陨落了,期间出不去进不来,而我现在进来,说明有人成为了这个空间的新主人,其他人成为主人不可能放我进来,那这个新主人是我就几率很大了,按以往看小说的经验,现在我只要想着出去就能出去了,想到这云画赶紧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当云画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时傍晚的青云山,各种声音接踵而来,鸟儿扇翅声,虫鸣蛙叫声,终于离开那个空间了。云画大大的申了个懒腰,活着真好啊,云画正在感叹时。
丽儿和郭力垂头丧气的过来了,云画笑着打了个招呼,丽儿他们先是一愣,然后气势汹汹的就过来了,丽儿气呼呼的抱怨道:你跑到哪里去了,一回头你就不见了,害我们找了这么久。郭力也在旁边附和:对啊,对啊.云画:。。。你说话啊,到底跑哪里去了,你不知道我们很担心吗,这里的路你不熟,万一密了林子里,晚上可是很危险的。云画尴尬,又不能说去了哪,只得说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睡着了,在许诺了无数好处之后才让他们消气。晚上云画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自己有了一个空间,自己可能可以修仙,这是多少人的梦想,这也是自己逍遥的终极目标啊,可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听到过关于修士的传闻,就连皇宫里也没有相关的信息,那我要怎么修练,而且就算有修仙,那里也应该很危险吧,就想今天自己差点就被夺舍了,虽然这样想可是知道了就没人能抵挡这种诱惑。
想来想去最终云画还是抱着兴奋又忐忑的心情又进了空间。空间里也已经到了晚上,木屋里的一个石头发出皎洁的光,云画没胆子往屋外看,就把目光看向放着玉牌的架子,这些应该是玉简了,外面那层应该是禁制了,死骷髅记忆里有打开禁制的方法,云画试着打开一个,还好打开了,还好没有坏,根据死骷髅的记打忆,这些东西在这里何止千万年,云画还真怕打开了禁制这些东西就化成灰了,那个前主人的禁制还很厉害嘛。
云画学着死骷髅记忆里的样子把玉简抵在额头查看信息,按照夺舍标准自己现在应该是入门了,凡人是没办法被夺舍的,那看玉简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个玉简里记的都是些药名,云画看不懂就又找了其他的玉简,看了百十个才找到功法篇,云画一个个的去看,这些功法正道的魔道的都有,看着都是很厉害的样子,但就是因为太多云画又完全不懂根本不知道怎么选,再说这些像大杂烩一样的写在这,肯定也不是前主人重视的,还是再看看吧,如果是单独一个玉简的说不定要更好些。过了一会云画拿着两个玉简在桌边盯着那个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