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雪,你这个死丫头,几点钟了?我都快饿扁了,还不赶快做饭去,你想饿死我啊?”苗春雪正在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突然从门外走进一个骂骂咧咧的丰满妇女,一进来就拧着苗春雪的耳朵往外拖。
“哎呀呀!妈,妈,轻点!轻点!好痛!噢!痛痛痛!”苗春雪侧着头,弯着腰,双手放在那只被拧得红彤彤的耳朵上,想要把那只作恶的手拿开,可是那只作恶的手却是越拧越紧,越来越用力。
那个丰满妇女把苗春雪一直拖到厨房才放了手,不过放了手之后却又是在苗春雪的小~腿上狠踢了一脚,“啊!”苗春雪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摸了摸小~腿,不敢再耽误,快步走去做饭。
“哼!这次就放过你,要是下次再敢偷懒,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丰满妇女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转身来到大厅,一屁-股坐到名贵沙发上,抓起一把瓜子,把一双满是肉肉的腿放在茶几上,然后又打开电视,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
让人很怀疑这个凶巴巴的妇女到底是不是苗春雪的亲妈,没错!她的确不是苗春雪的亲妈,她是苗春雪的继母宁芬怡,志富集-团董事长的宝贝女儿。
宁芬怡在苗春雪的母亲袁念云还没死之前曾经是苗春雪父亲苗天正的小-三,在袁念云死后没多久就扶正了,而苗春雪的悲惨生活就是在这个时候来临了。
没有了母亲,父亲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苗春雪在这个家里孤立无助,不仅被继母使唤来使唤去,还经常被打,被捏,被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苗天正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就不想管。
后来宁芬怡的一对儿女出生了,情况就更加严重了,每天都会被打骂,被-虐~待,而苗天正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只要人没死就行了。
如今的苗春雪已经是个大学生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如同出~水芙蓉般艳~丽,是大学里的十大美-女之一。原本是接受了学长的追求,两人成了亲密无间的男女朋友,可是没有多久就被妹妹苗晴晴抢走了,宁芬怡严重警告她不准谈恋爱。
苗春雪很快就做好了饭菜,端上来给他们吃,他们刚刚开始吃,苗天正就回来了,苗春雪起身给苗天正加了一副碗筷,然后才坐下来低着头默默的吃饭。
“过两天就是十一黄金周了,你们准备一下,我们一家人出去游玩,我想去混名山玩漂流,不知道你们的意思怎么样?”苗天正问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宁芬怡母-子三人的,而苗春雪直接被他无视了。
“这种事情啊你决定就行了,我们没有什么意见,再说我们也很久没有一家人出去玩过了。”宁芬怡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微笑着对苗天正说道。
“嗯,好!那就这样子决定了,你们准备一下。”苗天正匆匆吃过饭就又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嘛去。
吃过饭后,宁芬怡就把自己的一对儿女叫到房间里来,“这次出去玩,你们怎么看?是让她去还是不让她去?要不我们趁此机会把她解决掉?”宁芬怡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儿女。
“妈,你不是说等她大学毕业就用她和秦家联婚,获取更大的利益吗?怎么现在你又想要解决她?”为了这件事自己还闹了很久,因为那个秦家的公子就是自己最先看上的,自己可是暗恋了他三年了。
“是啊,我原本是这样子想到,可是后来想想,如果到时候我们没有拿出相应的嫁妆来,不是很说不过去吗?秦家会愿意吗?就算愿意了以后还会给我们什么好处?像秦家这样的政治家族没有一定的嫁妆是不行的。”
“那可是我们的,凭什么要给她?”一听到要给一定的嫁妆,苗晴晴立马不愿意了,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用我们的,临走还要带走一大笔,凭什么?
“就是啊,我们家把她养得那么大,养了二十年那么久,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住的哪一样不是我们家的?凭什么到头来还要送她一大笔?”苗定康也是忿忿不平,自己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以后父亲的继承人了,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凭什么要分给一个外人?
“所以我才问一下你们的意见,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怎么样把她解决掉。每次看到她我就心烦,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她。”
“妈,不如我们这样······”三人在房间里商讨了很久,一直到夜深了,才走出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在楼下洗碗收拾搞卫生的苗春雪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即将到来。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随着十一黄金周的到来,街道上出现了一条条超级大长龙。苗天正一家人早早就出了门,高高兴兴的,有说有笑,毅然是一幅和睦融融的现象。
本来四个多钟头的路程,因为那一条条的大长龙硬是等到了傍晚的时候才到达,一家人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不满,仍然是精神抖擞,活力十足,笑容满脸的住进了混名山度假村。
接下来一家人过了三天表面看起来十分快乐的日子,第四天晚上,苗定康和苗晴晴过来找苗春雪,“苗春雪,我们在后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妈妈叫你陪我们去看看。”从小到大,姐弟俩就没有对苗春雪叫过一声姐姐,他们从来就不承认这个是他们的姐姐。
“都这么晚了,很危险的,明天再去吧。”大晚上的,对于陌生的地方,总会有未知的危险,苗春雪也是为了安全着想。
“等到明天被别人拿走了怎么办?那个说不定会是什么宝贝呢,要是被别人抢先一步,怎么办?你赔得起吗?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烦死了!赶紧去!”
被苗定康的一声吼,苗春雪就吓得不敢再多说话了,披上一件外套就跟着他们走出去了,没成想,这一去却是走上了死-亡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