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飞的年代,有多少钱都是不安全的。所以陈禹太爷爷始终没有去取宝藏,而司令的小女儿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份宝藏。
但陈禹的太爷爷不是个有私心的人,他告诉小姑娘实情后,便把藏宝图交给了她,也算是全了司令的遗愿。
小姑娘感动于陈禹的太爷爷其人品,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他,随后,生下了几个孩子,都不幸夭折,只有陈禹的爷爷和他弟弟,艰难的活了下来。
二人一辈子都未去动那个宝藏,但陈禹的太爷爷领着司令的小女儿曾偷偷的去看过,宝藏极其隐秘,且有无数机关,如果没有明白人去,肯定会死在那里。
司令是个慈父,曾经教过小女儿一首儿歌,那首儿歌,便是取宝藏的秘诀!
二人平安的去,平安的回,随后,因战争时期留下许多病根,陈禹太爷爷便病逝了。而那司令的小女儿,也就是陈禹的太奶奶,在告诉陈禹爷爷秘诀以后,也死了。
陈禹的爷爷把口诀告诉了弟弟,两个人想去取宝藏,却意外的被抓去当兵,一直未有机会。
当兄弟二人再齐聚的时候,兄弟二人都有了家,但弟弟却被打伤了下身,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所以陈禹的爷爷便把双生子其中一个,给了自已的弟弟,以望续下香火。
陈禹的小弟弟,就是其爷爷的弟弟,为了报答兄长的一片恩情,发誓将那批宝藏全给哥哥。
当年,陈禹的爷爷怕自己有个万一,便把藏宝图交给了十几岁的儿子,把口诀也告诉了他。并告诉陈禹的父亲,这份宝藏,一定要给他弟弟一份。
没想到,这话让来找哥哥玩的陈道坤听到,气得他转身就跑。心里忌妒要死,为什么哥哥能有宝藏而他没有!
陈禹的爷爷为了让大儿子公平一些,便对他说了实情,陈道坤也是他的亲弟弟,陈禹的父亲便牢牢记住这话,想将来与兄弟一起取宝藏。
陈禹爷爷的时期,正是和平之后,更加动荡的时期,别说是多有钱,就算是有文化也会受到批斗,所以陈禹的爷爷一直没敢去取那份宝藏。
这后,陈禹的父亲想找来弟弟,说出此事,进了屋子才发现,弟弟竟然把小爷爷活活气死了!而小奶奶也上了吊!
这一切,都是医生来了,陈禹的父亲才知道的。
陈禹的爷爷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猜出个大概,便告诉陈禹的父亲,从此以后,不许再联系这个弟弟,就当没有这个弟弟!
但陈禹的父亲心极软,始终等着弟弟回来。随后,动荡时期刚过去,陈禹的爷爷奶奶便相继离开了人间。
陈禹的父亲死守着这一批宝藏,一直没有取,凭着自己的力气,打下了一片江山,在商界称王称霸。
这些,都是陈禹的父亲告诉他的,在他十岁时,第一次想离开家出去自己赚钱脱离家的掌控时,父亲说的。
所以陈禹一直都很珍惜着这份亲情,他不想变成二叔那样,气死养父养母,离家出走。
而这些年时不时的有人袭击暗杀,也让陈禹的父亲明白了,这些都是自己的弟弟所为。
“所以,我爸才让我走,走的越远越好。因为他知道二叔从小就独性,霸道,自私自利,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毕竟他们是双生子,都有心灵感应。”陈禹说到这时,眼圈一红。
“以前我还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一副忧愁的样子,现在我全明白了。”
姜哲突然问道:“那藏宝图,到底在哪?难道被陈道坤抢去了?”姜哲倒不是关心那藏宝图,他比较关心陈道坤,如果真的得了这些财力,那将会很难对付。
陈禹也看得出来,姜哲并不爱财,所以放心的说:“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爸一直没有把藏宝图给我,他只是告诉我口诀而已。”
“那还好!要是他真得了那笔钱,妈的,那他就非常可怕了!我姨父肯定有危险!”姜哲也坐不住了。
陈禹好奇的说:“你不是说,金哥给派了保镖吗?”
姜哲对陈禹说:“确实,是派了保镖。但之前陈道坤是没有多少钱,有些虚权而已。如果他得到一笔极大的财富,你想一想,那会是什么样!他得了虚权就已经牛逼成这样了!要是钱权并存,我******真是不放心!”
陈禹冷笑:“不管他得没得到这笔财产,我父亲的钱他可是得到了。那批宝藏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姜哲叹了口气:“是这以个理儿!你家的钱,也够他花的了!算了,明天我让队里的几个靠得住的哥们去保护我姨父,然后去和金哥申请一下,希望能成。”
“没事,你要是不行,我去说。”陈禹突然热心了起来。
男人本来就是这样,一旦把话说开,还是兄弟,互相再没有嫌隙可生,除了那个典型小人陈道坤。
姜哲感激的说:“你说当然是最好的了!因为你救了金哥的命!你一去说,他肯定同意!但一定要找我说的那几个人,否则别人我不相信!”
陈禹想了一下,说:“你的那几个兄弟,你确定他们对你是真心的?”
姜哲拍了胸脯说:“当然确定了!我们都是过命的兄弟,可以为对方死的!不说了,我回去了,我那小妞子还等着我呢,你也睡吧!”
陈禹与之道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晚,这个消息给他带来的触动实在是太大了!都是钱惹的祸!
其实,陈禹宁可不要那富可敌国的宝藏,也不想要很多钱,只想要父母重新活过来,像小时候一样,保护他,呵护他。
但这一切,多少钱也买不回来了。陈禹第一次,捂住被子,闷声的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陈禹哭了一会,也只是哭了一会,他便抹干净眼泪。因为他不允许自己有眼泪,他要把这满腔悲伤,化为愤怒,去报复自己的二叔。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阵叫声,和“叭唧”“叭唧”的声音。陈禹有些好奇,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大声。
这屋子的质量是非常好的,应该很隔音,声音这么大,肯定是没在屋里了。没在屋里,便是在屋外。
陈禹穿上鞋,悄悄的打开房门,顿时惊得差点没喊出来。
那姜哲的心也够大的了,这么担心他姨父,还能和小尼姑玩的这么欢!自己却……
陈禹有的时候还会幻想,幻想父母并未去世。他们只是去渡了一个很长的假,也许没多久就回来了。
只是,父母所渡的,是一场没有期限的假期,永远也回不来了。
陈禹以前没有找到灭门凶手时,每天都是迷糊中度过。他不敢找,虽然他极想报仇。但这种欲望随着时间,不长反消。
陈禹甚至想着,也许那个人将来会后悔,会受到报应。一切自有天注定,别的都不想再争取了。
可是现在,陈禹知道了陈道坤就是杀父凶手,而这个凶手,竟然是父亲的亲弟弟。
小云暗暗一惊,因为能破她的催眠术的,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会超过五位,她刚刚为了保命,已经用出了最大的功力,将陈禹给催眠。现在陈禹清醒,反而更不好弄。
陈禹一脸冷色:“说吧!你给我吃了什么!”小云吃惊的摇了摇头,但眼底的一丝狡猾却没有逃得过陈禹的眼睛。
小云笑着说:“我哪里给你吃了什么!不信你去查查!是你听了我的声音,入了迷吧!”
陈禹想了一下,继续笑着说:“我明白了,你是不是给我施了什么法术”
小云用手拂了拂客前的碎发:“法术!你多想了!我哪里会什么法术!”
陈禹笑着说:“那么,你是催眠术吧!否则我不会在心底如此平静,一点都没有欲念与渴望。想必,肯定是拜你所赐!”
小云突然哈哈大笑:“能认出我是催眠师的,你是头一个,真的!”小云从怀里拿出一个资格证,上面写着二十年有效年限,还有小云的名字。
果然,小云是国家高级催眠师:“你怎么干起了这个活!”
陈禹惊讶极了,不禁问出了那一句。
小云的脸,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是个软弱的女孩,所以,有些事也就不想说了。你是个外人,能不知道的,你最好不要知道。”
陈禹笑了一下:“说说,就当是给我讲个故事。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明明是高级催眠师,为什么要干上这个。这个工作也不能说是不好,明为尼姑,暗为……”
“你以为我想吗!”小云的眼圈红了,几乎是吼了出来。
陈禹一见,心里顿时软了起来。他最见不得小女孩哭了,而且没有几个女人,能哭的得小云这么美。
小云推开陈禹,两个人相对而坐,缓缓的说了出来:“这都是我的父亲,我那个不争气的父亲!”
原来,小云从小家庭条件就不好,但学习优异,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而他父亲非常喜欢赌博,家里一应物品,都输了个精光。
母亲最后忍耐不下,只得带着小云,与她父亲离了婚。随后又嫁入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是个司机,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趁着小云母亲熟睡,占有了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