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莹是为了不让丈夫起疑,所以才唱了这么一出。
这可苦了陈禹了,本来想拥美人在怀,结果和这汉子在一个屋子,想做戏都做不成了。扇风本就是个累活,这回可要一演到底了!
陈禹苦逼的替王二牛扇着风,王二牛担心的说:“陈哥,你说,我刚才被烫醒了,会不会对治疗有坏处?”
陈禹咽着苦水:“不会,被烫一下是好事!”
在结束时,陈禹草草的替王二牛扎了几针,使他气血顺行,估计明天缓过劲来,就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了。
经过这些事,陈禹对金莹反而失了兴趣了。却没想到金莹开始对他朝思暮想。
刚睡着,外面就有人喊着:“陈禹!陈大夫在家吗!”
陈禹一见,是李淑芬,便笑着说:“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李淑芬一脸焦急:“别闹了,我家那口子他、唉,你去看看吧,去晚了恐怕来不及了!”
陈禹一听,以为出了人命,便问:“怎么了?什么病?我能治吗?”
李淑芬拉着他就走:“路上我再和你说,你肯定能治。”
“唉!我的针包!我得拿着医药箱再和你走吧!”陈禹进了屋,拿着东西随李淑芬一路小跑了起来。
陈禹一脸凝重,因为他知道,床上风是最容易要命的。如果救不回来,就真的完了。
进了屋,见洪国义正翻着白眼,嘴里不断冒着沫子。陈禹翻了翻眼皮,号了下脉,心里有数了。
村长洪国义四抑八叉的躺着,陈禹拉了一把,没拉动。
李淑芬焦急的问:“怎么样?不要紧吧!”
陈禹回头说:“要紧倒是不要紧,你把他翻过来。”
如果不是陈禹懂医术,看到村长这样,肯定以为他死了,因为村长的身体都硬了。
陈禹扫了下四周,见李淑芬头上插着发钗,便顺手拿下,用火机烧了烧发钗的针头,对准腚根就扎了下去。
洪国义“啊”的一声缓过来劲,转过身来。
洪国义缓过了劲,李淑芬赶紧扶着他平躺下来。
洪国义睁开眼睛,看到李淑芬一脸焦急的望着他,还有陈禹也在屋子里,一头雾水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李淑芬见洪国义神智清醒了过来,双手合什:“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洪国义突然想起刚刚的事:“刚才,我和你……然后,唉!”一张皱纹横生的老脸,顿时羞得通红。
陈禹笑着说:“村长不用不好意思,只要是人,都会生病。”
洪国义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伸出双手握住陈禹的手:“孩子,这次,多谢你了。”
陈禹灵机一动:“没事,村长你当初也照顾了我不少。但你这是急病,需要好好调理,以后我会天天来看你,你要好好调养,最少一个月不能有运动,否则病会加重。”
洪国义吓得赶紧点头,虽然孩子要紧,但命更要紧!
“孩子,需要什么,就和你婶儿说,你要是愿意,就住我家吧,地方是小点,但也能住得开。”洪国义真心想让陈禹住在这,因为他非常怕死。
陈禹倒是也想,只是舍不得那漂亮的美琴婶子,便说:“村长,李叔的身体也得我天天看着,没事,我多跑跑就成了,肯定一天来一次。但这次的事太险了,以后你一定要小心,可千万不能过激了!”
洪国义尴尬的笑了笑:“不瞒你说,我俩一大把年纪了,都没个孩子。哪怕有个丫头也成啊,看着别人抱孩子在村里转悠,你不知道我的眼睛都直了!我这是心焦啊!”
“哦对了,你快看看,是不是你婶子有啥毛病,你也一起治了吧!”洪国义恨不得没孩子是媳妇的毛病,因为两个人就是因为这个才治的气。
陈禹一想到这老村长因为媳妇的一句话,像孩子一样,连做七次证明自己,就不禁想乐。
陈禹心里明白,李淑芬身上没毛病,但也像模像样的为她号脉。
“婶子这身体也没什么毛病啊,是就寒气大了点,没事,我开几副方子,你吃几天就能好了!”陈禹实在是说不出李淑芬什么毛病,但看村长一脸希冀的样,也只能编点什么。
洪国义赶紧问:“那寒症耽误不耽误……耽误不耽误孩子的事?”
陈禹毫不犹豫的说:“当然不耽误了,只是婶子每逢月事时,会小腹微痛,没什么大毛病!”
洪国义犹如大晴天被雷当中劈了一下,愣在当处。半晌,方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那孩子,你给我看看,是不是我身体有啥毛病。”
陈禹实在不忍打击村长,但回头看到李淑芬那美丽的样子,也只能为他号脉。
陈禹的表情由轻松慢慢转为凝重:“村长,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那地方被挤了一下?”
洪国义一听,先是明白过来的表情,随后又赶紧点头:“是是是,当年村子里发水,我修桥的时候,一脚没踩处,正好卡裆上了!”
陈禹一听,差点没笑喷了。但他使劲的掐了一把大腿,将将忍住:“村长啊,你怎么能卡得那么寸呢?”
“当时也没觉得太疼,寻思揉揉就好了,怎么了!难道是这个事!”洪国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