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把大祭司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露出那诱人的身体,慢慢压了上去,闻到了一股子别样的香气。
“黑雨,你听我说,东娅为了你,已经死了。你不可以再伤害自己,否则你就对不起她的一条命了!”
大祭司听到陈禹的话,身上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真的吗!东娅她真的死了?”大祭司那血红的眼中,渐渐盈满了泪光。
陈禹点了点头:“是的!她说,我只要与她做了那件事,再与你做这件事,就可以救你!”
大祭司痛哭道:“这个傻丫头!她不知道没了处子之身就活不了了吗!她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是已经把独龙族交给她了吗!”
陈禹温柔的说:“黑雨,你冷静一些,她知道自己无法领导独龙族,所以才牺牲自己。我知道你的心里很难受,可是你不要再抓了,否则血出的多,我也救不回你的!”
话音刚落,大祭司又挣扎了起来:“陈禹,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好痒!这心里,像是被蚊子盯了一样!好疼!”
陈禹不管大祭司苦苦哀求,只知道抓紧了她的手不放开。任凭她如何哀叫痛哭,都不敢松开一分。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大祭司不再叫了,也不再挣扎了。而陈禹的身上,到处都是被她抓到的伤痕。
那肩膀上已经被大祭司咬的血肉模糊。黑雨清醒了过来,看到累极了的陈禹,一阵心疼:“陈禹,对不起!”
陈禹见大祭司没事了,放下心来:“你没事了就好!我先回家休息一下,好累!”
大祭司高呼一声:“桑达!边美!快进来!”二人闻声走了进来,向大祭司行礼。
大祭司吩咐道:“把陈禹送回去,桑达,你熟悉路,你去。边美,你留下,陪我商量一下东娅的葬礼。陈禹,明天你来了之后,与我一同选下一届的圣女!”
大祭司神色一紧:“陈禹!难道你真的要离我而去吗!”
陈禹笑着说:“不是,我怕族人们会犯众怒,他们不会愿意让一个外人来替他们说话的!”
“只要学会了五遁之术,你就不是外人!因为这全族的人中,没有人能受得了五遁之术,学会了的人,也都死了!”大祭司从床底下摸出一块布,走到陈禹面前。
“这个,是五遁之术最重要的火遁。我在祭天大典上用的,就是这个!你记住的那五遁之术不全,这个才是那五遁之术的漏洞。你把它看完,就能学会了!”大祭司把这东西掖到了陈禹的手中。
陈禹心中激动不已,五遁之术啊!这玩意要是学会了,他陈禹还怕什么!
“可是,火遁我还不懂!”陈禹不禁有些郁闷,有了这漏洞,不会术法又有个屁用!
大祭司温柔的笑着说:“你先回去看,等看完了再来找我!”随即送走了陈禹,与边美一起说起话来。
陈禹回到家一看,秦雪儿正点着油灯等着陈禹。她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夜晚的露水,把她的衣服和鞋打得很湿,可想而知,她站的时间一定短不了。
“雪儿,你不用在这等我!晚上冷了,你回去先睡就好!”陈禹走了一段路,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说话也有了一丝力气,所以他强装着没事人一样。
可惜,秦雪儿眼睛极尖,一眼就看出来陈禹的肩膀上有伤:“陈禹哥!你怎么了!”秦雪儿赶紧上前,扶住陈禹。
陈禹强笑道:“没事,走路被刮伤了!”
桑达对秦雪儿说:“别听他说谎了!我和你说!圣女为了救大祭司而死,陈禹将这神药传到了大祭司的体中,又怕大祭司受不了解毒之苦,硬是把着她,这才受了伤!”
是因为救人而受伤,那秦雪儿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她只得说:“这是应该的,这段时间,还要多谢你们的照顾了!”
桑达与秦雪儿客套了两句便走了,刚把门关好,秦雪儿便一脸怒气:“陈禹哥!你知错吗!”
秦雪儿站在门口,掐着小腰,脸上染上了一层桃红色,看起来即俏皮又可爱。
“雪儿,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和我们的雪儿商量,好不好?”陈禹一把将秦雪儿搂在怀中,温柔的说。
秦雪儿恨恨的推开陈禹,不料,这一失手竟无意中触到了陈禹的伤口上,疼的陈禹猛抽了一口冷气:“疼!”
秦雪儿吓了一跳,知道自己手重了,便说:“对不起啊陈禹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坐下!坐下!我给你上药!”
陈禹半躺在床上,秦雪儿为他上着药。上药期间,陈禹简单的说了下刚刚发生的事,引得秦雪儿一阵唏嘘。
二人早早的睡下,许是都感觉到了明天会是不平凡的一天,早睡养足精神,准备迎接明天的事。
陈禹在秦雪儿睡着以后,悄悄点着了油灯。打开那卷布,陈禹不禁有些头疼,这他妈都是啥?
这上面画着一个似猫非猫,似虎又非虎的东西,上面盘着一条长了脚的大虫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陈禹发誓,他上幼儿园时画的画,也比这个好看许多!
这就是五遁之术的漏洞?这洞也太他妈大了吧!陈禹在心里一阵暗骂,以发泄自己心里那不满的情绪。
真不知道大祭司是在玩他呢,还是在玩他呢,或者是在玩他!对!肯定是在玩他!
看着这画,陈禹更头疼了,他翻出那小日记本,看起了火遁。符号越看越奇怪,陈禹不禁烦躁不已,把这画和本子都扔在旁边。
盯着那盏油灯,陈禹越看越入神,这火遁到底是什么呢?人总不能躲在火里吧?不说烧死吧,就是热也会热没命的!
陈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拉过被子想睡一沉,不料,他这一掀被子,把那火瞬间的呼大了。
陈禹一愣神的功夫,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他这一扇火,火不仅不小,反而越来越大,像是没有东西也能烧着一般。
陈禹试着把手放在那火上,火苗突然一窜,把他的手烫伤了。陈禹揉了揉手,不知道现在这样,到底是犯了什么邪劲。
莫非,是东娅的鬼魂来了?陈禹看了看四周,感觉这突起的火光之下,到处都是阴影重重。
即使陈禹是男人,他也是怕鬼的。虽然人是未来的鬼,鬼是曾经的人,陈禹还是不能保持淡定。
火苗窜到一尺之长,还是没有消失,陈禹突然想起了那心法,凭着记忆力,忆起央美曾经给他念过的音。
他试着去理解这些字符中的含意,越念心越乱,他暴躁的想摔东西,越暴躁就越想念。
如此循环,陈禹不淡定了,他突然把桌子一推,身上有什么就摔什么。秦雪儿被陈禹惊醒,一脸惊恐的看着陈禹。
“陈禹哥!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秦雪儿快速的穿上了衣服,一脸疑惑的看着陈禹。
陈禹指着门口:“雪儿,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秦雪儿不放心的说:“不行!我要陪着你!陈禹哥,你是不是因为东娅的死而难过?别难过,她现在肯定在和小雨和菲儿姐在一起,她们不孤单的!”
一提到这些,陈禹便感觉一阵揪心,这心揪的他即疼又烦:“滚!别让我重复第一遍!”
秦雪儿见陈禹盘腿坐在床边,被子与枕头和床头的一切东西都被他丢的到底都是:“不!我要留下,什么事我都陪你!陈禹哥,我知道难受,你要是难受就打我吧!我不疼!”
陈禹听到了秦雪儿的话,心底涌出一丝心疼,而这丝心疼让他恢复了片刻的冷静,他对秦雪儿说:“雪儿,陈禹哥没事,你先出去,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会我再跟你说!”
秦雪儿看着陈禹的样子,实在是不放心。可是她必须出去,因为在陈禹温柔的安慰声中,她听到了一丝不耐烦。
不管秦雪儿面对什么,她都不可能离开陈禹。让她离开陈禹到外面站着的,是陈禹眼底的那丝杀气。
秦雪儿与陈禹相处的日子并不算短,陈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融入了秦雪儿的记忆中,甚至陈禹的习惯,也变成了秦雪儿的习惯。
所以,别人看不出来的,秦雪儿是一定能看出来的。杀气!没错,那正是杀气!
秦雪儿心慌不已,看着陈禹,想了一下拍手而笑,对!去找大祭司,大祭司一定可以救陈禹哥的!
不管陈禹中的是什么邪,只要找到大祭司,就一定会有办法!秦雪儿决定后,便一路小跑跑到了大祭司的住所。
一到院子,秦雪儿便像疯了一般,拍着大祭司的门。门口走出来两位守卫,对秦雪儿说:“别上门了,大祭司正在给圣女守灵,不见外人!”
秦雪儿急道:“请你告诉大祭司!陈禹他不知道中什么邪了!让她赶紧过去看一下!”
那两个人一脸迷茫:“陈禹是谁?不管是谁!大祭司现在都见不了外人,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秦雪儿抓住其中一个守卫的衣领:“你不知道陈禹是谁?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陈禹是谁!他是你们新的大族医啊!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那两个人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那个在祭天大典上的男人啊!”
“对!就是和大祭司很亲热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