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就在怀疑你,一个老人不住在村里,也不到城市里,却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居住,这个我可以用你性格乖僻,不喜欢跟人聚居为理由。但是你跟薛艾交谈甚欢,一点都不像,所以我已经对你留意了。”
萧凌毫不顾及对方开始变得凶狠的眼光,直接走进屋子里,从地面捡起一开始注意到的那个杯子,淡道:“永远铭记托木尔峰,我想你不会知道这个杯子上面的英文单词意思。”
“托木尔峰是天山山脉的第一高峰,是国家综合的自然保护区,托木尔峰上终年白雪覆盖,云雾缭绕,景色壮丽,奇特美丽的景观吸引了众多的游客慕名而往,但是由于交通不便利,只有少数跟随着专业队伍,并且有着大毅力的人才能登上高峰。而每一次成功登顶,所有人都会特意准备物品用来纪念。”
“很不巧,这只杯子正是其中的一款,但是你之前却说,这个杯子是一个旅客见到你可怜,把他的杯子留给你了,试问一个这么有纪念价值的杯子,游客会把它送给你吗?所以,很明显,你在说谎。”
萧凌一边审视着根伯,一边徐徐道来,把他自己心里的推理说了出来。越听他说,根伯的脸色就更阴沉。萧凌又随手扔出了一条项链,正是他在厕所旁捡到的项链。
“如果这些只是说明你是在欺骗我们的话,那么这条项链就彻底证明了你的罪行。这种款式的银项链推出市场的时间没有多久,但是却在你这里出现,是真的冒险着到这里,还是说被你们强行拐来这里?”
“呵呵!厉害,真厉害,没想到光凭着这些你就把我揪出出来了,看来我真的是看走眼了。没错,你推测的一点都不差,而且我想你在这狗杂种的嘴里也知道我的来历了吧!”
“我这辈子先是打仗打了半辈子,后来还在监狱里度过几十年,就算我被释放了又能怎么样,老婆儿子都死了……,我一个孤家寡人的,在这个世界上无亲无故的,谁会可怜我,我要报复,我要报复,凭什么我的命运这么不堪!”
“所以我专门找那些有钱人的,找那些年轻的女孩,我要得到补偿,他们就是补偿……”
根伯此时已经变得丧心病狂了,他面目狰狞的怒吼着,一点悔改的意向都没有,也就是这样,萧凌决定绝不能继续放任这么一颗毒瘤在危害社会。
“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留你一条全尸。”萧凌冷视着根伯。他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根伯。
“桀桀……想要拿解药救你的两个宝贝女人,哈哈哈……你以为我会交出来吗,别想了,哈哈……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这两个大美人垫背,你是奈何不了我的了。”根伯张狂的大笑了起来,他非常的有恃无恐,对萧凌的威胁根本毫不在意。
“找死……”萧凌咬着牙关,狠视着对方,他真的怒了,这样的一个人渣根本不配留在世界上。
“啊……”只见根伯奋力的大吼一声,猛地朝萧凌洒出了两捧药粉末,正是他屡试不爽的神秘mi药。
只见萧凌突然扯出一条浸湿的长毛巾,刷刷刷的快速挥舞起来,舞成了一个圆盘型,挡在自己的面前,将根伯洒出来的药粉通通给黏住了。
萧凌早就防备着对方来这一招了,虽然他没有找到水,不过他还是有应急方法的,那就是尿了。尽管是熏臭了点,不过这毕竟是迫于无奈。
“还想跑!”眼看萧凌三两下就把自己所有的药粉给收了,根伯急忙想要逃跑,但是被眼明手快的萧凌一记劲抽,长毛巾像鞭子一样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顿时一个大大的红印出现,变成了男版的钟无艳。
“啊啊啊……”根伯捂着脸满地打滚。
“把解药交出来……”萧凌冷喝了一声,猛地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上,顿时根伯咽喉一甜,一道血迹从嘴角吐了出来,可见萧凌真的是下了狠手。
“哈哈……想要解药,门都没有,杀了我……”
此时的根伯已经是临近疯狂了,一点都没有沦为阶下囚的惧怕,相反还希望刺激萧凌,让他杀了自己。
人们常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尽管根伯的遭遇异常的坎坷不堪,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仅仅对他是不公平的,有更多的人也是生活在艰难里面,就像瓦儿村的鹰子,他的家庭比起根伯而言,并没有好到哪去,但是鹰子却能脚踏实地的获取报酬,用来生活照顾自己的母亲。
“我会杀了你,但一定会让你受尽折磨再死……”
萧凌眼神深处冒出一道寒光,这才是真正的江市杀人天的本来面目。只见萧凌曲起手指,右手形成勾爪状,冰冷的目光锁定在根伯身上。好像感应到自己萧凌即将施展的攻击,根伯终于显露出恐慌了,他惊惶的想要爬起,但是无奈自己一条瘸腿拖累住了。
“分筋错骨手。”萧凌在心底暗道了一声。他的所学杂而博,基本什么招式,什么功夫都有涉猎,这造就了萧凌不拘一格的战斗格式。
萧凌的右手猛地下抓,准确擒住了根伯那条骨骼变形的废腿。咔嚓!一声脆响,随着萧凌的使劲,顿时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充斥了整个木屋。
在萧凌的用力下,只见根伯的膝盖原本就已经扭曲变形的骨骼,顿时被拧成畸形,好像盘曲的树根。冷血无情,这个正是此时萧凌的忠实表现,他能在自己的美娇妻们面前嬉笑打闹,任她们开刷,但是在对待敌人上,萧凌是绝对毫不手软。
“啊啊啊……”根伯抱着自己的残腿,痛苦的嘶叫着,那声音足以在晚上时分吓晕胆小的人。
“把解药交出来。”萧凌继续冷酷的哼道,丝毫不为此时根伯的惨叫所动容。
“赫赫……”根伯粗喘着气息,卷缩着身体,剧痛让他整个人汗如雨下,身体剧烈抖动着。”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根伯依然嘴硬着狠道。
咔嚓!萧凌没有继续劝说,而是选择直接了当的下黑手,只见在他的那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下,一声声如同炒豆一般噼啪响的响声。当萧凌的手移动到根伯的肩膀时,终于根伯再也扛不住了,只见此时他脸色极度苍白,双腿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地上,显然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
“我说……我说,外面坟墓……左边……摸……摸……”剧痛导致根伯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完整,但是萧凌还是艰难的辨认出几个词语。
话没说完,只见根伯两眼一翻直接被剧痛痛晕过去了。看到昏迷过去的根伯,萧凌不禁眉头一皱,思索着要不要继续把他弄醒,但是他再搞下去,把本来就身体虚弱的他给弄死了……,到时候可能解药的答案就断了。
想到这,萧凌决定先按照对方说的去看看,或许有所发现。随即他找来一根坚韧的麻绳,把根伯给牢牢的捆绑了起来。他对根伯可不放心,尤其是有了之前在路边的装病经历。
随后在萧凌的整理下,将露丝跟薛艾抱到屋子里床铺上,在床铺上,萧凌还发现了许多昂贵的首饰,以及部分现金,可见这两人干的坏事还不少,也不知道那些被祸害的无辜受害者被怎么处理了。不过这个并不是萧凌此时关心的,他最着急的事情是找到解药。在处理好后,他急忙冲出屋子,在屋子的旁边果然有一块小墓地。
坟墓是根伯的老婆儿子的,从干净的石碑和周边看得出根伯相当的上心,经常来这里整理。但是此时萧凌更想知道根伯到底把解药放在了哪里。
“该死的,到底在哪里?”萧凌心急如焚,他在坟墓旁边四处搜寻着,但是偏偏没有发现什么踪迹,他有想过该不会是根伯把解药设置了机关,埋在了哪里。但是仔细查遍了,依然没有。
砰!一声砸响,萧凌恼怒的怒锤了墓碑一下,“明明是这么说的呀!左边摸摸……到底摸哪里?”气急败坏的萧凌怒气未消的狠视着坟墓周围,他几乎就要把整个坟墓给掘了。
“难道他在骗我?”这个时候萧凌忍不住怀疑根伯并没有说实话,他是骗自己的。但是萧凌很清楚分筋错骨手的威力如何,一般人是无法抵抗这种武功带来的疼痛的。
在继续寻找了片刻后,萧凌终于认定了根伯在说谎,就在他准备返回屋子,不管是生是死,都要把根伯给打醒,逼迫说出解药的所在时,突然他眼角扫过一个奇怪的现象。
在一片干净的坟墓左边长着一种看起来非常奇特的菌类植物,棕黑色的伞帽,上面爬满一点点黑芝麻等的小点,正常人一看就知道这玩意有毒。但是萧凌注意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它出现的地方。
正如他所看到的,在坟墓的周围杂草都被清理了,连墓碑都被整理的很干净,但是在左边却是留有一片空地,在空地上都生长有这种菌类植物。这是不正常的,既然根伯能把杂草给清理了,那么为什么不把这些菌类也给清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