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夸赞道,“恩,很好看啊。”
浅夏拉着裙摆转了个圈,“真的吗?”
南桑真诚的说,“当然是真的了,你看啊,你本来就高,不像我,所以你穿很好看。”
浅夏开心的说,“谢谢你,阿桑。”
“昨天夜里十点北京气象台发布暴雨橙色警报。
今天白天到后天,由于受到强冷空气的影响,本市将会有大暴雨,未来几天将有明显的大降温。
根据国土资源部和中国气象局今天下午联合发布的地质气象灾害预报,本市将重点防范由强降雨可能引发的地质灾害。请大家注意出行安全。”
一大早醒来,窗外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明明是夏天,南桑却感受到了强烈的冷意,不禁在短袖外面多加了一件外套,撑着伞出门买早餐。
桑榆的不远处,一个煎饼果子的摊前排满了人,摊老板麻利的做着一个又一个的煎饼果子,热气腾腾的烟升腾在上空。
南桑裹了裹外套,对摊贩老板招呼道,“老板,两个煎饼果子。”
摊老板爽快的回应道,“好嘞。”
南桑向摊老板打听到,“老板,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报社吗?”
摊老板也热情的说,“小姑娘,你从这里坐车到市中心,十分钟的路程,那里有一家很大的报社。”
南桑接过煎饼果子礼貌的说,“好的,谢谢老板啊。”
南桑摸了摸口袋,只有几个钢镚儿叮铃哐啷的响,加上买煎饼果子剩下的钱,坐公车应该够了。
果然如摊老板所说,在三里屯繁华的商贸楼前,矗立着‘三里屯报社’。
“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前台清澈响亮的声音让她的心一紧,那是一个戴着眼镜,梳着两根麻花辫的女生,看起来十分的稚嫩。
南桑努力使她自己平静下来,双手奉上自己的手稿,“您好,我是来投稿的。”
“不好意思,我们的编辑今天不在。”
“那编辑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后天左右。”
“那我把手稿放在这,等编辑回来了请您帮我交给他。”
前台小姐点了点头。
走出书店大门,南桑沿着市中心的街道散着步,一大早,晨练的人很多,南桑坐在一棵大树下静静地吃着煎饼果子。
一个人影朝她走来,南桑觉得那个背影十分熟悉,喃喃自语,“他回来了?”
正出神着,那个人朝她的方向走来,似乎并没有发觉南桑的存在,她看着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脱口而出,“安泽?”
安泽身体一抖,看到南桑的那刻他愣住了,还是朝她笑了笑,只是南桑觉得他的笑如此的陌生,也许,从他去美国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小时候的关系了吧。
南桑追着他问,“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
安泽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快步走着,南桑不依不饶的问道,“我听苏爸爸和阿姨说你去美国了,还说你不回来了,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回来了?”
安泽停下脚步,南桑没刹住直接撞在了他的背上,咧着嘴揉了揉脑袋。
他笑了笑,“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冒冒失失。”
南桑嘟着嘴不满的说,“你当初为啥去美国,我还以为我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呢,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天我哭了好久。”
“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安泽看着她。
南桑一个虎扑,假装不满地说,“你一声不吭的去了美国,又一声不吭的回来了,这点让我很不开心。”
“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泽似回忆又似自言自语,“一星期前。”
南桑失落的说,“那你知不知道阿姨去世了。”
安泽点了点头,“我去墓园看过了,我爸也消瘦了不少。”
“你走的这几年,阿姨一直以泪洗面,刚开始的那几个月,我天天去陪她,后来阿姨就开始变得精神失常,整天念叨着你。”
安泽有些自责,“是我不孝。”
南桑歪着脑袋问他,“你当初为啥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去了美国。”
安泽沉默不语,半晌开口说道,“阿桑,这几年谢谢你照顾我爸妈,真的很谢谢你。”
南桑一副怀疑的眼光看着他,嘟着嘴说,“我觉得你变了。”
安泽好奇她的话,笑了笑,“哦?我哪里变了?”
“你以前从来不会跟我说谢谢的。”
安泽一愣,随即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我才觉得你变了呢。”
南桑傲娇的说道,“我,我哪有,我还是那么可爱啊。”
安泽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略显宠溺地说,“变得越来越自恋了。”
南桑追着他打,“安泽,你给我站住。”
还记得上一次南桑追着安泽打还是在他们俩小时候,那个时候,安泽还没她肩膀高。而现在他已经是一米八几的帅小伙了,南桑笑了笑,那个她儿时最好的玩伴兼好哥哥又回来了,真好。
南桑迫不及待的拿出学生证给安泽,“我考上桑榆大学了。”
安泽拿着学生证举过头顶,打趣的说,“哟,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不爱学习的南桑吗?”
“谁说我不爱学习的,我只是数学不好,你还我,还我。”
南桑跳起来想拿回学生证,无奈身高不够,她假装生气不理安泽,趁机抢回了学生证,“死安泽。”
仁霸车行。
社里排列着一排排昂贵有精美的赛车,有代表着霸气的黑金色,有小女生的红色,还有骚气的粉色...
顾冷在这些轿车间徘徊,这些都是车行新进的高级货,最终选定一台黑金的小轿车。
店员恭维的迎了上来,“顾少爷,您真是好眼光,这可是高级货啊。”
顾冷斜了一眼社长,“就因为它是高级货我才选的,钥匙呢。”
“我们店长说了,这是限量版的,不接受试驾。”
“李二狗,不信我,你是觉得这辆车在我手里会抛锚,还是觉得抛锚了我赔不起?”
李二狗有些惶恐的说,“我还是打电话跟店长说一下吧。”
顾冷的声音慢慢大了起来,“钥匙给我,这张支票给你,就当我买下了。”
李二狗身子抖了抖,“是是是,这是钥匙。”
顾冷看了一眼钥匙俯身在李二狗耳边说道,“你这么胆小怕事怎么做生意?”
‘呜呜呜’
顾冷给这辆黑金色的轿车取了个名字叫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