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柳絮好像也觉察到什么了,听他这样说,心里有些小激动的,原来他是很在乎自己的。“坐了这么半天,服务员怎么没有拿菜单来呢?服务员,服务员。”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服务员一直从外面答应着直到站在他俩桌前说完最后一句话“来了”拉一个长长的音。
“这是菜单,让两位就等了,今天的客人实在太多,没有忙过来,对不起,久等了。这是我们特色,如果第一次来可一定要尝尝。只要在相应的位子画上二位要点的,等点完了在叫我一声,好吗?”说完,就听见在另一位烧烤先生喊“十一号好了。”
“好”韩冰看他们实在太忙,也不好责备什么,就开始画了自己点的菜。“你想吃什么?过来看看。”
“嗯,锡纸茄子,这个鱼片,还有锡纸烤鱼,金针菇两串,玉米一个,小火腿一个,两片烤馒头,五花肉七串,这是我最喜欢的。”
“你真能吃啊?”
“什么呀?”
“我快饿死了!”柳絮说的没有错,真是快饿死了,自从那天开始熬夜之后一直就没有好好吃过饭,火车就更别提了。况且柳絮坐车从里不吃东西,即使是十二小时的车程。
“好了,知道了,吃不了,你就兜着走!’”韩冰说着。
“你说对了,我应该在点一些,打包带走!”柳絮这样一说,韩冰惊愕,本来是一个讽刺,没有想到柳絮就顺着蹬鼻子上脸了。
风卷云缠,一会功夫桌面就只有几串五花肉了。
“好饱啊!”柳絮拍着高高鼓起的肚子,像是再摸自己的小宝宝一样。
韩冰看着无语。
柳絮真的打包了剩下的五花肉,嫌少,又要十串还有蔬菜尤其是金针菇带了回去。韩冰头一次对一个女孩的食欲征服,没等到第二天天亮回去之后的两个小时之后就吃光了。
我现在是在干嘛,恋爱吗,那现在是热烈吗?怎么感觉就像是一场梦呢?难道那些泡沫的电视剧是真的?结束一段无所谓的感情,是因为前面会有一个高富帅的白马王子在等着你。结束了,就是为等他的出现吗?他会是自己那个所谓的真的真命天子吗。真的吗?如果明天醒来,他还在,我也在这里,那就说明这就是真的,我就可以接受了!
幸福来得太快,快的让柳絮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漆黑的屋子,一片漆黑,连月亮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柳絮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茫茫的黑。旁边那张单人床长躺着就是韩冰,柳絮测过脸来,看着韩冰,其实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之中只能看到高低起伏几道重影模糊不清的轮廓。
那是就是他吧?
看着那个方向,憧憬着美丽的未来,做着一个色彩斑斓的梦。
爱情来了,什么也无可阻挡。
有他在的地方也有她。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间隙洒在了地板上,明亮的,暖暖的,今天是一个好天。
韩冰看着熟睡中的脸。
老大的人什么睡姿,被子中间,双腿四叉着,左脚漏在外面,指甲饱满稍微有点长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双手抱着被子像是怕人被抢了一样。头发蓬松的像是包租婆,一绺头发散在脸颊上发尖含在嘴角里,嘴角上扬,微笑着。
梦里一定在吃什么东西,不然嘴角怎会有口水迹子呢!他用手小心翼翼的拨弄着一流头发,像是拆一颗炸弹,生怕弄醒这位睡美人。
头发黝黑,皮肤白皙,所以发髻线才怎么清晰的吧!额头怎么大,为什么没长美人计,不过幸好也没有。老人说额头大将来嫁人不会受人气,看来你是一个狠角色啊!发质这么硬,你的性格应该很强才对呀?可在我面前的你从来也没有……。
遇到你真好!
小指画过着柳絮的脸。发际线,眉间,鼻梁,鼻尖,鼻底线,人中,好薄的唇,颌底线,细长的脖子,再往下……,不得不让人联想翩翩!
韩冰笑笑。
陷在枕头里沉睡的柳絮,感觉有东西在脸上划来划去,像什么呢?有点像像毛毛虫。“啪”的一狠狠的给自己抽了嘴巴子。
不是吧,难道旅馆的天花板上掉下楼毛毛虫了?还这么的硬,这么的粗壮。
想到上小学时,校园里有几颗树,长得很高大,树叶很茂密,每到夏天招来一群的小虫子。其中有种小虫子最多的,也是最讨人厌的。每每坐在墙根下乘凉,就会有那种小虫子掉在自己的身上,可是那时胆子真的是大的吓人。把那种小虫子拿在手里慢慢的把玩着。真漂亮!穿着红衣有着黑白斑点的花外衣,身上还长满上参差不齐像针一样的刺。幼小的柳絮拿着镊子像拔牙一样一根根拔掉花虫子身上的针。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终于实战而了解了,镊子捏住一根针整条毛毛虫都掉在半空中。本来想拔掉它的刺来惩罚它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的,没有想到,会这么的费周折和伤脑筋。上课的铃声笑响了,柳絮只好把它丢在在地上去上课了。跑远也不住的回头,看到那条虫子还在蠕蠕爬动,像是在向她炫耀胜利的舞姿“看吧,我还活着!”。现在不会那个毛毛虫来报复自己了吧,太恐怖了!可是……。
这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韩冰小指的指肚子上。只见他眉头一紧,却没有出一声。心里却说“靠,什么怪癖!”
突然睁开眼的柳絮,吓的韩冰不知所措,停顿在柳絮脸上的手指忘记了拿开,依然在柳絮的巴掌下。
好好的早上,一个美好的气氛被柳絮的冒失给破坏掉了。这种感觉就像自己优雅的在品尝一杯味道醇美的香槟却猛喝一大口一杯泡的过了头的苦黄连。
柳絮眼睛睁得大大的,被眼前出现的一条这么大的虫子给吓了一跳。
“哇!虫子!”柳絮大叫着。
“在哪?在哪?在哪”韩冰被她这一叫也突然站了起身来,到处寻找着柳絮口中的虫子。看了半天,哪有神马毛毛虫啊!定睛一看,才发现柳絮指着自己。她该不会说自己是条虫子吧!
“鬼叫什么呀!哪有虫子!”
柳絮被他这么这么一说,定睛一看,原来真不是什么虫子,而是韩冰。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呀,明明看到一条虫子的,而且脑袋好大,难道自己幻觉了。真是心里想什么,眼睛就跟着看到了什么?
嗯!应该是,想到以前自己经常也错认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虫子。”柳絮一脸的愧疚,像是做错事孩子在认错。可是接下来的话让韩冰的脸黑了一半。“明明刚才我感觉到了有虫子在我脸上爬动的,现在怎么不见了?我分明感觉到它从额头爬到下颌,真的!是真的!”柳絮一脸的疑问还在找着虫子。
“你,你是故意的?”韩冰以为她在故意把自己比喻成虫子。
“什么啊,什么故意的?”看着韩冰还是不明所以。“我真的感觉到了,像是小学时候,我玩弄过那条虫子,一模一样。”
“你看见了?”
“嗯,不对,难道那都是我做的梦?一切都是幻觉?”
看来她是真糊涂!韩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女子。这真是闭月羞花的柳絮吗?看来自己真的一点不了解她。
“对了,你刚才的手指为什么会在我的脸上?”
怎么又不糊涂了,韩冰红着脸走开,留个背影给柳絮。说道:“我在帮你抓虫子呀!”
“真的有虫子啊!我最怕虫子了!”。
柳絮从床上跳了下来。“拖鞋,拖鞋呢?”满地的找拖鞋。最后,才发现一只拖鞋在自己的床下,另一只在韩冰的床下。
“这都是你买的?”柳絮洗完脸出来,看着在吃早饭的韩冰,还有一份是自己的。
“嗯,我起来买的?”
“你起得这么早?”
“嗯,睡不着,就去买早餐了?坐下吃吧!一会凉了!”
“嗯,柳絮心里的幸福满满的,满的都要溢出在脸上了。
商场,琳琅满目的商场,各种名牌,各种服装,应有尽有。
柳絮拿着一件低胸装白色短袖在韩冰的面前比划着。
“这件好不好看?”
“不好”
“不好看,为什么,我觉得很好啊?”
“那这件呢?”
“你就买高领子的吗?”
“这件好不好?”
“不好”
韩冰走到一排的青色货架前,挑了一件带领子短袖给她。
“这件不错,挺适合你的”
“什么吗?你怎么比我妈还老土。”
“这件不好吗?真的挺好的呀!”
“算了,我不卖了!”柳絮的嘴又嘟了起来。
“好了,你把刚才那几件去更衣室试一下吧?”
“好。”柳絮提了一大推的衣服去了更衣室。
在柳絮进去试衣间后,耳边立马清静了下来。习惯性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正要点火。
“先生,这里不准抽烟。”
“奥,好。”韩冰把烟放回了烟盒。随意的看着商场里购物的人。
“我觉得这件不错,你看呢?”傍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好熟悉!韩冰随着声看去。在几排衣服的后边的一个短发的小女生,看着一个高举过头顶的白色衣服的人说:“不错,是不错,样式不错,不过这个颜色吗就有点小气了。”那个女生拿下衣服,“嗯,我也觉得这样。好了走吧!去别家看看”两人一起从服装店另一个门出去。
韩冰愣在原地,她回来了!
等他醒悟过来,随着那两个人方向追了出去,却找不到人的影子。
柳絮喜欢吃这里的麻辣烫,她觉得只有这里的麻辣烫才是真的麻辣烫,辣是**辣,菜是最新鲜的,而且很便宜。
吃着很香的柳絮,韩冰一点也没有没有尝到一点辣和香。
他的思绪还在停在刚才的那两个女孩身上。难道是她,她真的回来了吗?为什么回来了从来也没有联系过自己呢?难道自己在她心中一点也不重要?过去所有的美好都是烟火吗?都是假的吗?
“你今天不是陪我出来逛街的吗?怎么逛了一下,把魂儿都光丢了!喂!喂!”
从刚才试衣服出来就发现韩冰一脸失魂落魄的杵在店家门口的柱子旁晃神,直到现在杵在桌子上晃神。
“啊!你在叫我啊!我没有听见。”韩冰大梦初醒看着柳絮和桌子上的红红的麻辣烫,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吃了一口,现在才回味过来。手呼扇嘴,好像这样可以减轻辣。一边还叫“你去给我买瓶水,我快辣死了!”
柳絮一点不着急,筷子夹着一条粉丝,看着粉丝。“辣的真过瘾,就这种**辣才对我——的——胃”脸上却是毋庸置疑的笑容。
看的汉韩冰直恼火。
一句话也不说,去旁边的摊子买了两瓶农夫山泉。咕噜咕噜的喝掉一瓶,又打开了另一瓶喝了两口,漱一下口,只听“咕噜”一声,咽进肚子里,才消减了一点辣。回到柳絮的麻辣烫桌子前坐下。
“看来不辣了!”柳絮尽力强忍着自己的不瞒。又说道:“我们回去吧!”说完柳絮就走了。
“今天我们有什么计划来着,对了,看电影。”柳絮不看着韩冰自己一顾说着。
柳絮买了两张《十二生肖》的票子,拿在手里左右的忽闪着,:“据说,这可能成龙大爷最后一部动作片了,我一定要看看。不然我的童年有开始就没有终点了,多不好啊?”说完给了韩冰一张,自己径直走到检票处。
其实柳絮本来是想买爱情剧的,可是还是想到了韩冰从来不看那些爱的死去活来的泡沫剧,所以还是买了动作片。其实她自己从来也不是成龙的粉丝,但是她知道韩冰从小看着成龙的片子长大,那里有他童年最美好的记忆。
柳絮自己也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对韩冰开始让步的,情不自禁的挑他喜欢的东西,挑他喜欢的食物,挑他喜欢的衣服。与其说是让着韩冰,还不如说是让着爱情。
可是站在一旁的韩冰,木讷的像一尊石化了的雕像。他任然沉浸在刚才遇见那个女生的一幕里,他觉得她就是白萱,白萱回来了,想到这儿不由衷得高兴起来。
“喂!喂!你到底听没听我说的话呀?”柳絮有些生气,但是又无奈。本来已经到检票口了,看着韩冰还在原理又折了回来。
“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我买了一张电影票,是《十二生肖》要不要看?”
“奥,看吧”
柳絮拿着票,韩冰跟在后面。韩冰无意识的望着前面,看前面怎么检票也要怎么慢,有种又回到排队买火车票的错觉。韩冰有的心烦,他自己也不晓得在烦些什么,反正就是心烦。
前面的一双熟悉丽影出现在检票口,那不是刚才在衣服店遇见的那两位,韩冰看着,身体向前倾着。挤到了前面的人,那个胖胖的男生回过头来看着他,眼里有十二把飞刀飞向韩冰,可是韩冰一点也没有觉察到。
“喂,这位先生小姐先生,你们是不是也太心急了”
柳絮听到这么一说,才发觉韩冰和自己不站在一起。
“你怎么了?插队呀!”
“啊,不是,我只是觉得检票也太慢了!还要等多长时间?”韩冰低头和柳絮说。说完抬头发现那两位已经检好票,融入了看电影的人潮里,一下就找不见人影了。
检完票的韩冰走在通往放映厅的走廊上,四处张望着,寻找缩影。
几年不见了,她的模样变了吗?过得好吗?是否她也向他一样有时回想起自己和她的点点滴滴呢?往事如烟,可是一切最难看的也就是清晰如昨。他想见她,就是想看看她,即使是见面之后马上就分开也可以,只要是还能见到她,了却多年来的这份思念。
这部电影很精彩,里的内容也是成龙式幽默成龙式打发,所有看影片的人沉浸异样的快乐里,随着故事的跌宕起伏一阵一阵的欢声笑语。在最精彩的片段尽然有人大笑得失声,因这失声所有看影片的人又兴起了一阵笑声。唯独只有韩冰一场电影下来,始终是落寞失神的状态中。
在回旅馆的路上,有一家森马服饰专卖店。几个大字很醒目,柳絮一眼就看见,可是韩冰明明看在眼里却没有映在瞳孔里,瞳孔变成一个平面的镜子。
柳絮挽着韩冰的胳膊进去店里,如果说是一起进去,还不如说是拉韩冰进去的。店里的导购员很是热情,好像多久没有接到顾客登门似的。可是柳絮很不喜欢店员这样的热情,自己和韩冰走到哪儿店员根到哪儿,没有感觉到店员的热情反而感觉像是店员在有意无意的防小偷。这还不如两元店里货架上纸牌子上面明码标价写着“偸一罚十”来的痛快。柳絮本来因韩冰一天的失神状态而心情不好,现在由于这个,积压在心里的岩浆岩好像立马喷发出来。
柳絮拿起一件深蓝色裤子,往韩冰的腰部一量。“真难看!”一句蹦了出来。
拿了一件深灰色有条竖立纹络裤子,往韩冰的腰部一量。“太难看!”又崩出这么一句来。
拿了一件黑灰色有竖条纹的,往韩冰的腰部一量。“嗯!不好看!”柳絮左右打量一番,问道“店员,还有别的款式吗?”
店员脸也一沉,虽然不是自己开的店,但是作为这里的一员,听到客人这样奚落,不免刚才满怀热情的心情现在也一落千丈。“小姐,请问您打算要什么款式,说出来,我来找您要的!”
柳絮瞥了一眼店员,没看出来,有点道行。“好,您看,他适合什么样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好”说完店员上下打量起韩冰来,一米九的个头,有点文艺份,成熟型。店员绕过衣架到了对面几排挂着衣裤里。手熟练的一件一件搬弄着,偶尔抬头看看韩冰,又低头搬弄着。左后挑出一件暗色橘红的裤子,拿到柳絮的面前。
“小姐,您过来看看这件,怎么样?”
柳絮照样往韩冰腰部一量。确实不错,虽然颜色怪怪的但是和韩冰的现在穿的外套很搭。柳絮笑道:“嗯,不错,就这件了。”
韩冰看到这样的柳絮,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想说什么,但是看柳絮的态度那么强硬,也不能说什么。
一个劲的站在那儿不说话看着柳絮给他挑裤子,置身事外,好像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到了柜台,店员熟练的一扫描码。八后面跟着两颗零。
韩冰掏出出银行卡刷刷的就刷完了,二话没说,好像刷的不是钞票而是抄纸。这下柳絮反而很意外。
柳絮出门,门还没有关,后面的三个店员有些压抑不住了嘀咕道。
“什么呀?肯定是暴发户?拽什么拽呀?”
“是呀,好像没有见过钱似的!”
“现在的人呀!不跌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是多少?”
柳絮实在听不下去了,踏出一步的柳絮。回过头推开店门进去。
“你们的店主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下店员傻眼了,没有想到这位她们眼中狐暴发户小姐又回来了,而且态度冷的吓人。
“有事吗?”店员问道。
“没有,我想反映一下这里服务态度,实在是不好的很啊!”柳絮盯着她。
“奥,没有!”店员心虚了起来。
“是吗?对了我怎么没有看见,这么大的两行电话号码。我怎么没有看见呢?”柳絮说着,指着落地玻璃门把手上面挂着的牌子。
店员没有一个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柳絮。
“背后开枪,不道德!”说完柳絮掉头走了。
韩冰最先出去,可是看到柳絮有折了回去,隔着门,什么也听不见。只看见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看情景好像是在吵架。
可是现在的韩冰真的没有心思管这么多的事情,即使她是他现在的女友,柳絮。
马路两边的垂柳垂着,低低压下一片,无精打采。
“你怎么不说话?”韩冰说。
“没有什么?”柳絮提着森马服饰的带着,看着前面的路。
“你刚才和她们吵架了?”
“没有!”
“你们说什么了?”
“没有什么?”
“看你们都很凶?”
“奥”柳絮始终没有看韩冰一眼,虽然他今天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但是这更让人生气。现在柳絮真的生气了。“你为什么始终要买‘森马’的裤子呢?难道别的裤子不能穿吗?”
“没有,就是习惯了!”韩冰看着前方,眼里一片的茫然。
“习惯了?”这个答案真的很好笑,原来裤子也是可以习惯的。“你不想解释一下你今天的状态吗?”柳絮其实不想问的,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她知道即使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什么,但还是想从他嘴里听到那个可以预料的答案。
“今天?没有什么!很好啊!”韩冰苦笑了一下,习惯的性的回答。又问“怎么了?”
“没有什么!”听到这个答案,受伤的心有痛了一下,沉痛。
柳絮突然停了下来不走了。
韩冰还是惯性的走着,以为柳絮还在身边,走了一大段路,才发现柳絮不在身边。转过身看着几米远柳絮,一个孤独的身影像是秋风里的落叶。
韩冰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愧疚感。
走到柳絮身边,看着她,把她涌入怀里。
“对不起”
听到这个声音,柳絮呜咽的哭了出来。
坐火车回学校的路上,韩冰给柳絮买的卧铺,可是她一夜无眠。突然间意识到,他好像不属于她。几次看见他在晃神,她猜想百分十一百和女人有关。
这个星期过的没有她料想的那么愉快,因为他一直在失神状态中,在她的生命中已经有一个女生的给他留下深刻印记了,他甚至从来都不曾忘记她。一直活在她的世界里。想着这儿,柳絮突然心头一痛,她甚至开始嫉妒那个曾经走过他生命里那个女人。
她是唯一的。
不过韩冰说过自己的长得很漂亮,那么,这是一份可以赢的砝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