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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黑色初恋

初恋真的很让人难忘,即使她是伤人伤的那么深,但是它是那么的真。

柳絮初恋和其他的人有些不同,她恋的是一个平凡里的普通人但在芸芸大众里一眼就可以找到的那个身影。

他的性格很鲜明,鲜明到只要他一出在场其他人都是配角。永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搭配着一个光头。是的,他就是一个光头,不同于其他人一样的发型,他很酷真的很酷。之后虽然柳絮收到鸿雁传书像是秋天的红叶一样多,但是没有谁会有他那么的特别。

简单的一句:“她是我的女人!”就够了。

柳絮对于他的感觉,就像是再逛时装店里第一眼看到自己喜欢的一双鞋子,一件衣服,之后无论在看到什么样的亮瞎眼的都是浮云。唯有哪一双一件是眼里最好的。

他发型是光头所以人们叫他叫平头,这是他的外号,直到分开时柳絮也不知道他的真名。

那时候初中时还是四年制。三年制的初中和四年制的初中比起来这种感觉就像是放假日,星期六总是比星期日更受人欢迎,四年制的初中中间有两年可以挥霍,享受快乐的时光。中考虽不要人命,但是最后一年的初中和高三也快能画等号了,黑色的七月,夕阳总是有近黄昏的哀伤。

等踏进大学了柳絮才豁然发现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的也就是初中高中那两年了,那段人生,没有太大的利益,没有太大的冲突,一切都是随心所欲的真性情。

和平头认识也是偶然的机会,柳絮去文具店买2B的考试专用铅笔。一进门,扑面而来的酒味臭气汹天,平头在和几个人一人拿着一瓶啤酒坐在老板的桌子上一唱一和划拳喝酒。

“五魁首啊六六啊”

平头听到门叮的一声,火头看了一眼。

“哇塞,美女进门。”

是一个梳小子头的假小子,没有理睬继续划拳。

其中考试了,虽然柳絮没有好好学习过,但是考试还是很重要的,重点是考完试的家长见面会,在她心里一直打鼓。今天来好好地挑一支的考试铅笔虽不迷信但希望能带来好运。

柳絮也没有理睬,径直走到柜台面前。

“钴蓝色的,玫红色的,紫色的。哪一个好一点?”这三支都是柳絮喜欢的颜色。

“老板,你觉得那一支好看?”柳絮问站在柜台里身材像支铅笔的老板娘。老板娘长得很有特点,像外国电影里夸张过的动画小人,锥子型的身材在柜台和货架的中间挤得满满的,柳絮怀疑老板娘一定会什么缩骨功,否则怎么能穿行这么狭窄的走道呢。

“这个,你自己选着?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一个?”老板娘看着柳絮,但是眼神催逼着柳絮快选。

老板娘看着柳絮实在是磨成,她想回去后面的房间但是总不能眼前的客人丢下吧?

“你要不先看着,我后面还熬着一锅汤,我得去看看?”老板娘说着,身子却伸到了她要走的方向。

“奥,好。你去吧。”

老板娘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再进去后面的时候对桌子上的人说了一句。

“平头,你帮看着?我去后面了?”说完老板娘匆匆的跑回后。

“好”说着转身跳到了柜台里面,站到柳絮的对面。“美女,喜欢哪一个,快买吧?”平头摸着她光滑油量的发型看着柳絮说。

其实老板也不是不相信柳絮,柜台总得有人照看嘛!

平头隔三差五就来店里喝酒买东西时不时拉一帮兄弟来消费,也就成为小本买卖的一部分收入。

“知道了,那得选好了不是?”柳絮看着铅笔说道。抬眼看了一眼平头,淡黄色的短袖胸脯有三道紫色条纹,短袖的领子立着,胸前的扣子却是成了摆设一道纽扣也没有扣,不知道喝啤酒还是汗滴,反正脖子大颗大颗的汗粒在阳光的折射下闪闪的像是水钻一样挂在哪儿。蓝色的乞丐裤,一处打着补丁一处漏着大腿,应该都是丐帮洪七公嫡传的弟子。白色的袜子橘黄的北京布鞋。柳絮看着平头和柜台这件的距离,足以横着容纳两个平头,不禁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平头不明所以的奇怪。

“没有什么。好了就这支了。”柳絮本来没有选好了的,但看到平头身上搭配最好的颜色就是淡黄色的短袖上面紫色的条纹一下决定了。

“紫色。”柳絮付了钱,要走。

“你到底在笑什么?”平头问道。

“没什么。”本来是想说的,但又怕这位代号平头是老板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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